说这次官兵是真的怂了,就连我也有些这么认为了。可是,咱们的智囊朱武,看破了其中的猫腻,说了一句石破惊天之语。”
朱武笑笑插了句口来说道:“吴用兄弟谬赞了。”
吴用看着武松等人急切的目光,便接着笑着说道:“朱武兄弟便说这伙官兵不是怂了,而是不见黄河不死心,朱武兄弟便断言,官兵定然还会伺机偷袭。”
“沉默一时”的时迁这时候也抬起头来,看着朱武问道:“听起来神乎其神的,你怎地就敢这般断言?”
“那些官兵连折两阵,朝廷上面的压力大的很,战报都已经上了路,若是到了朝堂之上必然会让龙颜大怒,到时候换帅贬官还是小事,若是问起责来,换做谁也都会想扳回一局,好让自己有些回旋余地,而此刻的官兵却闭寨不出,这应该着急的时候突然放弃,这可不是正常的举动,就算是那些官兵沉的住气,可是那些督监将领却沉不住,他们一定会在暗中派出暗哨来刺探情报。特别是对于夜袭,他们耿耿于怀,他们必然会反省一番,而以我的揣度。”朱武刚说到这里,坐在一边的时迁就开口打叉了。
时迁说道:“以你的揣度,都是你的揣度。”
史进听得出时迁心里的脾气,当下便朝着他使了一个眼神,时迁收见,便收敛了自己的孩子气,乖乖地闭了嘴巴。
朱武笑笑,便又说道:“以我换位去想,官兵两次劫营一样都是因为我们设下了埋伏,留给他的只有一个空营,他们每一次都扑空一场,反而遭了咱们的后手。但是,在白日里他又破不了咱们的阵,他们唯一便又一个法子,继续劫营,只不过,这一次他们要愈发小心,若是换了我,我会派出大批探马在敌方四面,留意敌方的动静,另一面做好劫营准备,不但要继续安排各兵种的配合反击,还要弥补上一次的缺陷,人人都会带上盾牌。”
“那结果呢?”
“朱武将这想法与我说了,我心里细细一想,说得在理之极。于是便向朱武兄弟继续问计,一切便都按着朱武的意思来办了。这一次,我们揣度官兵继续夜里劫营的可能性极大,应为越不可能的情况,他们就越肯加以利用,而要想让他们下手,我们便不调遣一兵一卒出营,他们的探马远远地瞧准了,便会回去报知,他们晚上便会动手了。”吴用说道这里,诡异地笑了一下,说道:“你们再猜猜,这一次我们做了什么?”
众人不说话,心里暗暗揣度着,可是,谁也没有答案。实在想不出在营寨里能有什么作为。
“朱武的法子只怕诸位都猜不到。”吴用笑着说道:“我们将营寨的围墙修高了一丈,这一来是迷惑敌人,让敌人以为我们要加强防御,这二来,却是要在高墙之下做我们自己的事。我们在自己的营里划出许多格子来,按着一定的规律将一大批格子都挖成陷阱,这陷阱里面都是倒插的利刃,陷阱上面铺上树枝和帆布,再盖上一层覆土。”
“在营寨里挖陷阱,那我们的人马放在哪里,人数千计。如何各个都能记得明白。万一打起来的时候,混乱了,俺岂不坏事?”张青看向吴用,认真地问道:“莫非先生还另外有什么妙招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