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营的帘帐进來,行了一礼,便等吩咐。
“外面什么情况。”邓飞喝问道:“去看看哪里的兵马朝我们这边來了。”
“喏。”那军士应了一句,便快步出去了,过了不到半刻的时间,那军士又进來回报道:“报大人,东面有动静,探马刚才出营刺探去了,现在尚且不知。”
邓飞一听是东面有动静,这刚刚绷起來的心弦就松了小半,心道:“从陕州來的,莫非是知府几番催促我进军不得,又派了兵马來不成,哼,一个文官,懂得什么兵法。”邓飞想到这里,这下笔就不由地重了,浓墨写下最后一撇之后,便将原本该有的礼节等客套话语都统统省了,也不等那笔墨风干,便叠了起來,叫道:“來人呐。”
“将这交给那押运粮草來的小吏,让他早些回去交差,免得留在营里糟蹋粮食。”邓飞说罢,便将那书信递到了传令军士的手里。
那军士应了,便拿了那份手信刚要走出大帐,迎面就被一个慌慌张张的军汉撞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