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磨掉了,事情关乎到了他的生死,关乎到了整个赤龙堂的存亡,而且自己还根本无能为力,这让他不可能继续淡定下去了,
毕竟,一切的淡定,都是胸有成竹的表现,也是有能量來面对一切问題之时,自信的一种表现,当自己无能为力且情况紧急之时,这种淡定就会变成了蛋疼,
“左堂主难道想不通,为什么冰雀门迟迟沒有任何动静吗,”左忍设问道,
“难道是因为他们也有着不可告人的短处,不敢轻易动手,”左元芳不愧是当过赤龙堂堂主的人,一语中的,
左忍坚定的点了点头,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须,缓缓的说道:“沒错,冰雀门可是说一不二的门派,有如此惊世骇俗的大事件,想必不日便可制定计划,就算他们谨慎小心,不敢轻易对左龙门宣战,那么兴师问罪也绝对是个必然之事,毕竟整个事件,可都是赤龙堂从中作祟,他们冰雀门完全就是受害一方,于情于理,他们毫无动静,都是相当不正常的,”
左元芳点了点头,这个情况他不是沒有考虑过,只是他觉得会是冰雀门的计谋,
“左忍香主,此事会不会是个坑,我觉得如此大事,绝对非同小可,”左元芳说道,
“老夫觉得未必如此,左堂主考虑的有些冗杂了,我们现在是被动方,就算耗下头,咱们也不可能愚蠢的挑起此事,所以不存在暗坑之说,老夫倒觉得,有可能是左妖同仁在冰雀门里说了些什么,把他们唬住了,当然,这仅仅是老夫的一个猜测,”左忍果然还是有些头脑的,虽然他猜测的有些不太准确,但基本还是靠点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