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还没消息么?”
刘岸道:“李脑已经传来消息,说洛甫已被奚胜引了过去,我们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
这个时代没有电报电话,尽管用了飞骑接力传递消息,但疏勒方面得到的情报仍然晚了好几天。
“成功了一半没用!”张迈道:“如果是堂堂正正地作战,我们也绝对能够战胜龟兹军,甚至就是杨易一人也够骨咄受了,可是战胜龟兹不难,要在高昌来援之前攻取龟兹就很不容易了。所以不到我军进城的那一玄,前面取得了多少胜利都不算成功。”
杨定国道:“要不要再去增援?”
“我们没多余的兵力了。”张迈摇头说。
杨定国道:“不一定是兵力,只要大都护出现在前线。将士们势必士气大振,那不啻是一支大军啊。”
张迈笑道:“定国老取笑我了。不过呢,如今疏勒方面颇为空虚,前线又胜负未定,有我在这里镇住,那些牛鬼蛇神便不敢妄动。等到前线大捷传来。那时我军声威大震,我再赶去疏勒不迟。嘿嘿,这次我们军中有名有姓的大将可走出动了一大半,我就不信这样都拿不
骨咄想要和慕容春华决战时。这家伙却退走了,这时骨咄想走,慕容春华却追了上来!骨咄的兵力虽较对方为多,但要想打败慕容春华却也不易,但要是想退走,那相当于是将背部卖给慕容春华!
“得赶紧回龟兹!”
龟兹也是西域名城,大唐安西大都护府所在,虽曾遭战火而破败,但建制规模仍存,骨咄的先人抵达之后又加以修复,城内粮食储备又足,只要能够跑回去据城而守。纵然安西唐军倾国而至,骨咄也还有机会守到高昌回亿援军到来。
可慕容春华这厮却追得真紧,经过杨易练的七千牧骑更简直是玩命地追来。骨咄想要从容退去根本就没门。上万大军的行动,如果不顾一切地飞逃跑,不同部门的人一定会出现快慢前后,阵型势必散乱,追兵赶到剿杀不成阵型的部队,如杀溃兵,不费吹灰之力。而要保持阵型却又无法行军迅。
骨咄往回逃了十余里。已被慕容春华咬住尾巴杀溃了二千多人,再这样下去,只怕没等回到城中。大军就要被慕容春华吃掉大半了,待要停下迎敌,龟兹的危局却又时时牵引着他。
“为什么没有第三份急报传来,该不会城池已经陷落了吧!”
这种心理上的煎熬,甚至比慕容春华的追杀还令人难受。
“杀,杀!”
后方那些温宿的小伙子用怪异的腔调高呼着,有一些甚至已突到了二十步外!
“可汗,我们赶紧回击吧。”副帅惊呼着。
可是现在回头的话非但占不了先机,而且势必贻误了对龟兹的回援啊。
就在心急如焚间,洛甫带领五千多人赶到了,双方兵力一合后精神稍微一振,洛甫叫道:“可汗赶紧回去,我来挡住慕容春华!”
骨咄原本对所有臣下都很愤怒,认为他们都是一群饭桶以至于没有瞧破唐军的诡计,这时才对洛甫重新产生了一点好印象,道:“有劳宰相了。”自己带了四千本部甲士与两千部落军,全回赶。
奔出三十余里,眼看绕过位于龟兹北面的虎都山就可以望见城池了,忽然虎都山下绕出一支兵马来,为一人大喝道:“大唐石拔在此!对面来的是骨咄么?受死吧!”跟着向天一声狼嚎,也不顾骨咄的兵力比他多出几倍就冲了过来,他所率领的铁铠骑兵在安西唐军诸部骑兵中屈一指,这时龟兹军人心惶惶,哪里抵挡得住?
石拔狂笑着举起獠牙棒左砍右砸,龟兹六千大军无一人是个一合之将,骨咄早听说过他的大名。这时见他如虎如狼、如妖似鬼的狰狞面目,心中惊骇,自他以下龟兹兵将更是都被
石拔望见汗集所在便冲了过来,龟兹将领高呼:“护驾!”数十骑射手一起向石拔瞄准,箭雨纷飞!
石拔左右分别有护将骑兵用盾牌、障刀帮石拔抵挡了部分弓箭,石拔獠牙棒狂挥扫去了部分羽箭,却还是有三支箭分别射中了他的左肩、右臂和前胸,这时他的筋骨肌肉都已经磨练得犹如石头一般,外面又包了一层坚韧的铁铠,三支羽箭射中了却都穿透不进去,右臂的箭马上就被一震跌落,左肩和前胸的两支箭却钉在那里,其实他没有受伤,但龟兹军见他中箭之后攻势更加疯狂无不震惧。
“快走快走!快逃离这里,这些唐军都是疯子!”骨咄内心深处有这样一个声音在大叫着,可是他毕竟不能逃啊,如果自己再逃,那军心可就全散了!
猛地听石拔背后有人大叫:小石头,你敢来抢我的功劳!”
另外一支军队绕出,约有一千多人,“杨”字军旗猎猎作响,骨咄大骇:“杨易!”
来的正是杨易,他率领了三个折冲府的兵力,堵住了北门,截断了龟兹城和骨咄之间的联系。龟兹城内守军望见他的旗号全部吓得龟缩不敢出城一步。杨易因听说骨咄回援,留下哥硕带领半数兵力震慑龟兹,自己却引了一千多人赶来破敌。
杨易赶到战场之后全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