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才走到芒荡山脚下。就发现芒荡山特别的安静。徐东感觉这安静得有些不正常。好多未知的东西就被裹在这安静里。
他在识海里查看周围的动静。在这方圆百里的范围内。他沒有看到有什么特别的危险。这山好像是一座空山。几座峰峦仿佛呆傻似的立在那儿。
但是经验告诉他。真正的危险往往是不容易看得到的。只能凭本能去感知危险地存在。对一个修行者來说。如果是明摆在面前的危险就不叫危险。
为了进一步看清芒荡山的面目。他打开了紫府“天眼”。立即发觉空气中存在一些颗粒。一些细小的粒子隐藏在日光里。若非是用紫府“天眼”就看不到。
“无狄国的国君也知道芒荡晶的用处。所以在芒荡山布置了一个强势的剑阵。那个剑阵也是威力无比。挂掉元婴境修士如探囊取物。”
徐东想起圣婴说的话。知道这些颗粒是剑阵中的元素。把它分解出來就是剑光、剑气和剑芒。他预感到往里走一部都会有很大的危险。
“看來还得我帮你破拆那个剑阵。不然你还沒有进入芒荡山就陨落了。不过也好。叫你亲自见识一下人家布置的大阵。”
圣婴的话在他耳畔回响。按照约定现在圣婴该现身了。可是他迟迟不见圣婴出來。这让他一时很焦急和无奈。
阿布花催促着他。“相公。你不是说这山里有啥芒荡晶吗。我们快进山去找呀。还在这里磨磨蹭蹭干什么。”
“别慌。”徐东道。“前面有一个大型剑阵。就连元婴境的高手都不敢擅自闯入。等我先想办法破开这个剑阵再说。”
阿布花说。“剑阵。哪里有剑阵。我怎么设么都看不见啊。那你快解开它呀。”
徐东不能把圣婴的事透露给阿布花。只能继续磨磨蹭蹭着。他一边用话搪塞阿布花。一边焦急地等着圣婴的出现。
“慌什么。我这不是在小心地分辨这剑阵的走向么。破开剑阵是一门技术活。是要耗费时间的。再说。我们对这儿的地形不熟悉。就更是不敢莽撞了。”
阿布花是个急性子。哪里就这么容易耐住焦躁。她在徐东指定的安全范围内走來走去。要不是徐东把剑阵说得那么吓人。她早一撩腿闯进去了。
“相公。你看。那边过來一个采药的山民。他好像也是要进山去采药。我们何不跟在他后面上山。”突然。阿布花指着前面一个人影说。
徐东一看。前面十來丈远处的确有一个山民正在上山。那山民显然对这里地形很熟悉。像是经常上山下山的样子。丝毫不顾忌什么剑阵不剑阵。
他不由得惊呆了。难道圣婴所说的剑阵根本就不存在。只是对他的一句警告。不然。那山民何以在他认为是剑阵的地方穿行自如。
正在疑惑时。他心口的龙涎石一阵闪光。圣婴化作一个寸长的小金人钻出來。浮在空中和他说话。
“别动。这人就是布这剑阵的主人。他在自己的剑阵里当然可以随意进出。你要是跟着他进去就上当了。不信你就往下看。会有人上他的当的。”
徐东道。“那……师父。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上山。总不能就这么磨磨蹭蹭下去吧。”
圣婴道。“你急什么。我不是在等待时机破开他的剑阵吗。这剑阵的主人在这里。难道还要我当着他的面破拆他的剑阵不成。再说。你就是破开他的剑阵他还可以及时修补。”
听圣婴这么一说。徐东无语了。那寸长的小金人身子晃了晃。重新化作一道金光钻进了徐东的心口。又回到了那颗龙涎石里面。
“嗖。”
一条黑影掠过徐东面前。跟在那采药人的身后往山上走去。与此同时。从空中也飞來几条人影直接降落在采药人身后。这突如其來的一幕让徐东惊得合不拢口。
这就是圣婴所说的“上当的人”么。可见需要盗采芒荡晶的人不少。也就是说和他一样练大型剑阵的人不少。不出门不知道。这世上的高手还真是多得很。
“相公。你看这么多人都上山了。好像一点儿事都沒有。我们也快跟着他们后面上山吧。”
阿布花说着。也沒等徐东回话。快步向山上走去。
徐东一惊。赶紧以一个一鹤冲天的招式飞临阿布花头顶。又以猴形异功的悬浮姿势把阿布花临空抓在手里。顺着下落的势头往山坡下一滚。直溜溜地滚进灌木丛里。
阿布花被徐东压在身下。身上的衣服被扯开。胸前两个肥而又嫩的东西一览无余。还散发着少妇特有的馨香。下身的裤子也脱落到不能遮羞的地方。
因为这事儿來得太突然。阿布花的心好久都在砰砰直跳。徐东将自己的嘴唇吻上去。阿布花接着他的吻迅速地搜到他的舌头。狠狠地将他的舌尖咬了一口。
“相公。你坏坏的。想要奴家的身子也沒必要这么急么。把奴家都吓得快要魂不附体了。”
徐东忍住舌尖的疼痛。因为舌头受伤。说话的声音都走了样。语词含糊不清。口中像塞了一条蹦跶的蚂蚱。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