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燕说,“皇上,为打造这张水床,我们三姐妹这些年积攒的财富全花出去了,你不拿利益给人家工匠,人家才不愿为你动这些脑筋呢,”
徐东坏坏地一笑,说,“你们花掉了多少晶石,朕要十倍百倍地还给你们,而且,朕打算现在就好好地打赏给你们,你们看朕怎么回报给你们好了,”
大金燕指责她妹妹,“小金燕你说这些干什么,我们三姐妹都是皇上的妃子,连命都是皇上的,留着那些晶石有什么用,快别让皇上把咱们看俗气了,”
徐东让三个女子抛到床上,他身子压着的地方凹下去一块,一阵柔软舒适的感觉传遍他的全身,几条金色小鱼朝他这边游过來,
大金燕说,“皇上,你先一个人蓄养一会精神,我等三人慢來,”
说着,她带着二金燕和小金燕走了出去,三个人出去的时候一人一盏吹熄了三盏青灯,
屋里变得黑漆漆的,徐东犹如被三个女子抛弃在黑夜中,而此时他经过这一番调情,胃口变得出奇地好,恨不得立马和三个女子分别缱绻一回,
“大金燕,二金燕,小金燕,你们在哪里,你们不能把朕一个人放在这,朕已经把精神蓄养好了,你们想怎么检验朕都行啊,”
外面传进來娇气的声音,“皇上,你不是累了吗,今夜里就一个人好好地歇着吧,臣妾体贴皇上吃不消,给皇上多一点恢复精力的时间,”
徐东知道这是三个女子记着前仇,存心用冷落來报复他,他恨得牙痒痒,想穿好衣服立马走人,心里说,“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但是,他此刻心里也直痒痒,比牙痒得更厉害,浑身血液已经沸腾了又沸腾,如果就这样放过这三个娇娘,让到口的鸭子飞掉,实在不是他徐东的风格,
这世事有时候就是这样阴差阳错,儿女感情也莫不是如此,一会儿是女追男,一会儿又变成了男追女,现在,三个女子是有意吊开了徐东的胃口,
“大金燕,二金燕,小金燕,你们出來吧,只要你们出來陪朕,你们以后要朕怎么宠你们都行,”
大金燕说,“皇上,你真是误解臣妾等姐妹了,皇上要给那一宫的妃子恩宠是皇上自个儿的事情,给皇上侍寝是做妃子的责任,臣妾怎么能要以此挟皇上呢,”
徐东道,“大金燕,朕知道你是想吊朕的胃口,朕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你成功了,真的胃口真的很好了,”
外面再沒有三姐妹的声音,看样子这三只金燕好像飞走了,徐东一阵怒火中烧,心想,只要这三个女子做得过分,他一定要严惩她们不可,杀头的事都说不定有的,
“锅锅,铲铲,你们在外边吗,快给朕取衣服过來,朕要回十七驸马府,今夜就好好地陪一陪你们的女主子,”
徐东沒有听见锅锅、铲铲回答,外面几乎和屋里一样静,静得一根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他很恼火,难道锅锅、铲铲也背叛了他,这随驾公公还要不要做了,
他摸索着起身去点灯,自从在莲花洞出道后,徐东养尊处优,官当得越來越大,现在都做了罗陀国的皇上了,做这些宮婢做的事实在不习惯,
这张水床也的确他妈的大,同时睡十多个人都不成问題,他失去了方向感,笨拙地胡乱摸索着,突然,他摸到了一条温热的光溜女人身子,
说是女人身子,是因为他一把就摸到了一个女人**,柔软得像一个刚刚出笼的细面馍馍,“谁,是谁在朕的床上,”
沒有人回话,只听得嗤嗤的笑声,而且不是一个人在笑,徐东再一摸,又摸到了两个光溜溜的女人身子,
他顿时明白了,这又是大金燕搞的鬼,她故意把灯灭掉,然后带着二金燕和小金燕悄悄地爬回到床上,让徐东体验一种特别的感觉,
大金燕可谓是一个聪明的女子,她知道怎样制造新鲜感,而且还把分寸把握得特别好,连每一寸每一分都拿捏到了,
她好像把徐东的心思拿在了手里,每次在徐东亢奋的时候,她及时地浇一把冷水,在徐东低沉的时候,她又烧一把火,将徐东的血煮得滚沸滚沸的,
这不,把徐东一个人抛在黑暗之中,徐东正待发作她却又及时地在他身边出现,现在,徐东埋在温柔乡里,心里再有火也发不出來了,
他把三个女人的身子摸了个遍,怎么也辨别不出哪是哪的身子,大金燕是故意让他猜,看他能不能凭感觉猜出谁是谁,
“大金燕,二金燕,小金燕,你们吭一下声不行吗,只要你们吭一下声,我就猜得出谁是谁了,”
三个女子只是嗤嗤地笑,沒一个吭声,徐东知道她们是不想让他弄明白谁是谁,谁不是谁了,罢罢罢,不明白就不明白吧,沒什么了不起,
说实在的,这丝毫不影响徐东御用这三个女子,在他的心里,也就把她们认同成了一个人:马妃,但凡他御用那一条身子,也就是马妃的身子,
这一切都在暗箱操作,某一个人的身子和徐东调情,被他御用后就自动挪到一边,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