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合真宽的战船登陆的海滩有两处,一处在祖庙山附近,另一处在徐东初來无量岛时与剑齿龙妖族激战的地方,这两处海滩是在亿万斯年的时间里自然天成,
除了这两处地方滩涂平坦,环岛的其他海岸都是飞崖峭壁,不用说像真宽建造的那样的特大战船登陆,就是海里的妖兽想只身上岛都极其困难,
散会后,徐东和莫扎酋长、但可祯、刘歆、方雷、邢冰等人在海滩上实地勘察,当徐东用脚步丈量出一个大致的开口线时,其他人都张大口有点惊呆了,
莫扎酋长说,“仙君,你有沒有搞错,真宽真造有这么大的战船吗,我看八成是你弄错了,”
方雷也说,“十七驸马爷,你别把真宽的战船尺寸弄错了,你要知道,‘移民军’战士虽说挖坑打洞有经验,但是,还是别浪费功夫的好,”
徐东道,“我在尖刀屿每天指挥魔兵魔将进行登岛演练,怎么会把尺寸弄错,四十八丈长、十七丈宽,船底到甲板有八丈高,一点儿都不会错,”
尽管徐东说得这么肯定,方雷和邢冰都还是持怀疑态度,他们怎么也不敢相信,会有人造出这么大的巨无霸战船出來,
但可祯起先也凑着眉头,他低着头在心里暗自计算着数据,末了他抬起脸说,“要是我造战船,也会按照这个尺寸,只有这么大的战船才能抗得过最高的海浪,”
现在,但可祯说任何话都具有权威性,人们知道他是个精于计算、头脑像机器一样致密的人,凡是经他说出口的话都值得人信,
两处地方都勘察好后,方雷和邢冰就指挥着几千兵士连夜开挖,但可祯和刘歆去做其他战斗准备,只有莫扎酋长陪着徐东回城堡,
“仙君,你这么长时间沒有临幸十二个妃子了,今晚……”
沒等莫扎酋长把话说完,徐东不耐烦地吼了他一句,“现在是什么时候,你还跟我提这事,你不知道我脑子里在想着这场仙魔大战么,”
莫扎酋长料到徐东会发火,所以事先就想好了说词,“仙君,越是紧张的时候就越是找个法子松弛一下,有张有弛、张弛结合才更加容易让头脑清醒,”
他又装作慢条斯理地说,“‘子虚宫’里的盈妃捎话出來,要仙君有空儿去看看她,她好像病了有些时日了……”
徐东急起來,“什么,盈妃病了,什么病,怎么病的,”
莫扎酋长道,“仙君,你最好是被这么问我,我除了知道她病了,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盈妃是何等高贵的女人,用得着我这样的糟老头去关心她么,”
徐东不想再和莫扎酋长耍嘴皮子,他快步走到城堡,也沒有回朝堂呼唤宮婢,直接就进了“子虚宫”,
“盈盈,我來了,”
“盈盈,是我,快开门,”
“盈盈,我是你的仙君啊,快给我开门,”
一连喊了三声,殿内既沒有人应声,也沒有人过來开门,徐东心里急起來,他猜想盈妃定是病得沉重,连起身开门的气力都沒有了,
本來,莫扎酋长让但家嫂挑了一些长相不俗的女兵过來伺候十二金钗,可是,这十二个妃子宁愿忍受孤独,也不愿接受这些美女丫头,
分析这十二金钗的心理,她们实实地是怕被人夺走了她们的爱,要是这些美女丫头养了仙君的眼,她们真是有苦水也沒处倒了,
徐东一时急了,要破门而入查看盈妃的病情,沒想到寝宫门是虚掩着的,他轻轻一推门就“吱呀”一声开了,
“盈妃,你沒事吧,你到底病的怎样了,”
他穿过前殿急急地走向盈妃的寝房,只见盈妃躺在象牙床上,身上盖着一块光滑的丝绢,她鼻子轻轻地地翕动着,好像虚脱得沒有了一点儿力气,
盈妃轻启贝齿,盈盈地一笑,“仙君,可终于把你给盼來了,”
“嗯,我來了,我來看你來了,”
徐东探出手去摸盈妃的额头,看她是否发着高烧,还好,盈妃的额头微微有点发烫,但好像并无大碍,
盈妃的脸一阵潮红,她突然伸出双手将徐东的脖子一勾,徐东哪里曾想盈妃还有这么大力气,他身体失去平衡,一下子扑倒在盈妃身上,
不知什么时候,盖在盈妃身上的丝绢已经滑落,露出盈妃好像比丝绢还要光滑的胴体,有峰峦也有沟壑,曲线极其优美,轮廓分明,美轮美奂,
看着这一丝不挂的可人儿,徐东一时间惊呆了,他明白盈妃的身体根本就沒有什么病恙,要说有病也只能是相思病,
盈妃把嘴唇印上徐东的嘴唇,一根香舌伸进徐东嘴里狂搅,惹得徐东顿时性起,嘴上沒闲着,手却急急地要解开自己的衣衫,
“仙君,你别急嘛,”盈妃轻轻地推开他,自己从床上坐起,“心急不能吃热豆腐,臣妾先给你搓个澡让你放松放松,”
徐东才记起自己身上的确蒙满了征尘,这些日子來马不停蹄地奔忙,神经一直绷得紧紧的,也是该调理一下经络,免得做起來力不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