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过分了怎么着
这泼妇骂街一样的话三个如花似玉的金碧辉煌夜场头牌压根都沒想到能在此情此景下听到这样的话
金碧辉煌的新鲜事很多有的客人喝多了在上百人的舞厅内上演脱衣舞秀也有可能喝的自己都不知道了然后趴在厕所里面睡的昏天黑地更有甚者很多包厢里的男男女女的情到浓时可能直接就來个现场直播
这么多新鲜事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这些姑娘们的精神力可谓是磨合的十分强大不过今天她们又开了个眼界第一次见到有人耍无赖砸掉价值几十万的极品红酒酒鬼然后还告诉她们我就过分了怎么着
苏童姐妹的脑袋一时有些短路等到确定地上的酒瓶碎片是真的而不是什么喝多了的幻觉后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尖叫苏铭图敲了敲茶几说道:“嗨嗨嗨我刚才扔的是酒瓶砸的又不是你们乱叫什么啊呆会真要是想叫跟小爷走就是了保管你们这一晚上都闲不下來现在就省省吧听的我心烦”
胡匪翻了翻白眼这货怎么三句话都不离这套玩意啊典型的精虫上脑苏铭图旁边的姑娘惧怕的缩了缩身子将自己给挪到了沙发的另一头这妹子心知今天晚上的活是不好接了天知道这两位打的是什么主意竟然如此犯浑
苏童颤巍巍的从自己的LV小包里掏出电话怯怯的看了胡匪和苏铭图一眼发现这两人反倒是叼起了一根烟很惬意的在那吞云吐雾着胡匪冲着苏童手中的电话抬头示意道:“打吧找个你们能说上话的过來好好给我们解释下这酒是怎么回事就像那边那位爷刚才说的那样咱兄弟不差钱所以啊你们也别拿假酒糊弄我们真当咱是那沒见过世面的煤老板呢弄点清水对点葡萄酸就愣充是进口红酒了俺们可不能当那个冤大头”
难为这些花花朵朵的沒意思他们可以是无赖但不能是流氓就算逼的这三位美女在包房里给他们两个上演点什么限制级的节目最后一样解决不了问題反倒是浪费时间主要的目的还是能把金碧辉煌的高层给弄出來最好是那陀肉团能现身就更妙了
得到胡匪的允许苏童心里微微的松了口气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样貌平凡穿着普通的男人坐在沙发上那淡淡的表情和语气总是给她一种很危险的感觉就像深夜里走在一个漆黑的胡同里一样浑身的汗毛都情不自禁的竖了起來苏童慢慢的挪动身子站到了墙角处拿出电话拨了出去等接通之后她费了很大的力气才算是把这里的情况给说明白
“先先生”苏童挂断电话松了口气然后劝解道:“金碧辉煌的老板很不简单至少在京城里还沒人敢在这闹事以前有过不开眼的但是下场都很惨我们的酒别管是真是假碎了的就当是您点了把钱付了然后就走吧”
胡匪摇了摇头苏童虽然好心但却偏离了他的本意他就是來找茬的岂会这么轻易就掏钱走人:“这个你们就别操心了今天的事跟你们沒关系等你们管事的來了再说吧”
“就怕管事的來了事就不好说了”苏童是出于好心虽然这两位明显过來耍无赖的但却并沒有难为她们姐妹甚至连动手动脚的动作都沒有当然了除了旁边的那位所以在心里上她反倒不希望对方因此出了什么差池
这时门外的走廊忽然响起了阵阵的脚步声苏童的脸色变了变有些焦急的说道:“他他们人來了哎先生这可怎么办你们惹了麻烦是很难脱身的”
“麻烦是惹了但是脱身不难你们拦不住我”胡匪笑了笑然后看着包房的门打开之前的老鸨和三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进來
苏铭图笑嘻嘻的说道:“有沒有点古代富家公子哥去妓院闹事然后老板娘领着打手耀武扬威的过來打算把咱们痛揍一顿然后扔出门外的意思”
“前面你说对了后面可就错了”胡匪无比肯定的说道:“被扔出去的一定是他们”
苏童走到门口的位置指着屋里的状况说道:“兰姨王队长你们看”
被称为兰姨的老鸨脸色难看的扫了眼满地的酒瓶和已经碎裂的酒柜走到茶几前语气生硬的对胡匪说道:“两位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啊”胡匪冲着地上点了点头很无耻的说道:“你们卖假酒我们不满意很简单”
“假酒”兰姨冷笑着说道:“你要是换个地方说我们可能打碎了牙齿也一声不吭但是在这个包房里你这么说就两种可能性要么你是不识货要么你就是纯心惹事”
兰姨的心里很有底谨遵馆里的酒价值放到外面差不多可以在二线城市换个房子了绝对的真货甭管你是找來砖家还是找來品酒师都说不出个一二三來
胡匪耸了耸肩膀又说出了先前那番话:“我说它是假酒它就是假酒真的也真不了”
兰姨身后三个黑超同时向前跨了几步其中被苏童称为王队长的中年男人仔细端详了胡匪几眼发现脸孔非常生似乎从沒有在金碧辉煌里见过有些不确定就低声问道:“生客还是熟客”
兰姨摇头说道:“脸生估计是第一次來”
王队长皱了皱眉头又问道:“确定京城里人多眼杂保不准就蹦达出一个背后有料的人來老板也说过咱们做生意尽量低调大面上能过的去的就行了别太追究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