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似乎好像哪怕就是喘上一口气都要用掉全身的力气好像吸气和呼气都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
他觉得自己的眼皮很沉重想要睁开双眼也提不起一点的力道努力了一下还是如此自己怎么会这么累
他还觉得自己的精神很萎靡好像断断续续的哪怕是脑子里想一点点的事都会让整个头都要爆开了一样自己怎么会这么不堪
胡匪觉得到现在为止二十几年的时间他都从來沒有如此的虚弱过哪怕是以前身重几枪血流不止哪怕是以前窝在大雪封山的大兴安岭里几天几夜沒睡觉沒吃东西也不会如此不堪
自己这是怎么了
这生不如死的感觉让他感觉到了一丝恐慌和惧怕胡匪从來沒有想过他也会有这么无助担忧的时候
他想晃晃脑袋将自己的思维调整过來然后回忆起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才让自己落得这样的下场但却发现这个举动是那么的苍白无力因为他根本就沒有晃动脑袋的力气
努力的喘息了几口气尽量的恢复一些体力胡匪才勉强的想起他好像几天之前进入了中东的阿富汗
他好像是來做一件让他执着已久的一件事
好像为此布局了很久费了很大的力气
他好像是要來杀一个人一个他在他活了二十來年后最想杀的一个人
那个人是谁
胡匪感觉自己的脑袋剧痛无比快要炸了却怎么也想不起來自己如此想杀的那个人是谁
“哗”
随着一声水流的动静一股冷到骨子里的寒意忽然遍布了他的全身他感觉到自己的头上湿湿的好像有水珠不停的从头发上滴落
他感觉到了自己的衣服也是湿湿的都沾到了身上冻的他不停的打着冷颤
整个身体从头到脚上上下下都是湿的
被这刺骨的凉意刺激胡匪渐渐的恢复了意识他想起來了他是要來杀死世界走私军火排上第二的大亨路维特
恢复了一点意识思维也渐渐的连贯起來胡匪在这股凉意的刺激下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隐隐约约的看见在他前方一个人提着一个水桶正阴笑着叼着一根雪茄注视着他
“等这一刻好久了等的我都快要不耐烦了”提着水桶的人将手里的雪茄突然按在了胡匪的额上:“所以我不得不想想办法让你清醒过來免得我在等下去”
雪茄上面火光在触碰到胡匪的额头上后很清晰的就响起了一声次啦的动静那是高温燃烧皮肤的响声
雪茄烟掉到了地上胡匪的额头上出现了一个圆形的崎岖不平的烧伤伤疤刺目难看丑恶
乔治将脸凑到胡匪的面前露出了一个非常满足的笑容:“胡先生谢谢你这么快就能清醒过來”
“哈哈哈哈”路维特走到乔治的身旁先是皱着眉头看着地上那根还下大半的极品古巴手工雪茄有些惋惜的摇了摇头然后瞬间又兴奋的说道:“乔治我说的沒错吧期待着一场期盼了已久的视觉盛宴是不是很让人振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