沪海这个城市的黄昏更加体现了一个城市忙碌的节奏川流不息的车辆将每一条道路都堵的是哀声怨气拿着手提包赶着时间像赶着投胎的男人女人比比皆是
一辆风尘仆仆的破败吉普车在经过连续不断的苦苦挣扎之后终于停靠在了沪海闵行郊区的一处偏僻街道上五个壮硕的男子坐在车里其中两人仿佛石像一样静静的一声不吭另外两个则是看着路上的行人美女不停的品头论足其激烈的争吵程度就跟杀父仇人都有的一拼了
“都说一年之计在于春我觉得这句话有待商榷”
苏铭图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车外陆续经过的齐B小短裙感叹的说道:“明明是一年之计在于夏吗多么美好的季节真是让人向往啊”
李初七这次却沒有反驳他的审美观点很肯定的点了点头抹了把嘴角的口水说道:“英雄所见略同我觉得这里是最好的避暑胜地每天要是能端个小板凳叼着烟在树下过过眼瘾啧啧这生活真是如此多娇啊得引的多少爷们竞折腰啊”
苏铭图龌龊的耸着肩膀奸笑着说道:“此言正解不过你说这些女人大夏天的穿个胸罩难道不热么我觉得脱掉才利国利民啊”
李初七撇了撇嘴不敢苟同的说道:“我不知道她们热不热但我知道如果脱掉了你肯定会更热”
苏铭图愕然的张了张嘴歪着脑袋沉思片刻之后一本正经的说道:“你丫是个淫才”
胡匪懒得和这两个光说不练的家伙为伍坐在驾驶室里一口一口的抽着眼睛看着一栋住宅楼的四楼默然不语灯是黑的显然这个房间里此刻应该是沒有人的看了看手表这个时间正是朝九晚五下班族回家的点
旁边的苏铭图捅了捅眼神一直看在车外的胡匪差异的问道:“哥们咱能问问來这是有何目的么傻等了快一个多小时了”
李初七也好奇的问道:“就是审美都快疲劳了在看下晚上睡觉的时候满脑子里可能都是白花花的大腿了”
“就这点出息你们也就是嘴上功夫能过的去吧怂样”
胡匪不屑的耻笑了一声淡淡的诱惑道:“这晚上要是把你们放在满是白领少妇的酒吧里那你们说自己得是一副什么德性”
苏铭图和李初七以前一亮立刻低眉顺眼的说道:“胡爷这算是福利么”
苏铭图更是喃喃的说道:“这可是我向往了不知多久的朝圣之地啊想当初家里老爷子管得严也沒机会体会一下现代社会的奢侈生活这苦B的命现在可算是到头了”
后面的范卡一和拉尔对于如此让人难堪的队友斯终于忍不住的翻了翻眼皮却也忍了下來还是沒有任何的动静胡匪抻了个懒腰扭动了下僵硬的脖子说道:“人间天堂啊”
说完扭头的瞬间眼睛就落在了车外不远的一处脸上露出了一副让人遐想的温馨笑容李初七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那里正有三个一身文静打扮的女孩背着包有说有笑的走了过來
青春朝气虽然沒有靓丽的容貌和华丽的打扮很普通的都市装束却体现出了一丝清纯干净的气息三个女孩子之一正是胡匪当初从NJ逃往沪海时在火车上所碰到的东北老乡可爱单纯的小姑娘大大方方的让他在举步维艰的时候借宿了两天尽管两人沒有过多的交集和什么深刻的回忆但是却在胡匪的内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一年的时间沒见自己发生了难以想象的蜕变这个丫头竟然还是如此胡匪温柔的一笑
苏铭图也发现了异状感慨颇深的嘀咕道:“我辈楷模啊天涯哪里都有花也哪里都留情胡爷威武”
“白菜虽多奈何咱家怎么就拱上呢”李初七一脸羡慕的说道
胡匪只是静静的坐着沒有下车的打算目光一直跟随着那个叫张玲玲的女孩一直消失的背影才收了回來苏铭图很意外的说道:“难道你就不想上演一幕人生何处不相逢的意外惊喜吗”
胡匪淡淡的摇了摇头说道:“两个世界的人沒必要给人徒增麻烦 如果有缘也能來日方长”
确实两人从相识到现在一直都是处于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当初他是逃犯她是温文尔雅的外语教师现在他是佣兵界有名的悍匪她还是沒有任何忧虑烦恼的邻家女孩
以胡匪如今的身份如果真的來一场意外的相见他还真怕给对方留下什么意想不到的尾巴
发动了车子一脚油门踩下胡匪看着四楼亮起的灯光嘴角露出了笑容在相见也许为时不远
走过黄昏就是夜晚沪海灯火通明的城市街头一点也不比拉斯维加斯差上多少同样都是举世闻名的大都市其繁华的程度也有的一拼五个人随便在街边找了一处餐馆祭了下五脏庙就在李初七和苏铭图猴急的催促中杀向了他们向往已久的朝圣之地
沒有选择最近几年强势崛起的新天地也沒有选择盛名已久的徐家汇反倒是來到了茂名南路的babyface在这里同样有胡匪逃亡的那段记忆他曾经单枪匹马的拉着一个姑娘杀出了四十几人的包围圈对于那个名叫青鸾的女人他只能当做是一段随风而去的留恋了对于她可能就是真的相见无期了
时间尚早**点钟的样子沒到酒吧上客的高峰期但是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