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底层的一间船舱里杰森长吐了口气擦了把汗露出一脸疲惫的神情自从上了船后他就沒有闲下來连轴转了多少个小时他自己已经都记不清了只隐约的记得这船上二十几个带伤的人都是从自己手中经手的
要不是旁边有个美艳的临时护士打下手他真怀疑自己到底能不能够坚持下去
一屁股坐在地上向旁边一直看着自己处理伤员的胡匪要了根烟后不满的说道:“我在考虑你是不是应该给我配个副手什么的不然要是连我也累到了你的损失可就大了”
胡匪递给他一根烟然后眼睛看着前面在给人包扎伤口的任冰笑着说道:“无论给你配个什么样的副手相信也不比这个让你满意吧”
杰森扫了眼冷冰冰的美女惬意的一笑:“你也就这事办的算是地道了不然我早就撒手不管了我可沒见到过拿医生当奴隶使唤的”
胡匪抬头示意了下一个躺在床上全身被包的像粽子一样的人说道:“他怎么样问題大不大”
“要知道我可是长老会医院首席外科医生你现在不但是质疑我的职业也是在质疑我的能力”
杰森不满的嘟囔了一句然后却感叹的说道:“三处枪伤四处被各种利器割伤的伤口虽然沒有伤到致命的位置但流血过多加上延误了治疗情况很不乐观他可是我最近几年见到的伤势最复杂的人了”
“说重点和结果”胡匪皱着眉头打断了他
杰森嘿嘿一笑耸了耸肩膀说道:“命保住了不过想要恢复过來的最少也要两个多月的时间这也就是他的身体素质换成别人恐怕至少得要有半年的时间要躺在床上了”
说到这里又看了眼眉头已经展开的胡匪感叹的说道:“你们俩个倒算是同一类人了身体强的像头大象”
“给他弄个单独的房间好手伺候着千万不能出任何的事”胡匪起身吩咐了一声就离开了船舱
杰森摆手算是答应了一声然后就冲着也要离开的任冰笑嘻嘻的说道:“任小姐我觉得你很有做医生的潜质那么接下來我们是不是可以就这个问題找个地方好好的探讨一下呢”
任冰冷冷的瞄了他一眼说道:“沒兴趣我现在就是个打杂的”
胡匪离开船舱之后來到隔壁其他人休息的地方看着正坐在地上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几个人说道:“有这好事也不早告诉我一声这几天肚子都要淡出鸟來了”
李初七扔给他瓶酒问道:“那个怪物怎么样”
“死不了”
胡匪猛灌了几口酒一抹嘴说道:“不过接下來估计得留在这里一段时间了”
苏铭图嘿嘿一笑摸着下巴想了想说道:“不如想个办法把这个家伙干脆留在这里算了有这么个人形兵器在咱们可就是如虎添翼了啊”
“我还能让他跑了”胡匪狡猾的说道
“这个”
一旁的图尔见这帮人自从上了船之后就在也沒提到过自己的事情现在不免着急了起來就犹犹豫豫的说道:“这船是去往美国的么”
“不是正好是相反的方向”
图尔忐忑不安的干咳了一声呐呐的说道:“你看你们的事也顺利完成了接下來也沒有什么能用到我的地方了这个拉斯维加斯的事怎么办”
“恩接着说下去”
图尔咽了口唾沫紧张的搓着手说道:“就是咱们之前谈的生意啊我答应帮你们做事你们帮我去拉斯维加斯啊”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胡匪故作沉思的想了下后似笑非笑的看着图尔说道:“你看咱们的生意好像一直做的都是很开心的吧”
图尔苦闷的点了点头他似乎有种不好的预感产生
胡匪拍着他的肩膀递了个烟过去后说道:“所以想不想在和我们做笔生意一笔大生意”
图尔哭了到现在为止自己和他们可做了不止一次的生意可是连毛都沒捞到的情况下这帮杀人不眨眼的悍匪竟然还想要在继续看着周围仿佛什么也沒有发生正在接着吃肉喝酒的一帮人他苦笑着问道:“我能拒绝么”
“不能”
胡匪了眼额头冷汗直冒的图尔笑着说道:“我相信你舍不得拒绝”
“嗯”
图尔擦了擦汗舍不得这是什么意思有些疑惑的问道:“我觉得还是去拉斯维加斯享受阳光赌场美女可能更吸引我一些”
苏铭图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蛊惑着说道:“就算是到了拉斯维加斯你也就是个掀不起一点浪花的无名小卒那地方老实告诉你不比这什么索马里差多少一样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你人生地不熟的过去了沒准就被人给黑吃黑了”
“可我还是觉得那里就是天堂我受够了索马里这个生不如死的地方”图尔倔强的说道
“在这里生不如死是因为你沒有实力你的命掌握在别人的手里你沒安全感”
胡匪一点一点的将图尔引导进入了自己下的套里:“假如你有了实力那么你掌握的就是别人的生死而不是担心你自己了对不对”
图尔迷惑不解的点了点头然后有些不确定的问道:“这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