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还是原來的房床也是原來的床只不过稍有差别的是床上多了一个人
尽管和以前每天晚上睡觉的情形有了不同但韩书画这一夜睡的却是尤为的踏实与香甜因为旁边有了一股让人安心的气息
早上醒來的时候韩书画还有些迷迷胧胧的感觉睁开眼睛的瞬间她努力晃动了下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下然后赶紧侧身看看旁边的绷带男是不是还一切都安好
“你的体香很让人陶醉”胡匪歪着脑袋笑嘻嘻的说道
韩书画眨着眼睛盯着他看了良久才轻声说道:“鼻子这么管用就说明你现在的状况应该是沒什么问題了”
在别人看來这也许是了不得的伤势但是在胡匪來说他还真一点都沒有放在心上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这次的伤口比以往多了几道而已
要知道以前每年在大兴安岭的山上和胡家村里他的身体差不多沒有一年是消停过多的除了山上的牲口能给他带來伤疤以外家里的两位老爷子也会不定期的把他给操练一番
用老太爷的话來说男人的身上要是沒有点纪念品你也妄称胡家土匪的后代了
所以胡匪身上那横七竖八的伤口就由此得來了
胡匪的眼睛努力的扫视了下全身各处看着自己上身仿佛被包成了粽子一般的身体然后轻轻扭动了下说道:“我那情敌的手艺还算过的去暂时看來好像沒出什么问題算他有良心沒趁机下黑手”
“你别再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韩书画侧着身体用手拄着脑袋嗔怒了声说道:“他已经认输了”
胡匪嘿嘿一笑舔着脸说道:“跟我做对手不输也不行”
韩书画白了他一眼又责怪的说道:“答应我以后别这么拼命了好么”
胡匪摇了摇头认真的道:“其余的事我不拼但如果你有事我拼的比这狠”
对于男人的承诺韩书画经历的可以说是层出不穷了那些仿佛苍蝇一般盯着她不放的人要么是手捧着百來朵玫瑰要么是拿着价值连城的几克拉钻戒在她的面前煞有介事的表白说出什么天长地久的承诺在她看來如果和胡匪刚才的那一句话比较起來显得是多么的苍白无力
因为一个浑身伤痕缠着绷带的男人跟你说拼命这回事由不得你补信
韩书画伸出手在他的脸上摩挲了片刻说道:“沒看出來你也有甜言蜜语的时候”
胡匪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真理总是需要验证的真话也得是实践才能出真知我这满腔热血的真情流露可是实打实的真啊”
韩书画抿嘴一笑爬起身子说道:“那也得你养好身子才行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胡匪晃动了下脑袋愁眉苦脸的说道:“我这全身上下就两个地方能动怎么吃”
“上面动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地方要是动了你就自求多福吧”
韩书画在地上伸了个懒腰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登时被勾勒出一道傲人的曲线妖女回头风情万种的说道:“不能吃的话那我喂你吃”
胡匪咽了下唾沫眼睛一眨不眨的说道:“那上厕所怎么办人有三急莫怪”
“憋着”韩书画头也不回的就像外走去
胡匪哭丧个脸自言自语的嘀咕道:“憋出个好歹來是你悲催还是我悲催那岂不是沒有了性福”
走出卧室的韩书画哪会料得某个男人正在后面身残志不坚的感慨着來到厨房后挽起袖子简简单单的弄了点牛奶和鸡蛋就端到了胡匪的床前俯下身体似笑非笑的说道:“大爷小的伺候您來了”
胡匪看着那细嫩的小手和睡衣中隐隐约约的一片雪白龌龊的说道:“妞你这睡衣可真不错”
“你的眼睛用到该用的地方去”
韩书画鼻子一皱直起身子说道:“要么我喂要么我顾个人喂你二选一”
胡匪登时收起了那副无赖的神态一本一眼的说道:“自家人能干的事何必要劳烦外人呢”
在韩书画半是威逼半是利诱的鼓动下胡匪飞快的就结束了自己受伤后的第一顿早餐舔了舔意犹未尽的嘴唇有些委屈的说道:“是不是少了点打发要饭的也不用这么可怜啊”
韩书画沒好气的横了他一眼说道:“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德性”
吃的半饱喝的半足的胡匪就强逼着自己又睡了过去尽管他还想多欣赏一会韩书画身上那道美丽的风景线但这个时候他必须要尽一切的努力恢复自己的体力除了吃饭睡觉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而韩书画却一改往日的强悍姿态在这栋公寓里安心的做了一个居家小女人除了看着熟睡的胡匪发呆就是变着法的给他做些爱心营养餐完全抛去了那副韩家商业帝国里女强人的工作形象
这种生活虽然看似简单和普通却沒來由的让韩书画感觉到了一种满足感她也第一次觉得这样的生活才是一个女人应该享受到的完整生活
三天之后杰森如约在一次登门给胡匪做起了检查胡匪眼睛提溜乱转的看着解开绷带的杰森用汉语对身旁的韩书画气恼的说道:“这个洋鬼子是比我帅那么一点两点的长的帅有什么用到了银行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