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匪现在到是真有点后悔为什么沒和胡家村里的王半仙好好学那风水占卦之道不然他就可以给自己好好的卜上一卦看看最近是走了什么狗屎运要不为何接二连三的有人上杆子要给自己送上门做买卖
其实他是有点妄自菲薄了现在的佣兵界由于时代的原因早已经很久都沒有新鲜的血液注入了除了那些为了谋生路的各国退役军人以外实在沒有什么人愿意在來当雇佣兵了因为有点本事的谁不想稳稳当当的图个安全的生路哪敢干这把脑袋提在手里的行当所以当胡匪势如破竹的走向佣兵界并且接二连三的大放异彩之后有不少人都把眼光注意到了他的身上
人才嘛到哪都会有人注意的
至于罗斯柴尔德家族的那个加奈尔帅哥说实话他并沒像表面那样满不在乎内心反倒是牢牢谨记着如果有机会肯定要好好了解一下这罗斯柴尔德家族到底是何方神圣甚至如果有可能代价不大的话合作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因为他从加奈尔那一本正经的脸上看到的不是大言不惭而是深深的自信这种信心不是盲目的是发自内心的是骄傲也是荣誉就像他称呼自己是胡家村的后代一样
在确定了终于沒有人会半路杀上來阻挡自己回去睡觉的脚步之后胡匪施施然的散着步离开了酒吧來到了在米高梅的住处刚刚推开门就发现里面乌烟瘴气的传來一阵呼喝的声音满屋子的烟雾缭绕夹杂着一地的酒瓶七八个光着膀子缠着绷带的人正兴高采烈的端着酒瓶五马长枪的喝着酒
胡匪在连续咳嗽了三声之后屋里的人才发现他已经回來了苏铭图打折酒嗝晃晃悠悠的來到他的身前搂着肩膀说道:“你小子还知道回來自己跑出去潇洒了也不带着哥们”
李初七在一旁捶胸顿足的接着说道:“兄弟啊不能光顾着同患难享福的时候也得想着我们啊不然谁跟着你冲锋陷阵啊”
胡匪一脚把他踹开说道:“滚蛋好意思说呢我去谈生意了哪像你们这么潇洒哥哥我拖家带口的拎着你们这帮家伙讨饭吃容易吗多少的操心事呢”
旁边的苏铭图看了他一眼然后疑惑的用鼻子嗅了嗅狐疑的说道:“谈生意不对我看有诈”
胡匪冒出一头冷汗心想你这货到底是真喝多还是假喝多了自己身上就沾点那韩家美女的香气你就能闻出來
李初七绕着他走了一圈嘴里嘀咕道:“身上红光隐现有种桃花盛开的趋势你该不会是跑女人堆里去谈了吧我看不是谈生意是谈情说爱才对”
胡匪知道和喝醉的人讲理那是沒处讲的踢开地上的酒瓶子坐到床上扫了一眼说道:“这是天晴了雨停了你们又觉得都行了伤还沒好呢就把酒言欢也不怕落下点什么毛病”
坐在他对面的范卡一咧嘴一笑瓮声瓮气的说道:“酒是最好的疗伤圣药我们俄罗斯的军人就是上了战场身上也会带上一壶伏特加只要不死一口喝下去肯定比什么药都管用”
“歪谈”苏铭图伸手递给胡匪一瓶酒说道:“沒事都是皮外伤咱们这身子都是铁打的区区小酒不在话下”
胡匪咕嘟咕嘟喝了一口一抹嘴说道:“尽快养好伤虽然现在是安全了可形势也不太乐观有都是人在后面虎视眈眈的盯着呢”
“胡爷”
李初八摇摇晃晃的走过來醉眼朦胧的说道:“您老出马一切牛鬼蛇神统统让道怕个鸟”
李初七一脚踢在李初八的屁shang怒声说道:“你个二货他什么时候辈分长这么大了你叫他胡爷那我怎么办”
胡匪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你那钱还沒到手呢吧想不想要想的话就跟着他一起叫”
李初七咬牙切齿的站起來说道:“你也不怕折寿哥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想让我从了你沒门”
胡匪一头倒在床上说道:“那我可睡了李初八那钱你得双份”
李初七一听可急了猴急的扑了上來压着胡匪说道:“别啊哥们挣点钱容易吗胡爷您可别剥削了啊我从我从还不行吗”
“滚下去”胡匪一翻身冷笑说道:“想要钱就老实的一旁蹲着去别打扰我睡觉”
李初七委屈的在一堆奸笑声中跑到了旁边端着酒瓶一口一口的喝着反倒是苏铭图无所谓的吆喝着众人:“大战大天亮”
第二天胡匪醒來的时候发现屋里横七竖八的躺着一地的人打着呼噜流着口水苦笑着摇头绕过了几句玉体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间这帮兄弟们太辛苦了好不容易放松一下就由着他们胡闹吧这段时间以來几人基本上沒过过一天舒心的日子除了提心吊胆就是赶赴前线现在任务完成是该解脱一下了
來到楼下餐厅的时候弗兰克已经坐在了里面看见胡匪后说道:“昨天他们让我送几箱酒过去不过沒看到你怎么春宵一度去了”
胡匪叹了口气怎么这帮人都把自己形容的那么不堪:“沒有去酒吧坐了一会后來又碰见了韩家的那位大小姐”
“哦”弗兰克饶有兴趣的问道:“是不是那位美女看上了你了”
胡匪很是严肃的点头说道:“恩哭着喊着要跟我走呢”
弗兰克哈哈一笑指着他说道:“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