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匪丝毫不知道自己手中那可怜的几百美元筹码其实因为一场暗赌已经上升到了百万美元的级别对于赌博他说不上爱好更说不上精通就连输赢他也不是很上心
他这么做是有两个目的一是想熟悉下赌场玩法的规矩看看那几家联合对米高梅下手的赌场到底是如何能够凭借赌术高手來进行阻击的二是他知道其实赌博想赢钱其实就两种方式要么是凭借极其高超的智商和推断能力以概率分析的方式來决定输赢要么那更简单了就是出千
当然了还有第三种无往而不利的方法就是把前两种结合在一起不但具备了高智商高推断高分析的头脑还具备了能掩所有人耳目的出千手段这个世界上大多数所谓的赌王赌神之类的人物多数都有这两种能力
在赌场里转悠了两圈他发现敢出千的至少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还一个都沒有发现他也知道那是因为赌场的震慑力太强了这么多年來有多少人是因为出千而断手断脚甚至丢命的可就不计其数了其实大多人都是赌棍那个级数的说白了就是凭运气去蒙蒙对了欢天喜地蒙错了垂头丧气
对于赌博胡匪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是熟悉他只不过就是不太习惯这种赌场的氛围而已至于为什么熟悉那则要托胡家村里千门主将战清的教导了
华夏文明传承几千年赌自古以來不论是在贩夫走卒中还是王侯将相中基本上都无处不在而在千门近千年发展历史中赌博只是千门众多设局之中很小的一项身为千门主将的战清自然也就是非常精通了自小就被这位千门硕果仅存的主将视为衣钵传人的胡匪理所当然的也继承了他所有的本事当中就包括了赌术
相比与世界上其他地方的赌术高手千门的赌术其实更为博大精深除了靠记忆强悍的头脑和鬼神莫测的出千手法外千门赌术中还多了两样是其他人所沒有掌握的
胡匪握着手中第六次兑换回來的筹码一直都沒有下注他在等待机会他等待的机会可不是像其他人那样看开了多少把大多少把小然后推断下一把大小的可能性他有自己的方式就是听听骰子撞击发出的声音这种方式听起來好像有点天方夜谭其实则不然虽然不可能说听的一个点数都不差但至少可以听出八JIU不离十來进而猜出大小的几率也会增加不少
就在楼上赌车又赌房的两人都有点等不及的时候荷官“啪”的将筛盅放在桌子上后胡匪嘴角撇开自信的笑容将手里的筹码全都压在了那个鲜红的大字上
“五五六点大”
段言之转过头对弗兰克笑着说道:“好像四个轮子已经是我的了”
弗兰克仍然摇了摇头:“距离翻本的筹码还有不少的距离呢难道你认为他能联系三把都全赢”
“那就拭目以待了”
第二把胡匪仍然不出意外的将手里的筹码又翻了一倍这时弗兰克的脸色才微微的变换起來连续两次压掉全部的筹码并且还能赢的这么干脆着实是出了他的意料他也只能苦笑着说道:“半个车身已经进去了”
段言之有些兴奋的说:“你似乎可以把车钥匙交到我的手里了”
可是
话音刚落他兴奋的表情就僵在了脸上而弗兰克却很开心的笑道:“我只能同情你遇到了一个疯子”
两人脸色瞬间的变化是因为楼下的胡匪不知什么原因竟然好像抽风是的把手里的筹码全都压到了豹子上不光他们两人表情各异就连胡匪身边那些赌徒也用不正常的眼神看着他
“天这个家伙是不是已经输到精神失常的地步了”
“其实他要是用这些钱去买彩票可能性会大一点靠这个翻本沒可能的”
“这么有胆量的人我还是第一次看见”
摇骰子摇中豹子的几率不能说是沒有但至少一年当中出现过的次数绝对不会超过一只手而赌客更是从來都不会有人把筹码押在那虚无缥缈的可能性上虽然说利润相当的可观但沒有人愿意去搏
胡匪很淡定的抱着双臂看着筛盅等待荷官的开盅他这次赌的成文很大他也不确定是不是豹子反正又不在乎输赢就当是娱乐了
漂亮的黑人荷官小姐看着胡匪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她也并不是很看好胡匪疯狂的举动慢慢的挪开了手里的筛盅
“嘶嘶嘶嘶”周围一阵抽冷气的声音传來
段言之很开心的拍着弗兰克的肩膀说道:“谢谢好像是我赢了”
弗兰克却并沒有显得多么沮丧一辆百万的车而已大不了在去订制就好了米高梅的少东家当然玩得起他现在真正感兴趣的就是胡匪想想之前在楼上父亲的嘱咐弗兰克摸着下巴疑惑的说道:“你的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胡匪微笑着抓起一把筹码看也不看的就扔向了张着可爱的小嘴瞪着眼睛看他的荷官然后带着这笔以外的横财在众多羡慕的目光中走向了楼上
段言之笑的就像一头大尾巴狼是的屁颠屁颠的迎向了胡匪:“晚上请你喝酒了别说不去啊不然跟你急”
胡匪很诧异的询问着弗兰克:“难道这里的规矩都是请赢家喝酒的”
弗兰克恼怒的看了眼段言之然后对胡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