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丰街派出所的所长田衡皱眉看向了床上的两具已经冰凉的尸体,
田衡是干了二十多年的老刑警了,见到和破获的各种大案可谓不少,可是如眼前这两位死得如此奇特的被害人却是第一次见到,
接到红叶宾馆的报案后,田衡带着他手下的几个得力干将很快就赶到了案发现场,
死者是一男一妇,男的五十多岁,身材高大、相貌堂堂,虽然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而且还是光着身体的尸体,可直觉告诉田衡,眼前的这个人不是一般人,很可能是一位官员,
而女性被害人则大约三十五六岁,虽然已是徐娘半老,但身材还挺不错,面容也挺俊美,
这两名死者死得很奇特,他们身上并沒有什么伤痕,脸上还都带着微笑,看上去他们在临死前沒有任何的痛苦,相反似乎很很愉悦,从他们两人都光着身子的情况來看,他们两人似乎是情人关系,不过从现场的情形來看,这两位显然是想要XXOO,但还沒來得及进行实际操作就死了,
但这两位的临死前的表情却是愉悦的,仿佛他们已经XXOO过,真是很特别的死法,
“田头,这两个都是身体很健康的人,沒有理由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就同时沒有受到伤害就死了,多半是中毒了吧,”,胡琳说道,
胡琳是一个刚刚参加工作三个月的女警,算是田衡的徒弟,是一个挺漂亮的高个女孩,
田衡觉得这小女孩聪明伶俐,身手也不错,倒是一个干警察的好料,对她还是颇为看重的,
这胡琳还有一个不太为人知道的身份,她是江游市政法委书记胡凯的女儿,田衡当然是知道她的这一背景的,不过这不是田衡特别看重她的原因,抛开她是胡凯女儿的身份,这小女孩也是逗人喜欢的,
田衡看了一眼男死者,沉吟道:“一般中毒死亡的人脸色都会变得乌黑或青紫,但这两位死者的脸色却十分正常,不太像是死于中毒,不过既然这两人死得如此安祥,死于中毒的可能性应该说还是最大的,”
田衡走到床前,小心翼翼的把床上的床单,还有被单都掀了起來……他的动作很轻柔,很缓慢……
随着田衡的检查,他最后轻轻拿起了一个枕头,两根手指小心翼翼的顺着枕头的边缘轻轻的摸索……他脸上的表情很严肃,手指更是刻意的放轻了动作……
终于,田衡眼角的肌肉跳动了一下,手指捏住了一样东西,
田衡缓缓的把那个东西从枕头里抽了出來……
这是一枚大约有十厘米长的钢针,正好是一根香烟的长短,针头细如毛发,田衡缓缓拿了出來,凑在灯光下看了一眼,针尖上个那一段,在灯光之下泛出淡淡的蓝色光芒……
田衡长长的呼了口气,然后把这枚针给大家看,“看來我找到杀害死者的凶器了,这两人就是因为这针死的,”
田衡又对另一个枕头如法泡制,果然在那里面找到了另一枚一模一样的针,
田衡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金属的烟盒,然后把这枚针放了进去,仔细的收了起來,
“很显然这两枚针上有毒,他们二人的确是死于中毒,不过这针上的毒的毒性很奇特,和一般至人死命的毒不一样,”
田衡的脸色变得严肃,“如果我沒有猜错的话,针上面应该是一种名叫笑蛇的蛇毒,这笑蛇是一种非常奇特的毒蛇,在行进时可以发出类别婴儿的笑声,而一旦中了笑蛇的毒,死者会情不自禁地微笑,然后在三分钟内死亡,”
“不过死者虽然临死前露出愉悦的微笑,其实他却承受着巨大的痛苦,那种痛苦不亚于身受酷刑,”
房间里的几个警察都露出了惊讶的神情,他们既惊讶于有这样奇特的毒蛇,也惊讶于他们的头如此博学,“还有这样的毒蛇,真是大千世界,无所不有啊,”
胡琳看向田衡的目光更是充满敬佩:师傅果然厉害,他好像是无所不知的百科全书,
“笑蛇是南美某个特定的地方才有的毒蛇,这种毒蛇非常稀少,要搞到这种蛇毒并不容易,这种蛇毒很值钱,一克在国际上的售价就达到五十万美元,同时还往往有价无市,所以用这种蛇毒來杀人的人绝对不是一般人,同时也很痛恨这二位死者,不然不会用这么昂贵的杀人手段,”,田衡继续说道,
田衡的脸色越发凝重了,这个案子看來很不好侦破,说不定凶手还有外籍的背景,
田衡一边指挥着大家进行着拍照、取证等手续,心中却在想:毫无疑问,这将是自己所遇到的案子里最沒有头绪的一件案子,现在正是自己仕途的关键时期,却在自己的辖区发生了这样离奇的杀人案件,搞不好会影响到自己的大好前途啊,
东南亚某国的一座海浜豪华别墅里的某一房间内,
房间的光线很昏暗,那种蓝调的灯光,有些让人产生一种梦幻的感觉,
那张顾大的大床上,铺满了红色的玫瑰花花辨……而且那些花辫还组成了一“心”形,而且,很显然房间里还放着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