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汉文面目狰狞地从沙发上站起。左手伸进口袋中。摸出一把泛着清冷寒光的匕首。握在手里把玩着。
施丽娅吓得花容失色。惊叫道:“胡汉文。你想干什么。”
胡汉文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施小姐。进入你这个小别墅前。我已经观察了好久。这四周。好多是沒卖出去的空房。基本沒什么住户。再说了。这是个开发区。白天都几乎沒人前來。更别提晚上了。”
他收敛了笑容。恶狠狠地说道:“施小姐。识相的快把那个香炉交出來。不然的话。嘿嘿。你就是第二个李香梅。”
施丽娅大惊。颤声道:“李香梅。难道她是你杀的。”
胡汉文颇显得意地说道:“你想知道真相吗。好吧。反正时间尚早。我就把经过说给你听听。最好你听完后。能从中明白事理。乖乖地把香炉交给我。要不然。你就是和她一样的下场。”
施丽娅害怕极了。身子瑟瑟发抖。胡汉文见状。心中暗喜。他收起了刀子。再次坐在了沙发上。慢条斯理地说道:“当年。有个文物贩子叫王二狗的。张安国主动找到了他。张安国告诉王二狗。他手上有一只清代雍正年间的宫廷香炉。想通过王二狗出手。”
“王二狗自然知道这只香炉的价值。为意外得到这笔大买卖而喜出望外。如约赶到了张安国家。哪知。当张安国打开他藏匿香炉的暗格时。却发现那香炉不翼而飞。张安国惊怒之下。不断向王二狗解释。并赔偿了王二狗一大笔钱。作为道上的信誉保证。”
“王二狗虽然沒得收购到那只香炉。却也不亏。得到了一笔赔偿金。从此。张安国拥有一只价值连城的香炉的消息就在道上传开了。虽然不知道是谁盗走了这只香炉。但道上的人都盼望这只稀世香炉再次面世。”
“只有两个人。怀疑这只香炉是被张安国的情人李香梅所盗。其中一个是张安国。另一个就是我了。不久。张安国便打消了对李香梅的怀疑。我却深信不疑。认定是李香梅盗了这只香炉。”
施丽娅害怕地问道:“就因为你的怀疑。你就对李香梅下了毒手。”
胡汉文懊丧地说道:“不瞒你说。我也后悔下手得太早了。当年我年轻气盛。太相信自己的判断了。我认定。李香梅肯定把这么贵重的物品藏在了自己在她老家小镇上的商品房中。只要我得到了她家的钥匙。把她家翻个底朝天。不愁找不到那只香炉。”
“只是那段时间。李香梅几乎足不出户。就呆在她老家的商品房中。虽然我沒有机会。从容地进入她的房间查找。但也因此更认定了那香炉必在她家中。”
“那天晚上。天上正下起了大雨。我穿上雨衣。按响了李香梅家的门铃。李香梅虽然不认识我。但我自称我叫王二狗。她立即便知道了我的來意。李香梅认为。我是想避开张安国。以较低的价格从她手里购得那只香炉。”
“当然。李香梅还是比较警觉的。她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相信了我。一直抵赖她沒有那只香炉。我哄她出來祥谈。可以先看看我带來的大笔现金。李香梅将信将疑。当我说我把那只装满现金的手提箱藏匿在教堂边上时。她心动了。”
“我在教堂边上等着。不一会。李香梅果然來了。她一到教堂边。更是印证了我的想法。这香炉必在她手上。而且她也想急于出手。”
“就在教堂边那个小树林中。她提出想看我带的现金时。我假装答应。趁她不备。拨出匕首就刺中了她的心口。李香梅一声不吭地倒了下去。可怜啊。她从头至尾。都沒看清我掩盖在雨衣下的真面目。更不知道我是谁。”
“我从她身上搜得钥匙后。來到了她家中。打开门后。我几乎搜遍了她房间的第一个角落。却仍是一无所获。那时。我后悔死了。才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
胡汉文叹了一口气道:“虽然她死了。不过我仍是坚信。这只香炉让她藏匿了起來。因此。这么多年來。我从來就沒放弃过。昨天当我得知施小姐竟然和张安国私交这么深时。我才明白我犯了个大错。真正盗得这香炉的。不是李香梅。而正是你施小姐。”
施丽娅惊慌地说道:“胡汉文。我真的不知道这只香炉的下落。”
胡汉文恶狠狠地道:“你既然不配合。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当我看到你那香炉的照片时。我就知道。这香炉在你手上。而且。从照片上露出的窗台一角上判断。我就知道了这香炉就在你的卧室之中。”
胡汉文又站了起來。拨出了刀子。威胁道:“施小姐。既然你不肯交出香炉。那我只能送你去和李香梅作伴了。”
胡汉文一步步向缩在角落处的施丽娅逼近。狞笑着道:“施小姐。你不用拼命叫喊了。根本不可能会出现人來救你的。你放心。我动作很利索的。你不会感觉多大痛苦。就和李香梅一样。一刀正中心脏。很快就沒了痛苦。”
眼看着胡汉文只和施丽娅只有一步之遥了。施丽娅吓得大叫一声。晕了过去。躺地在地板上一动不动。
胡汉文恶狠狠地举起了刀子。作势向施丽娅刺下去。忽然。客厅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