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李冰怎么解释。那中年妇女就是不听。李冰无奈。只得悻悻然地说道:“大婶。既然你不相信我们。那我们现在就离开。你不要大叫了。”
大婶气呼呼地道:“你们这些人啊。看着都一表人才。脑子里整天想着偷鸡摸狗的事。盗挖别人祖坟。那可是要遭受天打雷劈的报应的。”
李冰苦笑着。刚转身。就见到张远山从大老远处跑了过來。张远山气喘吁吁地道:“李冰。我在麦田里发现了一座土坟。”
李冰赶紧瞄了一眼身后的大嫂。急得对张远山嘘了一声。张远山仍沒领会。仍是很兴奋地说道:“李冰。这麦田真的有古怪。那座土坟的风水好凶。”
身后那大婶再次尖叫起來:“你们真的是盗墓的人。赶紧给我滚。这麦田里就只有我家一座土坟。又不是什么古墓。里面可沒什么陪葬品。你们再不走。我可要喊村子里的人了。把你们送到派出所去。”
张远山这才察觉有异。他停了下來。看着那大婶。不住地上下打量着她。那大婶见到张远山眼睛直往自己身上瞟。不禁心慌了起來。声音居然有些发抖地道:“你……你想干什么。我虽然是寡妇。可从沒做过什么伤风败俗的事。你可不要打我主意。我可要叫人了。”
张远山哭笑不得。幸好肤色黑。看不出他的大红脖子。赶紧解释道:“这位大婶。您误会了。我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我是茅山道士。刚才这麦田里发现一座风水极差的凶坟。正跑过來告诉我兄弟。不巧让你听见了。”
张远山顿了一下。突然眼睛一亮道:“这位大婶。你刚才说这坟是你家祖坟。又说您是寡妇。那你有沒有想过你这么早就守寡。是不是和祖坟风水有关。”
那大婶疑惑地看着张远山道:“你真的是道士。我好象听别人说过。许多盗墓的人就是道士。你是不是想蒙我。好让我不报案把你们这些盗墓贼都抓起來。”
张远山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正好瞥见赵婉儿她们也走过來了。赶紧叫道:“婉儿、施姐。你们两人和这位大婶说说。我们是不是她认为的那种盗墓贼。”
那大婶见到來了两位貌美如花的女子。警戒的心理状态才稍稍有些放松。赵婉儿微笑着对那大婶道:“这位大婶。我们真的不是盗墓贼。只是出來游玩偏巧路过这里。你看。那是我们的车子。还停在那边的公路上呢。”
施丽娅也赶紧道:“大婶。您真的误会了。我们这位张大哥真的是道士。他见到这儿风水不好。所以才下來看个究竟。”
大婶迟疑地道:“两位姑娘长得这么漂亮。想來也不会是坏人。好吧。我权且相信他是道士。可他凭什么说我家祖坟风水不好呢。”
张远山抱拳道:“大婶。请容我实说。要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大婶不要见怪。”
那大婶的脸色稍稍缓和。却并不作声。张远山清了一下嗓子说道:“此坟虽然修于麦田之中。坟包却并不大。而且从泥色上來看。这也不是一座古墓。而应该是只有几十年的老坟而已。”
“此坟位于乾陵西北方向。由此看东南方向。乾陵前的两座类似于女子**的小山有个角度重叠在一起。那两个小山头似乎并在了一起。看上去象一个平平的梯台。此为断头之坟。风水极凶。”
“坟后却是一大片平原。还有一条马路通向远方。所以。这应该是一个极其怪异的‘断子不绝孙’的恶坟。若祖上葬于此处。则不利其家人。假以时日。其后人若结婚生子。其后必死。其孙再生子后。也必死。”
张远山话还沒说话。那大婶忽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张远山面前。神色惊恐地说道:“这位大哥。你果然是活神仙啊。我有眼不识泰山。顶撞了活神仙。还请活神仙不要怪怨我。”
张远山一怔。赶紧扶起大婶道:“大婶。你家果有此事。好好说与我听。我定当设法为你破解这坟大凶之风水。”
那大婶抹了一把泪道:“我们乡下人家。以前家中有人过辈了。都是在自家田里选个地方安葬了。这坟便是我那死鬼丈夫的爷爷的。他老人家过世后。就葬在了自家麦田中。谁知三年后。我那死鬼丈夫还沒开始上学读书。他的父亲不知得了什么怪病。一夜之间就撒手西去。”
“后來。我死鬼丈夫经人介绍认识了我。不久我们便结为了夫妻。开始的两年。家里的日子还算过得红红火火的。沒想到。我那儿子刚出世不到一个月。我那丈夫也得了一场怪病。”
“跑遍了好几家大医院。医生都说从沒见过这病。都束手无策。不到一个月时间。我那死鬼丈夫也死了。从此扔下我们孤儿寡母。”
“我儿子今年也二十人了。乡下人家结婚早。前几天媒人刚介绍了一户人家。那姑娘长得水灵灵的。和我儿子倒是一见钟情。正准备开了年结婚呢。”
“我想起了儿子的爷爷和爸爸先后离奇病死的事。心中担忧。瞒着那姑娘家不敢说与她家知道。我从小把孩子一个人拉大。生怕孩子什么时候也得了那怪病。这可让我怎么活下去啊。”
“张道长。刚才听你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