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山紧紧盯着苏静,吩咐李冰和钱一多两人顺着苏静说过的逃命路线前去查找那个流产的胎儿尸体,
半个多时辰后,李冰和钱一多失望而回,两人身上都沾满了泥浆,显得疲惫不堪,
张远山冷笑道:“苏静,你说谎了,李冰和钱兄弟根本找不到你所说的胎儿,这就足以证明你因为误认为刘益明是鬼而害怕逃跑的话是假的,”
他转向刘益明道:“刘益明,你今天夜里回到家时,苏静的肚子有沒有什么变化,”
刘益明迟疑了一下,方圆和许健几乎同时惊叫道:“我们來时,她还大着肚子,这会儿肚子已经平了下去,沒有了胎儿,这说明苏静真的是鬼,”
苏静气愤地道:“我的孩子流产了,你们竟然还这样说我,夜间找不到我的孩子,难道就一定是我说谎了吗,或许是他们沒找到呢,”
张远山叹口气道:“苏静,你活在自己的幻想中,你不肯定承认是鬼,只有你见到你腹中胎儿的尸体后,你才会明白一切,”
张远山对李冰和钱一多道:“两位兄弟,还得麻烦你们,既然在野外沒找到胎儿尸体,这说明苏静根本不是刚才流产的,她只是不愿承认这个事实,自己给自己编造了一个虚假的情况,竟然连她自己也信以为真了,依我看來,这胎儿尸体应该就在这屋子内,你们两个仔细地搜查一遍吧,”
李冰和钱一多应声而去,先绕着屋子仔细地走了几圈,并沒发现什么异样,两个人回到屋子内,前前后后仔细搜索,仍是沒有什么发现,当他们两人搜索完楼上房间时,带着满脸失望回到了堂屋中,
苏静呜呜咽咽地哭了起來,悲叹自己如此苦命,受尽了惊吓,竟然让别人诬陷她居然成为了一个恶鬼,
刘益明也变得将信将疑起來,看到苏静的样子,心下老大不忍,他走到苏静身边,轻轻地牵起了苏静的手,安慰着苏静道:“静,你别害怕,如果这几个人真的是和方圆还有许健是一伙的,我决不会放过他们,要我控告他们,”
苏静抽泣了一会,刘益明怜惜地道:“静,看把你委曲成这样,嘴唇都干裂了,我去给你拿瓶水喝喝,天一亮,我就去派出所告发他们,”
苏静轻轻地‘嗯’了一声,刘益明松开了她的手,走向墙角边摆放着的冰箱,
当他刚拉开冰箱门时,却听得李冰一声惊呼,刘益明吃了一惊,转头疑惑地道:“你干什么,是不是又想出了什么鬼点子,诬陷我家静是鬼而不是人了,”
李冰惊叫道:“我想起來了,这个屋子唯一沒检查过的地方就是那个冰箱了,冰箱中的低温,正利于保存胎儿的尸体不至于很快腐烂,而且阴气还能越來超重,”
刘益明吃了一惊,怒骂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冰箱里除了一些鸡蛋,就只要饮料了,”
他边说边扭头对着冰箱望去,这一看,他心中的惊吓简直不能用言语來表达了,只见冰箱中,一个胎儿正卧在里面,一动不动,
刘益明吓得大叫一声,一下子跌坐在地,冰箱中的胎儿尸体也不知什么原因,竟然掉落在地,把众人都看得胆战心惊,
忽听得苏静撕心裂肺地哭叫道:“孩子,我的孩子,是谁害死了你,”
张远山大喝道:“苏静,你就面对现实吧,”他话音未落,一张符纸已经贴上了苏静额头,
苏静冷不防被张远山在额头上贴了一张符纸,整个身子咕咚一下扑倒在地,一动不动,
刘益明大惊道:“你这道士,你杀了苏静,你才是真正的凶手,”
张远山并不理睬他,只是把那胎儿的尸体摆放在了苏静的怀中,
良久,苏静缓缓在站了起來,她看到怀中的胎儿,喜极而泣,张远山大喝道:“苏静,你已经尸魂分离,你看看地下是什么,你该醒了,”
苏静被张远山大喝一声,吃了一惊,她低头一看,张大的口却再也合不拢了,
地上躺着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女人,怀中还抱着一具胎儿的尸体,苏静傻楞了好久,突然开始变得狰狞起來,
只见她的双眼中流出了鲜血,十指上也长得了长长的指甲,苏静狞笑着道:“你这道士,谁让你來多管闲事,呜呜,我真的死了,”
苏静莫名其妙地说着,把众人都听得毛骨悚然,李冰冷冷地道:“苏静,看你本性善良,我会求张大哥不打散你魂魄的,你是怎么死的,现在你已经解除了自我欺骗,该回到现实了吧,”
苏静沉默了好久,似乎回忆了起來,她呜咽着道:“昨天下午我接到了益明的电话,得知他业务谈成即将回家的消息,把我开心死了,看看外面即将下狂风暴雨,我想益明到家后,第一件事肯定是想舒舒服服洗个热水澡,因此我就挺着大肚子到楼上房间给他准备换洗衣服,”
“可我拿了衣服在下楼时,不小心摔了下來,等我醒來后,我看到另一个我额头冒着鲜血躺在地下,档里还流了一大滩鲜血,腹中的胎儿也流产了出來,已经僵死在血泊中,”
“那时我一下子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