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刘益明回头的一霎那间。方圆和许健都不由得打了个寒战。眼前的这个刘益明。似乎不再象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那个好朋友。眼眸中充满了阴冷肃杀之气。
方圆颤声问道:“益明。你真沒听到什么声音。”
谁料刘益明的回答大出他们意料。根本不回答方圆的问话。而是冷冷地道:“下个月我和苏静就要领结婚证了。你们俩是不是该向我道贺。”
许健一楞。方圆见事情诡异。暗中一扯许健的衣袖道:“益明。你的大喜事。我们从小长大的好伙伴自然得好好给你庆祝。你们领证那天。我做东。请你们去大酒店吃豆捞怎么样。”
刘益明点了点头:“这主意不错。许健。你怎么不说话呢。是不是你心中正在纠结啊。我可是听闻了。你以前暗中追过苏静。有沒有这回事。”
许健一下子楞住了。结结巴巴地道:“沒。沒有这回事。益明。这肯定是谁在胡说八道。想离我们的兄弟感情。”
刘益明冷笑了一下道:“许健。你就少來这套。今天要是不把话挑明了。我们就停在这里不要走了。”
许健再三否认。却听得刘益明道:“许健。从小到大。我一直都把你和方圆当作我最好的兄弟。我知道你追过苏静。不过她的父母看不上你。你和苏静这才沒能在一起。”
“三年前。苏静父母死了。只留下她一个人住在老家宅子里。你认为机会來了。又偷偷跑到她家对苏静表白。那时。苏静已经和我在谈恋爱了。她断然拒绝了你。你丧心病狂。那晚也和今天一样。狂风暴雨。你竟然强-奸了苏静。”
许健惊道:“益明。这分明是有人在胡说八道。根本就沒有这回事。”
刘益明并不理睬许健。仍是冷冷地道:“苏静怕我知道了这事因而嫌弃她。因而她强忍苦水。把这事压在了心底。沒想到你这畜生。丧尽天良。见苏静软弱可欺。经常暗中偷偷跑去强迫她与你发生关系。”
许健大惊。急忙为自己辩解。刘益明则一直冷笑着。就连方圆也开始对刘益明的话将信将疑了。他侧头问许健道:“许健。到底有沒有这回事。我们三个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那时还模仿桃园三结义。许诺我们三个同生共死。不得互相欺瞒。你要是真做了这禽兽事。不要说益明了。我也饶不了你。”
许健再三辩解。说自己绝沒那回事。刘益明道:“许健。五个月前。我一个人去广州办事。你有沒有到过我家。”
许健额头上的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來。他看到刘益明从驾驶座下面。抽出了一把大扳手。正冷冷地看着自己。
他一惊之下。脱口而出道:“益明。你难道不记得了。我那次去你家。是你在广州打电话给我。让我到你家取钱打在你卡上。你在广州办事用的。”
刘益明哈哈狂笑道:“很好。我在广州办事。你却到我家里办事了。我要你到我家给我取钱这事不假。可你去了多久才离开的。”
许健急得连连发誓。可刘益明怎么也不相信。许健无奈地说道:“益明。我们还是先开车回家吧。回到家后。我们三个一起到你家。当面请嫂子澄清有沒有这回事。”
刘益明冷笑道:“很好。我们三个就相约好。今天夜里就到我家去。对了。你们俩知道苏静肚子里有孩子了吗。”
方圆和许健面面相觑。不知道刘益明到底是什么意思。
方圆见气氛紧张。想缓和下气氛。打圆场道:“益明。兄弟在这先恭喜你了。苏静嫂子的肚子已经很大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刘益明狞笑着道:“可惜。那孩子是个杂种。根本不是我的。”
方圆大惊。赶忙道:“益明。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呢。嫂子怀的孩子。不是你的会是谁的。别疑神疑鬼了。我们快开车回家吧。”
刘益明冷笑道:“这孩子会是谁的。方圆。你问得太好了。这问題得许健來回答。”
许健惊恐地道:“我沒有做那种事。益明。请你相信我。我们三个从小如亲兄弟一般。我怎么可能做这种天理难容的禽兽事呢。”
刘益明忽然嘻嘻一声。一改刚才的狰狞道:“好吧。今天我们三个就一起到我家中。要辩别苏静肚子里到底是谁的孩子。那太简单了。如果真是许健你干的好事。嘿嘿。后果是什么。你心中应该有数吧。”
方圆力图缓和一下气氛。赔着笑脸道:“益明。要不今天我们就各自回家吧。就算你怀疑嫂子肚子怀的孩子是不是你的。那也得等孩子生了下來。做DNA鉴定才能知道结果啊。”
刘益明笑了笑道:“哪用这么麻烦。今天夜里。就能知道结果。如果那孩子不是我的。许健。你可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许健神色紧张地问道:“益明。你有什么办法鉴定那孩子是谁的。”
刘益明嘿嘿一声道:“这孩子怎么可能是我的呢。实话告诉你们。在和苏静同居的这段时间里。我们一直做好防护措施的。怎么可能会有孩子呢。”
许健紧张极了。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