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红、黄、白、黑五色毫光冲向空中,转瞬不见,剑啸龙吟之声也随之消失,
五个人大眼瞪小眼,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李冰从包裹中取出那柄青铜短剑,却发现并沒什么异样,
李冰不解地看着张远山问道:“张大哥,刚才那五道光不是我眼花了吧,你有沒有看到,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张远山如痴如醉,浑然不觉李冰所问,直到李冰提高了声音,再次相问后,他才如梦初醒地叹道:“李冰,这是五行神光,我也只是听说过,连我师傅都沒见识过,我们今天有幸见到了,”
“木为东方,代表青色;火为南方,代表红色;金为西方,代表白色;水为北方,代表黑色;土为中央,代表黄色,”
李冰讶然道:“张大哥,那五行神光自剑中而出,这对我们來说,意味着什么,”
张远山微笑道:“李冰,五行神光一出,意味着那五行邪阵已破,身为道士,不思为阳世之人驱鬼除邪,却修练邪术,为祸世间,人神共愤,五行邪阵既破,此青铜剑中五行神光冲天而去,我认为可能是此正五行之剑即将诛灭邪五行之道,”
李冰大喜道:“张大哥,如此说來,那个作恶多端的青阳道人及其徒弟将为此剑所除,天下可太平了,”
张远山摇摇头道:“你们看,此剑现在又恢复了平常,并无什么异常之处,我想会不会是这样的,李冰既然承天意解乾陵之谜,许多关键的事都得着落在他身上,因此,极有可能是要李冰觅得那邪道踪迹,邪道作法之时,此剑才会诛除邪道,”
李冰叹道:“青阳邪道和他弟子,神龙见首不见尾,到哪能找到他们呢,再说我们也不认识他们,此刻就算站在我们面前,也识不得他们庐山真面目呢,”
张远山也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赵婉儿在一边俏皮地道:“李冰,上次在和周老爷斗尸之际,张大哥欲请他祖师爷上身,当时太危险了,祖师爷沒请到,要不是李冰体内的朱雀、玄武和六道舍利,恐怕我们当时就都遭遇不测了,”
“也只怪当时形势紧急,张大哥沒能请到祖师爷,现在我们既然沒头绪,不如请张大哥请祖师爷上身给我们明示,”
张远山哈哈大笑道:“婉儿,你就取笑我吧,当时那个尸鬼太厉害了,我六神无主时,才沒办法赌一下请祖师爷上身,只怪我修为不够,请不來祖师爷,让大家见笑了,”
施丽娅也乐不可支地说道:“张大哥,上次是环境险恶,或许你念错了咒语呢,现在这里环境幽雅,又很清凉,你何不试试,或许还能真请到祖师爷为我们指点迷津呢,”
李冰打趣道:“张大哥,前面那路边有一弯清冽的小瀑布,边上有几块干净的大青石,你们一路坐车也累了,不如我们大家歇息一会,你也就依了婉儿和施姐,请请祖师爷,”
众人齐声叫好,各自挑了块青石坐了下來,张远山见此处偏僻,又因为山庄出了命案,几乎见不到有人进山,便乐呵呵地道:“那好吧,你们四人,就当是祖师爷的四大护法金刚好了,嘿嘿,我來试试请祖师爷下凡指点我们迷津,”
张远山挑了块最大的青石,又从车里取出小桶,在小爆布冲积而成的小水潭中用清澈的山泉把山石冲刷干净,
不一会,青石上的水迹便干了,张远山从包裹里取出黄布铺在上面,又取出香烛纸钱和一只香炉,
他把香炉摆在黄布之上,插上香点燃后,又点着了一对蜡炬,放置在香炉边上,做完这一切后,他从车里的包裹中取出他的道袍和道冠穿上身上,手执桃木剑,烧化了几张符纸和纸钱,
张远山口中念念有词,猛然睁眼顿脚舞剑大喝道:“弟子张远山,因助李冰破解乾陵之谜,破五行邪阵,却不知如何使用五行神剑,故恭请祖师爷下凡指点弟子,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
张远山祷告已毕,拨出小酒瓶之盖,含了一口白酒,一下子向空中喷去,那酒雾遇到蜡烛明火,顿时化为一条火龙,煞是好看,
众人惊异之际,却瞥见张远山不断地剁着脚,不知为何原因,
施丽娅看了一会,心中明白,张远山这是沒有请得祖师爷下凡,怕众人嘲笑,在不断地试,
她浅笑一声道:“张大哥,好啦,不要玩了,我和婉儿逗你呢,”
赵婉儿本冰雪聪明,欠缺的只是阅历,给施丽娅一说,立即明白了施丽娅的意思,她也轻笑道:“张大哥,來,休息一会,喝口水吧,张大哥真是诚实人,换了别的道士,这当儿肯定口吐白沫,手舞足蹈,冒充祖师爷上身了,”
哪知张远山却急得脸红耳赤地道:“婉儿、施姐,不瞒你们说,以前我也请过多次祖师爷,不过那只是装模作样蒙点钱财而已,只不过这次感觉不一样,当我有请祖师爷时,身上突然有如电流穿过一般,据师傅说,这正是祖师爷下凡附身的迹象,可不知为何,这感觉一闪而过,就再沒出现,”
他正懊丧之极时,忽听耳边传來一阵阵呼噜声,张远山扭头一看,原來竟是李冰躺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