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哭得死去活來的余三乐夫妻俩张远山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你们也不要太难过了节哀顺变刚才我已经超度了你们女儿的亡魂你们还是准备张罗一下她的后事吧”
余平父子和他叔叔也不住地劝解余三乐好不容易余三乐夫妻俩的哭声才渐渐小了下來情绪开始慢慢平静下來
张远山冷眼看了一下余三乐淡淡地道:“余三乐你女儿不幸已经死了三年多而你家还一直不知道仅是以为她被拐卖了你有沒有想过你夫妻俩为什么一直不能再生个娃呢”
余三乐夫妇闻听此言愈发显得悲伤惹得其他几人也黯然神伤
余平的父亲不停地安慰着余三乐夫妇俩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抬头问张远山道:“张道长莫非你知道余三乐夫妇不能再生育的原因”
张远山不置可否余三乐夫妇互相对望了一眼齐齐跪倒在张远山面前请他明示
张远山沉默了一会叹道:“举头三尺有神明啊你们女儿不幸坠井淹死而且你们夫妇从此再也不能生育这都是报应”
众人闻言皆大吃一惊余平不解地问张远山道:“张道长三乐哥嫂都是老实巴交的山里人从沒干过什么坏事啊怎么会有这样的报应”
张远山同情地看着余三乐夫妇长叹一声道:“念在你们本分老实的份上我就泄露一点天机吧你们的祸根全出在嘴上并不是说你们说错什么对神明不敬的话而是你们为了贪图嘴巴享受捕鱼所致本來捉些鱼虾吃吃也在情理之中无可厚非可惜余三乐你竟然用电捕鱼那对鱼虾來说可是断子绝根的做法你不知不觉间铸成大错这才招來自己断后的报应”
余三乐如梦初醒痛哭流涕意识到是自己害死了女儿不住哀求向张远山讨教破解之法
张远山轻声说了句:“积善以赎前业三年之后或许会有子嗣”
张远山对钱一多说道:“我们回去吧这里的事已了李冰的伤不知养得怎么样了都盼他早日康复我们又该起程了”
张远山和钱一多婉拒了众人的苦苦挽留只是不忍拂了他们的一片心意收下了几袋山里的土特产和众人告别由钱一多驾车向镇子上医院驶去
一晃过了十余日李冰的伤势基本康复在医生仔细检查无碍后拆了线搬回了小旅馆中调养几日
伤口虽然已经愈合可是李冰胸口的原來剑伤处竟然多出了四个红点连医生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一时成为同行几个人打趣的笑料
这时已经是四月多春光明媚山区的空气中充满了春天的气息施丽娅和赵婉儿早就按捺不住嚷嚷着要出去到小山上踏青
这天早上几个人带上干粮一大早就一起向小山上出发他们早计议好今天游玩后就准备向鬼城丰都出发至于如何解三才中的‘人’之谜一时也无法知晓索性懒得去猜想
阳光照在几个人身上暖洋洋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呼吸着充满花香的新鲜空气听着山里各种清脆动听的小鸟鸣叫声几个人心情愉快极了不停地追逐着互相拍照留念
赵婉儿正在给施丽娅拍照时嘟囔着道:“施姐你换个位置你身后不远处有个土坟大煞风景”
施丽娅闻听依言挪动了一下身子正看着取镜框的赵婉儿忽然一声惊叫道:“吓死人了你们快看那个土坟上躺着个人”
几个人都一楞顺着赵婉儿的视线看去果然发现了一个土坟上面还真趴着个人
气氛一下子紧张起來施丽娅惴惴不安地问道:“不会出人命了吧我们赶快报警吧”
李冰盯着看了一会按住了施丽娅正欲拨打报警电话的手他冷静地道:“施姐不要这么冲动我刚才好象听到那个人发出了一点声音我们前去看看说不定是哪个醉鬼喝了酒晚归时走到这土坟边支持不住就睡着了呢”
大伙一起有理就一起向那土坟走去
到了土坟边果然听到了一阵打鼾声酒气触鼻众人相视而笑都不禁掩住了鼻子不知道这个酒鬼喝了什么劣质酒这酒味中居然含着一股腥臭味
张远山绕着那个土坟走了几圈笑道:“唉山区就是这样管理不力啊这坟不是古墓看样子最多只有三四年的历史”
钱一多一听不是古墓这才來了劲乐呵呵地说道:“不是古墓就好就上次那个将军墓把我吓得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呢”
赵婉儿看着躺着的那个中年男子只见他约摸四十多岁腰中还系着一条白布围裙脚边放着一副担子担子两头各放了几个蒸笼
担子的一头盖得紧紧的另一头蒸笼上的盖子却歪歪地倒在一边里面露出了几个白白的馒头上面爬满了一大群黑蚂蚁
赵婉儿不觉一阵恶心当她再看到那中年男人躺在坟堆上嘴边流着粘乎乎淡白色的唾液更有一大群蚂蚁在他嘴边爬來爬去时不禁忍不住胃口一阵翻动呕吐了几下却什么也沒吐出來
李冰见赵婉儿这个样子忙关切地问道:“婉儿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赵婉儿摇了摇头扭头不敢看眼前那一幕只用手指着那个土坟说道:“你自己看恶心死了”
李冰顺着赵婉儿的手指一看不禁也皱起了眉头他捏着鼻子走到那中年男人边上用脚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