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雨,给闷热的小城带來了一丝凉爽,也冲淡了李冰等人的烦恼,
赵婉儿在电脑上看着热播影视剧,施丽娅则懒散地躺在床上看着野史书籍,李冰静静在伫立地玻璃窗前,无聊地看着酒店外面的雨景,
他有种预感,白虎第三煞即将出现,却不知该向何方而去,亦不知什么时候会出现,
早些时候,同样无聊的张远山收拾下随身物品,宽慰李冰说他出去摆个摊给人测测字,或许就能引出什么线索,
李冰当然明白张远山的一片好意,也知道张远山早已经坐不住了,任由张远山带着钱一多离开了酒店,
此刻,李冰在窗前,就是在等待着张远山的消息,他甚至懒得电话联系,心中盼望着张远山回來时,能带给他些许惊喜,
话说张远山和钱一多离开酒店后,來到了不远处的长途客站附近,张远山就地摆了个摊,在面前地上摆了张白纸,上书“测阴阳、算鬼神”,戴上了一副墨镜,优哉游哉地抽起了烟,
过了一会,并无人前來相询,钱一多已经耐不住寂寞,和张远山打了个招呼,一个人独自进了车站逛各种小商品摊,
一个学生模样的人,來到了张远山面前,他踱了几步,向远处走去,不一会又折了回來,
如此往复几次,张远山那藏在墨镜后的眼珠骨碌一转,便知來人定当心有疑虑,他摘下了墨镜,仔细打量了一下來人,不禁大吃一惊,只见那人的印堂中,郁结了一道强烈的黑气,
此时,车站外已经下起了大雨,在候车室外屋檐下坐着的张远山,便出言相唤:“这位小兄弟,下这么大的雨了,不如过來一起坐坐,”
那年轻人迟疑了一下,慢慢踱到张远山身边,却一声不吭,
张远山笑了笑,抽出一枝烟,递给年轻人,年轻人楞了一下,不声不响地接过烟,自兜里掏出打火机点燃后,对着张远山礼貌地微笑了一下,
张远山笑咪咪地看着那年轻人道:“小伙子,看你印堂发黑,定是心中有事,你心中是不是在犹豫,这个摆摊算命的,会不会是骗子啊,”
那年轻人略微一笑,并不作答,张远山也不介意,神清气朗地说道:“年轻人,观你气色,三天前,你定是遇见不干净的东西了,好自为之,别有太多好奇心,这会对你不利的,这卦就算是送你的,我在此摆摊,只待有缘人,并不收分文,”
那年轻人大奇,瞪大眼睛,上下打量着张远山,他见张远山虽然是西装革履,眉宇间却颇有道气,又听得张远山摆摊算卦却不收钱,不由得心中大奇,
年轻人蹲下身子,犹豫了一下说道:“大师果然不收钱,那看來是世外高人,大师说得沒错,我是碰到了一些困惑之事,正想找人指点迷津,今天闲來无事,心中堵得慌,就在这车站边上转转,刚看到大师摆摊算命,我就怕遇上蒙钱的江湖骗子,故此才迟疑了许久,现在看來,大师应该是世外高人,请大师为我指点迷津,”
张远山说道:“年轻人,我叫张远山,你怎么称呼,怎么会在这车站附近,”
那年轻人道:“哦,原來是张道长,失敬了,我叫蒋旭,是这车站边上一家网吧的网管,前几天我遇到了一件蹊跷事,事后觉得害怕,请大师为我解忧,”
张远山安慰道:“蒋旭,有什么事慢慢说,不要害怕,一切自有贫道给你作主,”
蒋旭道:“张道长,三天前,我在网吧值夜班时,遇到了一个叫阮诗诗的女子,”
张远山吃惊地“啊”了一声道:“什么,阮诗诗,你原來认得这人吗,”
蒋旭摇了摇头:“不认识,那个阮诗诗很漂亮,我在网吧值夜班时,第一次见到过这人,不过,她并沒有上网,”
张远山急急地打断了蒋旭的话,他收起摊子,对着蒋旭神情严肃地说道:“蒋旭,你说到这个阮诗诗,我就知道你惹上祸了,这里人多,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到我下塌的酒店,慢慢说给我听,我会替你消除了这场劫难,”
蒋旭一楞,待看看张远山并无恶意,犹豫了一下问道:“张道长,你也知道这个阮诗诗,你住的酒店在哪,”
张远山并不回答蒋旭的提问,只是指着离车站不远处的那个酒店说道:“蒋旭,你现在什么也不要多说,跟我走吧,就在那家酒店,”
张远山起身,也顾不得叫上钱一多,径自向酒店走去,蒋旭稍一迟疑,还是情不自禁地跟了上去,
当酒店内,李冰等人听到蒋旭遇到阮诗诗时,赵婉儿吓得惊叫起來:“蒋旭,你沒看错吧,真的是阮诗诗,”
蒋旭疑惑不解地看着赵婉儿,点了下头,赵婉儿惊恐地说道:“蒋旭,那你知道不知道,仁济医院被杀的那个妇产科主任就叫阮诗诗,”
这时,窗外正好传來一声炸雷,蒋旭闻言,吓得手中的咖啡杯一下子摔落在地,
蒋旭惊恐地道:“你们是什么人,可别故意吓我,”
李冰连忙说道:“蒋旭,你别害怕,我们沒有恶意,我们几个,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