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前,面对这么大一块充满未知因素的巨无霸赌石,刘宇浩一定会第一时间释放异能透视里面是否有翡翠存在,
可是现在刘宇浩却不这么干了,赌石是一种文化,他越來越享受赌石的过程,而非急于知道翡翠原石内的结果,
科学的研讨和理论的总结标明,翡翠赌石的皮壳与皮壳下内部玉质有着亲密而又有一定例律的关系,一种特定的皮壳,一定有特有的内部玉质和种水色,
那么,赌石是一定需求掌握翡翠这一特定的规则,才能添加赌涨的时机,
有丰富经验的人赌色最主要的根据不外乎两点,看蟒和松花的显示,
迄今为止,蟒是玉石商经过玉石的表面断其内部有色无色,色浓色淡的主要根据之一,也是玉石商人从不透露的机密,
“赌石如果玩黑石头,赌涨的机会是很小。”
喷水的工作还在进行中,陈恒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用只有刘宇浩能听得到的声音嘀咕着,
刘宇浩深有同感,点点头道:“前段时间公司里就有一个经验很老道的赌石师傅赌垮了一块皮壳非常漂亮的黑乌砂。”
“哦。”陈恒瞳孔又是一紧,
刘宇浩笑着说道:“我也是事后才知道那件事,后來我去看了那块揭开了的毛料。”
“是个什么情况。”
陈恒似乎对刘宇浩所说的那块已经解垮的黑乌砂兴趣很高,
刘宇浩笑了笑,他知道陈恒心里在担心什么,“那块赌石的亮点是一面布满松花,颜色靓丽,另外一面沒有任何的表现,外皮黝黑,皮紧,我也在废料上用强光电筒看松花,感觉水头比较短,如果沒有解开,一般人都会认为色应该是进去了,具体进去多少就不好判断。”
陈恒想了会,点点头,道:“老板你说的这种情况的赌石我以前也遇到过,那种赌石的特征种应该比较老,就但是水短,对于黑石头,底一般都比较灰,裂从外面的表现看,沒有大裂,但是里面是否有小裂不好说。”
刘宇浩双手背到身后,呵呵一笑,道:“所以,黑乌砂必须要先赌种水,如果种水够老才能进行下一步,而且不能相信强光手电打出來的颜色。”
陈恒连连点头,眼中满是惊叹,他以前总认为刘宇浩这个翡翠圣手的名头有几分噱头的成分在里面,可经过今天的一番对话后陈恒再也不会有那种可笑的想法了,
每个人的成功或许都不一样,也不可能复制,但赌石这一行沒有丰富的经验,沒有成百上千次的实战经历根本不可能得到成长,
看來,刘宇浩的成功不仅是他个人运气好的原因,更多的还是实力,
在刘宇浩和陈恒说话的时候施保一直沉默不语,但谁都能看得出來他听得很认真,直到两人不再说话,施保才笑着问道:“刘老弟,我听说你们赌石有新坑料和老坑种之分是不是。”
“是的,老坑也称老场,新坑也称新场,在玉石矿山,凡通过河水冲涮搬运而又沉积堆积下來的翡翠称老坑老场翡翠。”
刘宇浩回头看了一眼喷水的过程还需要几分钟时间,便笑着给施保普及了一些翡翠方面的知识,毕竟施保的能力不在这方面,
那些“原岩”也称生根石称新坑新场,在矿山一般称新坑老坑而在矿山以外的内地也称新种或老种,如果沒有经验的朋友是很难用肉眼识别新场翡翠原石和老场翡翠原石,
施保瞥了一眼面前足有两层楼高的黑乌砂毛料,又道:“那你们又是如何用肉眼辨别新坑翡翠赌石和老坑翡翠的呢。”
“其实很简单。”
沒等刘宇浩回答,陈恒已经笑着说:“要辨别老坑翡翠的前提是场口,场口是至关重要的,场口决定他属于新坑还是老坑,老坑翡翠比如磨西沙翡翠场口的翡翠原石來说,皮壳翻白,细腻,灯打通透性较好,有荧光,要么就是完全脱沙,沒有皮壳,直接见到玉肉的原石,灯打通透性极佳,荧光效果极佳,的翡翠原石,称之为老坑翡翠原石。”
施保似乎领悟了一些,微微点头,
陈恒又道:“再者,很多人也通过切开的翡翠原石來学习,通过敲击听发出的声音來辨别新老场翡翠,种老的翡翠原石钢性足声音清脆,种嫩的原石敲击声音比较沉闷,故新场翡翠原石,新坑翡翠加工成品后起货质量稍差。”
刘宇浩呵呵一下笑,补充道:“老场翡翠原石皮壳黑亮,皮色均匀,翻砂均匀,糙手,新坑翡翠原石皮壳灰黑,或翻灰色,无翻砂或少许翻砂,这些都是赌石特征,接触多了自然能一眼看出來,就像施老哥你一眼就能鉴别古玩的真伪一样。”
陈恒微微一愣,直到现在他才知道,原來这个坐在轮椅上的男子是一个古玩高手,怪不得刘宇浩会对这个人如此客气呢,
好在陈恒不是一个八卦的人,他现在更关心的是刘宇浩将会怎样对待眼前这块巨无霸翡翠原石,“老板,如果我是说如果这块赌石皮壳的表现沒达到你的要求,咱们还需要拍下來吗。”
在刘宇浩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