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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四女心中苦闷的不行,满脸卑恭道:“贺书记,我也是身不由己,今天是为了一点公事來找刘宇浩的,希望您能谅解。”
吴凌松可以对贺旭东不客气,但马四女不行,且不说贺二哥当年在四九城里威名赫赫,就算人家现在封疆大吏一省诸侯的身份也不是他马四女能得罪的起的,在替主子办事之前马四女也要考虑自己的死活不是,
贺旭东微微皱眉,但又不好说什么,毕竟马四女搬出了官场上的正式称呼,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贺二哥还拿出纨绔手段就要落人诟病,
马四女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官位,可他身后的狗腿却想趁机在吴凌松面前好好表现一下,最不济也能捞一笔资本吧,
不等马四女发话,只见那狗腿气势汹汹地绕过贺旭东,直奔刘宇浩而去,抬起手指着刘宇浩的鼻子,恶狠狠地道:“你,就你,你是叫刘宇浩吗。”
“我是刘宇浩,你又是谁。”
刘宇浩的脸一下子阴沉了下來,眸中闪过一道令人不敢直视的凌厉,
狗腿从沒见过一个人的眼睛竟能射出如此诡异的寒芒禁不住打了个哆嗦,一股寒意渐渐从脊背上升起,可箭在弦上又不得不发,狗腿后退一步壮了壮胆儿,怒道:“刘宇浩,你摊上事了,跟老子走一趟吧。”
“小瘪三,你他娘是谁老子。”
毛周不愿意了,虎目横瞪挡到刘宇浩和那狗腿中间,蒲扇般的大手直接“吧唧”一下打到了狗腿的头上,
合该那狗腿倒霉,他哪儿能料到刘宇浩身边还有毛周这么一位狠人,猝不及防下站立不稳摔倒在地,脑袋重重的磕向地面,半晌憋不出一个屁,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马四女愣了愣,可当他看到自己手下得力干将被一个土了吧唧的男子一巴掌唬到地上后当即便怒了,指着毛周的鼻子骂道:“你,你竟敢打老子的人,反了你了。”
马四女真的很委屈,他的确惹不起贺旭东,但被一个其貌不扬的乡下人欺负,这口气他还真咽不下去,
“吧唧”又是一声沉闷的响声,
马四女懵了,他明明记得刚才自己离那个粗鄙不堪的乡下人有十几米的距离,怎么就突然被人一巴掌唬到地上了呢,
而且,这一次的巴掌好像比刚才打自己手下狗腿的那巴掌还要狠出几倍,
“反了,都反了,竟然有人敢打警察”
马四女气得差地要当场吐血,好不容易从地上爬了起來,抱着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自己刚才遭遇的非人待遇,
但马四女的哭诉沒有持续五秒就停止了,他发现竟然还有更骇人听闻的事情发生了,当他抬起头的时候居然看到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正指着他的脑袋,
持枪男子声音冷的刺骨,显然沒有把马四女身上那身皮放在眼里,“你居然敢袭击我们的毛将军,现在我给你十秒钟说出你是哪个单位的,上级领导叫什么名字,否则以叛国罪就地正法。”
“毛毛将军,他,他是将军。”
马四女浑身冷汗淋漓,脸色苍白,他怎么也弄不明白,自己不就是开口骂人了么,平时也沒少骂呀,可这次怎么就踢到铁板上了呢,
警卫员的枪口又朝前推进了几厘米,一脸冷漠道:“京城特战大队大队长毛周将军,你现在知道你刚才做了多么愚蠢的事了吧。”
麻辣隔壁地,刚才那个土了吧唧的男人是个将军啊,
傻子这会也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更何况马四女还很聪明,马四女脸色瞬间变了,一股腥骚湿热的液体从马四女两腿之间喷涌而出,
马四女浑身直躲闪,他太知道特战大队属于什么性质了,虽然人家有可能不会真的开枪打死自己,但人家想收拾自己这个小小的警察分局副局长简直跟踩死个蚂蚁还要简单,
“吴少,吴少您救救我呀,您快告诉他们,我是过來给您办事的呀。”
马四女顾不得自己那张脸已经被揍的好像被狗啃过一般痛哭流涕地哀求着,同时心里也把吴凌松祖宗十八代骂了个底儿掉,“这辈子老子要是再帮吴家办任何事,老子就不是人养的。”
旁边那狗腿表现的更直白,直接闭上眼睛当什么事都沒发生过,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他现在感觉自己太幸运了,如果自己沒冲到最前头,恐怕自己现在的境遇比马四女还要惨上百倍,
现在的情况看起來很可笑,甚至有点不可思议,但却实实在在发生了,
吴凌松此时在心里恨死了毛周,虽然他刚才下车的时候已经注意到了毛周的存在,可吴凌松却沒想到毛周居然有胆子为了维护刘宇浩同自己翻脸,而马四女的怯懦也让吴凌松彻底失望,
原本吴凌松是想借着传国玉玺回归那种人山人海竞相观望的场合下痛痛快快在众人眼皮子底下羞辱刘宇浩一番的,只可惜路上堵车错过了最好时机,但他还是毫不犹豫地吩咐马四女找个机会把刘宇浩控制起來,
可让吴凌松万万沒想到的是,羞辱刘宇浩不成,自己反倒落了个尴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