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赌矿专家,老者对那块天然的原生翡翠矿石是再熟悉不过的了,那色泽、那品相三十年前老帕敢都已经绝迹了,可沒想到今天能在这个废矿中被挖掘出來。
“这,这不可能,不”
老者脸色因为过度惊讶而变成了一种扭曲的怪异颜色,要不是后面有同行的赌矿专家扶了他一把,当场一屁股坐地上也不会沒有可能。
虽然在后面还有另外的几个赌矿专家,可那些人也一样早说不出话來了,一个二个都天然呆的瞪着牛眼使劲吞咽口水。
缅甸人一向对赌石专家和赌矿专家都异常尊重,但他们心里清楚,所谓的尊重是出自于人家想利用你出色的能力。
可一旦你沒有了用处就又要另当别论了。
最近这两年,这些个赌矿专家们几乎沒再见过戚万正的好脸色,虽然戚万正给自己的钱不少,但见面的次数也是越來越少。
现在面前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居然奇迹般的赌涨了矿脉。
麻辣隔壁地。
这些人脑中冒出一个念头:“这小子以后就是戚李培家族的大恩人了,对待这样的人可马虎不得呀。”
于是乎,便有了一连串的人发出稀奇古怪的恭喜声。
“刘兄弟,这位是滇边大学的姜伟教授,现在已经是我们缅甸国籍了。”
戚李培同样也是张大了嘴巴,脸上现出错愕之色,半晌之后才记起要给刘宇浩介绍那老者姓名。
刘宇浩冷冷的瞥了眼姜伟,目光转回戚李培身上,淡淡说道:“少将军,我的预感沒错,这里很有可能还埋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矿脉,但具体情况还需要取回大量标本后才能确定。”
打埋伏一向是刘宇浩的拿手好戏。
在给戚李培讲明一个事实的时候,刘宇浩也尽量用了一些模糊的词语。
实情也的确如此,并不是挖掘出一些老坑翡翠原石和少许水沫子玉那种翡翠伴生矿就能确定新的矿脉,只有经过多点取样论证后才能得出结论。
“好,一切都听刘兄弟你的。”
戚李培面色胀红,手脚也不知道该怎么摆放了,根本就沒去考虑直接就连连点头称是。
提出异议。
你给他个胆看他敢不敢。
这么多年了,戚万正一直梦想着有一天能赌出矿脉來壮大发展家族,可投入了无数的人力财力依然希望渺茫。
但刘宇浩做到了,而且是进入到矿区的第三天就做到了,这要传出去是有多惊世骇俗呀,可戚李培的脑子这会根本就不够用,幸福的感觉早已充斥了全部空间。
试问,天下的赌矿专家还有谁能做到刘宇浩这样牛掰。
对这样的人你敢说不那简直就是自找死路,戚李培虽然目前有点头昏脑胀的感觉,但他还不至于会傻到否定刘宇浩的要求。
“魏虎是吧。”
刘宇浩的目光在魏虎身上扫了一圈,嘴角泛起一丝淡淡的讥讽。
“刘,刘专家,您有什么吩咐。”
魏虎如梦初醒般把腰弯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貌似在此之前他魏虎还在心里不断怀疑腹诽过刘宇浩呢,可就这一会的功夫他就已经完全抛开忘得一干二净。
刘宇浩最看不上魏虎这种前倨后恭的小人,神色冷淡的说道:“魏上校应该带了不少人來吧。”
“呃,带沒,带了三百余人,都是來保护刘专家和少将军的。”
魏虎一句圆乎话都说不通顺了,顿时冒出几道黑线在头上,心里暗暗叫苦。
早知道是这个结果,自己说什么也要跟着戚李培凑这个热闹啊,到时候真赌涨了玉矿,说不得老将军的奖赏中也会有自己的一份,现在可好,眼见着人家赌涨了自己才赶來。
不过,魏虎很聪明,知道自己虽然吃不到肉,但喝点汤说不定还是有的,哈着腰小跑到刘宇浩跟前等待吩咐。
刘宇浩心里暗笑了一下,难为魏虎这么几步都能用跑的,“让你的人也都过來吧,咱们争取两三天内尽量多的取出标本。”
“是、是”
果然还有汤喝。
魏虎心里那个高兴呀,自己家婆姨生了娃也沒这么激动过,胖嘟嘟的脸肉直抽抽
“刘专家,您喝水。”
人不要脸了比什么都可怕。
來的路上一直诋毁刘宇浩的姜伟不顾自己赌矿专家的身份,更忘了自己都六十出头了,居然恬不知耻的主动给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端茶倒水,而且还干的心甘情愿。
刘宇浩微微皱眉,老大不情愿的用鼻子嗯了一声算做知道了。
对于这样一个有奶便是娘,给点钱就把自己祖宗忘了改换国籍的小人,他始终是看不上的,可姜伟就是不死心,非要参与到取样的工作中去,一整天都在刘宇浩身边黏糊,让刘同学烦不胜烦。
可无奈,人家姜专家也要生活呀,听说是在瓦城接连娶了五个老婆,一大家子人要养活,如果这次赌矿沒有他一点成绩的话,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