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浩把自己从扩音器上拆下來的喇叭递给朱大常,说道:“朱大哥,你把这喇叭罩在病人嘴上,一会他就应该好了。”
这样也行。
朱大常一愣,但还是将信将疑的按照刘宇浩的说法做了。
毕竟刘宇浩的身份和赌石界的地位摆在那,他刚才一声呵斥,很多人都屏气凝神不再说话,而是好奇的看着朱大常的动作起來。
先开始的时候大家对刘宇浩还是很有信心的,怎么说也是运用了银针,很多人知道那是中医的针灸疗法。
但这扩音器的喇叭也能治病吗。
大多数人抱着怀疑的态度。
又过了片刻,那病人居然不再像刚开始那样满脸痛苦了。
“邪门了,快看,他睁眼了。”
离的近一点的人最先发现了病人的变化,惊讶的张大嘴巴,眼睛瞪得溜圆大声喊着。
关雨也是眼睛一亮,病人神情的变化他看的很清楚,沒想到就这一会的功夫,刚才还要生要死的人居然明显不像最初那么痛苦了。
这也太神奇了吧。
南邵看了看自己父亲,脸色铁青。
他们父子两人正因为摸不透刘宇浩修炼到什么程度了而苦于想找到一点线索呢,刚巧今天遇到这个病人,而刘宇浩又恰好出手。
南霸天不是过來看热闹的,他也不屑于看这种热闹。
南邵之所以迫不及待的挤过來也是南霸天的提议,如果刘宇浩在治疗病人的过程中用了真气的话,南霸天自然能看出來,运气好的话还能摸到一点端倪。
可沒想到,至始至终刘宇浩都是用最普通又不可思议的办法处理病人的,这让心怀鬼胎的两父子情何以堪。
刘宇浩看着那病人的症状也笑了笑,对身边的医生说道:“好了,他一会自己会醒的,等醒了以后你们再把他送去检查吧。”
这一下,在场的两个医生反而神情激动了。
“刘先生,这个病人究竟犯了什么病,为什么用银针刺了人中再罩个喇叭在嘴上就好了呢。”
其中一个胆子稍微大点的医生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这个问題提的好。
很多人都支起耳朵,特别是关雨,眼睛又亮了一下。
刘宇浩笑笑说道:“他这是闭气攻心。”
“什么叫闭气攻心呢。”
关雨皱了皱眉,古医书上倒是有闭气攻病的解释,但闭气攻心却不知道是什么了。
别说旁边的两位医生了,就连围观的人群也是眼中带着期盼,希望刘宇浩能给大家讲一下,如果以后自己再遇到类似的急症,说不定能派上用场不是。
刘宇浩笑道:“所谓闭气攻心,用中医的话來说其实是病人自身阴阳不受调节,而产生的突发性闭气状态,主要症状则是患者脸色苍白,意识昏迷,四肢不断抽搐,呼吸急促。”
阴阳不调。
关雨禁不住摇了摇头,但看躺在地上的病人这会脸色已经有了红润,而且胸口不再像刚才那样剧烈起伏,还是赞赏的点了点头。
“哼,说的好听,可他怎么还沒醒呢。”
南邵不肯放过任何一个打压刘宇浩的机会,见已经说了好几分钟的话病人还未苏醒,顿时又生一计。
刘宇浩淡然一笑,用非常肯定的语气说道:“五分钟,五分钟以后他自然会醒,这个就不用南先生你操心了。”
“要,要是沒醒过來呢。”
南邵已经很不自信了,可话都已经说了,让他再咽回去,显然不可能,沒办法,他只好强撑着顶了刘宇浩一句。
但傻子都能听出來,南邵在说话的时候已经沒人底气了,而且眼神飘忽不定,似乎心中有鬼的样子。
好像以前刘宇浩说的话都兑现了,自己不会永远这么倒霉吧。
南邵永远都想不到。
他在别人面前未必会倒霉,但在刘宇浩面前就一定是了。
刘宇浩眼睛一眯,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说道:“南先生要不要跟我打个赌呢。”
“刘兄弟,他怎么又”
南邵还沒说话,朱大常倒先惊声大呼了起來。
众人纷纷扭头脸色顿变,刚才还好好的病人不知道为什么脸色突然变得再次难看了起來,好像有了复发的症状。
“赌就赌,刘宇浩,你像赌什么。”
在场的人中间,只怕南邵是最不愿意看到刘宇浩把病人治好的唯一一个,发现病人有反复的症状,他脸上的笑容比夏天喝了菊花蜜还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