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听刘宇浩的分析褚老就越觉得自己是不是幻觉了一脸的凝重虽然沒有打断刘宇浩的话但眼中的欣赏之意也是越來越浓
刘宇浩先是把手中的玉龙來回翻转了几次给褚老和荣老确认一下他讲到的那些瑕疵的地方然后顿了顿才接着往下讲
“先不说这玉龙上的沁了二老都明白在考古的时候我们可以从土沁和水沁的部位看出此物当时在墓穴摆放的情形就是说受沁的部位必定是和玉器在墓葬中的摆放位置及其位置变化有关系”
刘宇浩抿了抿嘴见褚老和荣老都有些发愣不由得一笑不是说两个老人听不懂他话中的意思而是他给二老带來的震撼实在太大了
他们一时半会真的无法接受眼前的这个现实像刘宇浩这么年轻的人应该还在课堂上学习或者跟着老师不断的补充经验但听刘宇浩讲的这些假如不看他的面孔大家恐怕会以为这时齐老亲自在述说呢
反正已经开始了刘宇浩就沒打算停接着道:“比如一匹玉马如果是站立状态那么足部容易受沁一旦墓穴倒塌玉马倾倒那么着地的一面与朝上的一面受沁就会不一样而作伪的赝品往往根据主观想象在各个部位有意布置沁色特别是这个仿品玉龙沁色的位置明显不合理”
啪啪啪......
褚老和荣老同时鼓起了掌再看刘宇浩时目光中满是赞同可能这也是褚老和荣老这么多年來第一次这么一致的认同一个人
“小友我刚才还以为你们考古系分过來的学生都是只会照本宣科你千万别和我这个糟老头子计较啊”
荣老伸出温暖的双手把刘宇浩的手紧紧的握住多少年了荣老一直以为真正的古玩鉴赏会在他们这一代失传可见到刘宇浩后又重新燃起了他心中的那份希望
“我还以为你这个老小子从來不会和人客气呢怎么了老荣今天彻底服了吧”
褚老也和刘宇浩握了握手表达了自己对刘宇浩能來博物馆工作的欢迎其实刚开始的时候褚老一听说有个年轻人即将分配到博物馆工作时是非常抵触的
原因是很多人要么耐不住清贫守了几个月就跑了要么就是完全的不学无术你让他背书还行你要是问他专业方面的知识那就麻烦了有些能稍微的回答到点子上去而大部分人纯粹就是扯淡
“你就别扯了我就不相信你老小子就不喜欢这位小友”
看來不是荣老不懂得尊重别人而是一般人他看不上眼而已从刚才的小子到现在的小友荣老一点都沒有不自然的感觉反而觉得要是不这么叫那才是哪不对劲了呢
“我喜不喜欢和你又有什么关系赶紧的去办你自己的事吧”褚老说完和荣老四目相对片刻哈哈大笑了起來
在见识到刘宇浩对古玩鉴赏方面上的博学多才后褚老毫不掩饰的立刻喜欢上了这个稳重诚恳的年轻人
“宇浩我來给你介绍一下别看这老荣这老小子人不怎么地但他是我们国家著名的古文物修复大师一等一的业内高手而且在玉雕方面也颇有建树丝毫不亚于你的老师呀”
褚老红光满面说起话來也笑声朗朗他对向刘宇浩这样的专业人才能到自己任职的博物馆工作感到由衷的高兴
“玉雕大师”刘宇浩心中一动恍然大悟般拍了拍脑袋看向荣老的眼神中充满了发自内心的尊敬
他记得老师以前曾经给他讲过荣老的故事只不过时间长了记忆有些模糊不是褚老提起刘宇浩倒一直认为荣老的名字可能是自己从哪本书上看过呢
“小友你别听老褚瞎吹我不过就是自创了点古法雕刻入不得齐老的眼的入不得”
荣老连忙摆着手谦虚的笑着可眼神中还是有几分得意露出他口中的古法雕刻说出來看似轻巧其实刘宇浩知道那是了不得的技能
别说现在根本沒有什么人会“汉八刀”之类的古玉雕技能了就算在以前沒有玉雕机的时候那些老工匠们哪怕休养几年也未必就能再能上手了可见古法玉雕的传承性有多么的艰辛和困难
“荣老我有几颗珠子还可以不知道您能不能帮我制成持珠”
刘宇浩越想越兴奋齐老显然因为年龄的缘故不能再雕刻玉器了沒想到自己福缘天厚居然能认识荣老这样的高人本來还一直在为那些翡翠天珠怎么才能制成持珠着急呢现在竟然让自己遇见了荣老这种机缘当然不可错过
“珠子是翡翠还是羊脂玉一般的东西可入不得老荣的眼哦”
褚老一惊微微一笑说道照说刘宇浩的稳重和大气非常自然明显怎么转眼的功夫就急着跟老荣提要求了
刘宇浩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他也知道自己的这个要求有些唐突了可是把翡翠天珠交给别人他实在不放心一般的玉雕师傅不可能会古法治玉自己唯一认识的老师却在几年前就已经无能为力了
“也不是不行不过我有个条件”
荣老眯着眼睛笑的很怪异他沒有一口拒绝刘宇浩的原因一个是因为他非常喜欢这个年轻人再一个他还有点自己的小心思
“什么条件荣老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的我保证办好”
刘宇浩精神一振知道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