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大牛陪着小宇几乎逛遍了整座大山,虽说是冬天,但是这自然的景观也有其独特的味道。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小宇也想碰碰运气,看看是否能够再找到大牛爷爷给自己吃的那种血麻,但是这种天材地宝可遇不可求,在山里转了几天,也是一无所获。
这天,大牛和小宇刚从山里回来,就看到村子里围了一群人,中间的两人正用手执喇叭向村民们喊话。
“乡亲们,我们是县药材公司的,听说你们这里种了天麻,我们特地来上门收购,卡车就停在外面长途汽车站上,想卖天麻的赶紧过来,我们就在这里过秤,价格保证和县里的收购价一样!”
原来是收天麻的,小宇看到一眼看到大牛他娘也在其中,就扯了扯大牛的衣服,两人也一起挤了进去。
中间两人都在三十多岁左右,一个头顶戴着棒球帽,一个留着两撇小黑胡,在他们的身边放着一个大秤,看样子是现场收购。
就听大牛他娘问其中的一名带棒球帽的男子,“大兄弟,你这天麻收购价是多少啊?”
那人看了看大牛他娘一眼,随口道,“鲜天麻10块钱一公斤,干天麻50块一公斤,想卖趁早啊,我们等会儿还要去下一个村子收呢。”
大牛他娘点了点头,退了出来。
有好几个天麻种植户听到这两个人马上要走,立刻小跑着回家,准备把收获的天麻拿出来,卖给他们。
小宇听了心里一动,不对啊,当时自己听药材公司的老陈说,今年天麻的收购价看涨,鲜天麻应该是30块钱一公斤才对,而干天麻则是150元一公斤,象杨村这种在山区里种植的天麻,质量品质比平地上种植的要好,价格应该还要高一些。
莫非,这两个人是假冒的?
小宇冷笑了一声,扔了个读心术过去。
“对象:药贩子,中级读心术结果:听说这山里的人脑子笨容易骗,果然不假,这次一定要好好赚上一笔!”
小宇拉着大牛从人群里出来,追上了大牛他娘,问道,“大婶,今年的天麻收购价怎样?”
大牛他娘皱着眉头道,“鲜天麻算起来比去年低了五块钱,干天麻低了十五块钱,我们家今年虽然多种了一亩地,但是扣除天麻种子和菌种的成本,算下来得的钱只和去年差不多罢了。”
“怎么会这样?莫非是种的人多了?收购价就低?”大牛在旁边摸着脑袋说道。
小宇摇了摇头道,“大婶,你被骗了,现在的市场价比他们的价格高一倍!”
“不会吧?小宇,他们说是县药材公司的,这国家单位的人怎么会骗人?”大牛他娘有些不太相信。
小宇心想,这山里人果然心里实诚,别人说啥就是啥,怪不得骗子要到这里来,这也太好骗了。
他不得不耐心地对大牛他娘解释道,“大婶,我们这次从郑州回来,同路的就有一个人是县药材公司的,他亲口告诉我目前市场的天麻收购价,绝对没错!”
“哦!对!那人叫老陈,火车上我们还替他抓了小偷了呢,这个人挺老实的,应该不会说假话。”大牛也想起了老陈这个人来。
大牛他娘见小宇二人说的这么肯定,心里一惊,对小宇道,“唉呦,我可要赶紧告诉乡亲们,这会儿功夫,恐怕已经有好几个乡亲都已经把天麻卖给他们了。”
大牛他娘急匆匆地再次回到人群里,和乡亲们说了起来。
这一下人群顿时炸开了锅,那几个刚把天麻卖给两个药贩子的乡亲心里一急,立刻上前和两人理论。
那两人见势不妙,有些心虚,那个长着小胡子的药贩子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蓝本本,高高举起,大声道,“乡亲们,你们不要听信谣言,我们的收购价是国家指定收购价,这是我们的工作证,不信你们可以来检查!”
小宇见这家伙还嘴硬,分开人群走了过去,从那人手里接过工作证,查看了起来,只见上面写着――‘内黄县药材公司’的字样,里面是小胡子的照片。
小宇仔细一看,立刻发现了破绽,当下冷笑了一声,对小胡子道,“既然是工作证,怎么既没有钢印也没有公章?你这假冒的也太不专业了吧?”
说句老实话,这活儿如果让集贸市场的小周做的话,肯定要专业的多。
乡亲一听原来这两人是假冒的,不由地群情激奋起来,拿着扁担叫嚷着,要打死这两个人。
两个药贩子吓得脸色发白,原以为凭这张假工作证骗骗这些土包子,是一骗一个准,没想到这半路上杀出来一个程咬金。
眼前这个小伙子听口音显然不是这个村子里的人,心里不由地暗恨,我们做我们的生意,你来插什么横杠子?
“你……”小胡子赶紧把小宇拉到旁边小声道,“小兄弟,你给我们说说好话,我保证收了天麻后,分给你两成好处,怎样?”
小宇的脸上露出了不屑,对他道,“你现在只有一个选择,就是把骗来的天麻退给乡亲们,否则,我看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