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想想我以前,真是很傻很天真,也许是从小沒有母亲,我的心里始终缺少安全感,总有一种对财富的占有欲,现在想來,还是跟你在一起吃饭才是最幸福的事儿,”程雪曼带着几分悔意道,
“咱们的情况也差不多,我可能跟你想的不一样,君子爱财取之以道,雪曼,以后千万不可以投机取巧,到时候受伤的还是自己,”王宝玉敞开心扉,说得都是心里话,
“我懂,我会很自尊自爱的,”程雪曼道,
听程雪曼这么说,王宝玉觉得心情很畅快,不由的跟程雪曼聊起了往事,尤其谈到在初中时的种种糗事,两个人发出一阵阵开心的笑声,
吃过晚饭,王宝玉起身告辞,程雪曼却神神秘秘的将他拉近闺房里,从衣柜里拿出了一条领带,温柔的说道:“宝玉,我给你买了一条领带,这款式很适合你现在的身份,”
见程雪曼变得如此善解人意,王宝玉沒有推辞,老实的站在那里,让程雪曼用纤手帮着系上了领带,对着镜子一照,果然显得人更精神了很多,
程雪曼又体贴的替他整理下衣服,镜子里的两个人多像是一对恩爱夫妻啊,而且还是那么的般配,
“宝玉,你真帅,”程雪曼夸赞了一句,雪白嫩滑的手掌就贴了上來,轻轻爱抚着王宝玉的脸颊,动作之温柔,让王宝玉不忍拒绝,还有一种莫名的幸福,
曾几何时,王宝玉是多么盼望这双手的抚慰,尤其在那些寂寞难眠的夜晚,恍惚中,程雪曼已经离王宝玉越來越近,涂着唇彩的润泽樱唇,泛着诱人的光泽,王宝玉心里期待着它能贴上自己的双唇,
意乱情迷之中,两双炽热的嘴唇贴合在一起,顿时点燃了王宝玉全身的热度,
“雪曼,”王宝玉轻呼一声,一把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那份感觉就如同见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
“宝玉,我不想失去你,我爱你,”程雪曼动情的轻喊着,樱唇欺上了王宝玉的脖颈,玉手则伸进了西装内,在他的胸膛上摩挲着,喃喃的说道:“宝玉,说,说你也爱我,”
“宝玉,如果你对她沒有感情,为什么要把她留在公司里,”王宝玉的耳边忽然响起了夏一达的话语,让他不由的一把将程雪曼推开,
“宝玉,你嫌我脏吗,”情火被突然浇灭,程雪曼一脸不甘的喊道,
“不,我只是不想再放纵自己而已,”王宝玉说着,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宝玉……”身后传來了程雪曼的嘶喊,王宝玉并不回头,他不想再因为一时心软或者意乱情迷,再次掉进程雪曼的温柔乡里,那样就太对不起苦苦守候的夏一达了,
第二天上班,程雪曼又恢复了原來的样子,还是毕恭毕敬的当起了秘书,就是精神头不是太高,由于目前还沒有太多的事儿,程雪曼也只能负责查阅一些医药方面的资料,整理公司的发展备忘录,
上午十点,王宝玉的眼皮一阵乱跳,心乱如麻,好像要有大事儿发生一样,喝了好几杯清茶也难以消除内心的慌乱,正当他想起一卦的时候,石临东敲门进來了,
“王总,有一个韩国來的投资商,非要亲自跟您谈投资的事情,”石临东道,
“国外的投资商,为什么不跟你谈啊,”王宝玉不解的问道,
“是一个女的,说话很固执,”石临东有些无奈道,又补充了一句:“她说钱不是问題,但必须跟企业法人谈,”
“韩国的,临东,你怎么看,”王宝玉想听听石临东的意见,
“先谈谈比较好,毕竟多次机会,”石临东想了想说道,
“那就让她进來吧,”王宝玉道,
几分钟之后,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款款走了进來,头上还带着一定宽檐的女士帽,上面有一朵醒目的牡丹花,
王宝玉连忙笑着起身,同时笑着说道:“欢迎欢迎,”
女人轻轻掀起帽檐,一张精致绝美的容颜便露了出來,她冲着王宝玉微微一笑,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
但当王宝玉一看到这张脸,顿时愣住了,眼神傻傻的,再也不想移开,
白牡丹,这张脸简直跟白牡丹一模一样,连笑容几乎都一样,只是个子稍稍矮了几公分,也少了几分锐气,多了些柔媚,
白牡丹临终前的一幕就像是根刺扎在心里,忘不了也除不掉,多少次想起來这个走上迷途的女人,王宝玉就心如刀绞,却又万分无奈,
王宝玉一时间陷入了迷乱,眼泪就要出來,怔怔的看着这个女人,不由自主的喊了一声:“萱萱,”
“王总,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还真是有缘啊,”女人呵呵笑道,竟然连语调都跟白牡丹几乎一模一样,
王宝玉使劲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痛让他终于清醒下來,白牡丹已经死了,甚至最后一程还是王宝玉去送的,这绝不可能是白牡丹,而是來自韩国的女商人,只是两人长得很像而已,
“不好意思,你长得很像我的一个老熟人,”王宝玉歉意的笑道,同时侧过头,快速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