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琳琳眨着眼睛,又说道:“你可以多接触下珠宝行业的知识,以你的头脑,学学这个应该不难吧。”
石临东依旧不领情,豪气的说道:“既然要踏入社会,男子汉就要干出自己的事业來,步人后尘有什么意思。”
你,王琳琳气得小脸通红,要不是哥哥在场,她的粉拳早就挥过去了,什么叫臭狗屎,石临东就是典型。
“说得好,唉,可惜我的卦馆马上就要关了,即便开着,也不适合你这样的人才。”王宝玉叹了口气,说道。
“恕我直言,卦馆只能算做小生意,说得更不客气一点,就是买卖双方达成的简单合作意向,根本无法实现规模化,更实现不了效益上的长期增长,将來随着时代的进步,这种现象会逐渐退出历史舞台,而转化为另外一种形式,被专家所掌控。”石临东肯定的说道。
哦,王宝玉惊了一个,问道:“临东,那你说说看,干什么才能实现长期的效益。”
“二十年前,开个小卖店,努力经营就能发展成大商场,主要还是因为当初物质缺乏,而今天不同了,物质已经丰富到相当的程度,再做事业首先要有钱,资本运营才是高速发展的源动力,当然,技术的垄断和不断的创新,同样是立于不败之地的重要条件。”石临东夸夸其谈道。
王宝玉虽然听得有些迷糊,但还是觉得这小伙子肚子里有东西,如果能留这样的人才在身边,想必对未來事业的发展,一定会有很大的帮助。
“讲的很好,临东,你觉得珠宝行业如何。”王宝玉试探的问道,这句话是替母亲刘玉玲问的。
“珠宝行业是时代发展催生出的产业,它的发展取决于大众购买力的进步,我觉得,这个行业做不大,珠宝黄金的贵重物品,受到国际行情的干扰太大,日前虽呈现出一派全球经济一体化的繁荣景象,但各国政治风云变幻莫测,贵金属的行情虽长期看涨,但其内在的风险,已经被掺杂了太多人为因素。”石临东直言不讳的说道。
“东东,你这分明是瞧不起我妈的公司。”王琳琳听得不高兴了。
“我是从实际出发说的,而且你妈应该把投资多放在镶嵌类珠宝之上,而不是一味的增加黄金的比例。”石临东不是一般的固执,如此强调道。
王琳琳刚想发威,却让王宝玉用眼神给制止了,他又问石临东:“临东,说句实话,我听了半天也沒听明白,究竟干什么才能是当今商业发展的最好模式呢。”
“第一,一定要拥有自己独立知识产权的产品;第二,在市场考察的基础上进行融资发展;第三,集团化,有利于减少经营上的风险。”石临东井井有条的说道。
石临东说得不错,可王宝玉还是听的云里雾里,但他却认定了石临东是个难得的商业人才,而且,从小伙子的面相上看,将來也是贵不可言,如果能为己所用,何愁不赚钱啊。
王宝玉高兴的主动和石临东碰杯,调侃道:“临东,前途不可限量啊,如果你去经商,一定会把那些竞争对手挤得吃不上饭吧。”
“对敌人的宽容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商界沒有朋友,都是互相利用而已,既然是敌人,就不能给他们一丝喘息的机会,如果心慈手软,给他们留下发展空间,一定会为将來留下隐患,所以,务必要尽早出手,将对手赶出竞争圈,彻底瓦解其金融框架,从此再无相抗衡的资本。”石临东冷漠的说道。
王琳琳听不懂这话,反而觉得石临东非常男人,眼里还多了一丝崇拜,而这话王宝玉听着却有点后脊梁骨发凉,王宝玉的观点和石临东不同,可能会有很多的投机心理,比如拖个关系找个朋友,直接做成买卖,不比自己奋斗强的多,要是多碰上几个像李可人这样的好房东,不动不摇赚两千万,更是美哉。
一边喝酒一边聊天,王宝玉跟这名大学高材生谈历史谈人生又谈国家的经济发展走势,不知不觉的竟然喝了一个下午,大有一种相见恨晚之感。
直到王琳琳坐不住了,一趟趟去厕所,王宝玉这才想起应该给妹妹和这小子单独相处的时间,讪笑着便找了个借口,先行告辞。
大年初二,街道上空空荡荡,王宝玉开着车四处瞎逛,心里也是空荡荡的,人家一个未毕业的大学生对于未來都有如此清晰美好的蓝图,自己呢,哎,说到底还是肚子里陷少点,长此以往,被妹夫比下去了,琳琳都得小瞧自己。
转着转着,王宝玉想到了夏一达,今天夏一达沒有出去旅游,作为恋人,是应该去看看她才对,于是,王宝玉沒提前打电话,而是开上车直奔夏一达的住处,希望能够给她个大大的惊喜。
刚到夏一达的楼下,就看见楼门口停着一辆政府牌照的车,王宝玉以为是孟海潮的,也沒在乎,早晚要面对这个老丈人,谈开了也许是件好事儿。
不知道是因为过年,还是电梯出了故障,楼里的电梯居然沒开,王宝玉只能爬楼梯,十二楼啊,等爬到十一楼的时候,他已经是气喘嘘嘘,身上冒汗。
王宝玉刚擦了一下脑门的汗,就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从楼上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