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摆好之后。屋内还是沒有任何动静。既不见有门打开。也不见墙倒屋塌。这让王宝玉不由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难道说是想错了。
木板块犹如都粘在了墙上。根本就取不下來了。
王宝玉吓出來一身冷汗。不安的在屋里不停的走动着。自我安慰道。可能还是有延时。机关年代久了。反应迟钝。直到快走不动。也沒有任何动静。
王宝玉自作聪明的又去敲墙。指关节都肿的又红又亮。心里希望能有奇迹发生。然而这个屋还和之前一样。不知是否是心理作用。灯光都显得暗淡不少。连呼吸都有些急促。
王宝玉叫苦不迭。想回去根本不可能。前方又无路。难道说老子真要困死在这里不成。
自己困死了不要紧。母亲还在等着自己去救呢。刘弥这个变态。设计这样变态的迷宫。王宝玉咒骂不止。恼怒之余。不禁抬脚就向着那面格子墙上踢去。踢了几下还不过瘾。抡起椅子就砸了过去。
完全沒想到的是。一阵声响传來。那面有格子的墙居然移动了一些。一见此景。王宝玉心中大喜。连忙使出吃奶的力气。奋力的推墙。有格子的区域终于被推开了。嘿嘿。真是的。一椅多用。假如自己能活着出去。一定要把这把椅子拿回去供起來。
王宝玉透过缝隙。他看见了又是一个屋子。里面沒有母亲的影子。显然迷宫探索之路还未完成。
不过回头再看。刘弥说得墙倒屋塌就是吓唬人的。但是。有一点却不容怀疑。如果不能正确摆放五行相生的位置。肯定要被困死在这边。因为木块根本就不能从墙上抠下來。
王宝玉小心的从空隙中钻了过去。只见里面是一间小屋。尽管落满了灰尘。但那古色古香的檀木书桌。深红色的雕花木椅。还有桌子上那把绣着仕女图的圆扇。无一不显示着主人高雅的品位。
深深呼吸一下。空气里似乎还有檀香之气。哎。要是在这里送命。也不算是死无葬身之地。王宝玉苦笑着继续打量。在屋子的一边。甚至还摆放着一张木床。上面一床锦缎面被子铺的整整齐齐。比较喜庆的是。被子上还有一个大大的福字。
王宝玉回头看去。惊讶的发现。刚刚进來的地方。正是一个大大的书柜。
书柜上摆满了各种术士有关的书籍。其中不乏当世未见的稀罕之作。如果换做平时。王宝玉一定会爱死这里。但现在不一样。他还要尽快走出这间屋子。迎接下一个挑战。救出母亲刘玉玲。
刘弥会把过关提示放在哪里呢。这里的布置似乎跟易经的知识无关。好像就是刘弥的隐居之所。
按照推理片的规律。提示应该藏在书架的某本书甚至书上的某句话里。但这么多书。翻一遍就要费好些功夫。等找到了。一切怕是都晚了。
王宝玉在屋子里急的转圈。掀起了被子。又趴到了床底。又查看书柜有何机关。甚至把那张福字对着光线比量了半天。到底还是沒有任何发现。
手腕上的表显示。此刻已经是半夜时分。忙乎了半天。王宝玉也真是累了。他不顾灰尘的坐到书桌后的木椅上。意外的是。他竟然在下面的抽屉里。找到了一支雪茄和一根火柴。
懒懒的抽了几口烟。王宝玉感觉精神了不少。书桌上面竟然还有把如此精致的扇子。象牙扇骨。蚕丝扇面。一看就是把玩之物。难道刘弥太过自负。自比诸葛亮吗。
北方的夏季可是避暑胜地。尤其还在这地下。扇子除了装饰。还能有什么用。但是刘弥心思缜密。此举一定有他的用意。王宝玉拿在手里。吹去上面的浮尘。上面是幅画。仕女的样子倒是跟阎立本的风格有些相似。
随手扇了几下。立刻扇起了不少灰尘。王宝玉又是咳嗽又是打喷嚏的。懊恼的正想放下。忽然。他发现扇子上的一名仕女。手里也拿着一把相同的扇子。
但仕女手里的扇子似乎和这个还有些差别。仔细一看。原來那上面有字。
王宝玉把眼睛贴近了一看。字小的几乎看不清。光线也不是特别明亮。王宝玉瞪得眼珠子生疼。好几分钟才终于看清了上面的内容:要离此屋。对应安放一件特别的东西。
真是变态。提示语藏的如此隐秘。这种做法分明就是歧视老人。老眼昏花的。肯定是看不清楚上面的字的。王宝玉一边骂着。一边振作精神。又开始寻找线索。这回又是对应什么东西呢。
这一次王宝玉找的更加仔细。甚至不惜将书柜里的书都翻了出來。挨个哗啦啦的翻了一通。什么都沒有夹带。还搞得满地都是。
等翻到最后一层。王宝玉忽然在书柜最上层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看起來很眼熟的东西。
用袖子擦去厚厚的积尘。露出來的竟然是一个木刻的小猴子。看起來并不精致。刻工十分粗糙。但顽皮中带着憨憨的姿态。王宝玉挠了挠脑袋。好半天终于想了起來。这个造型不是跟母亲刘玉玲给自己的那个小猴子很像吗。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刘弥会有跟自己那只几乎一样的小猴子呢。难道说自己的祖辈还和刘弥有着某种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