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老头暗示性的给了王宝玉两声提示,示意这个女人出手很阔绰,千万不要错过发财的机会,
“咳个屁啊,赶紧走人,小心我一会儿叫來保安把你轰出去,”吕楠叉着腰毫不客气的对老头说道,
老头连忙陪着笑收拾家伙什,其实转身就去了另外一个角落,这附近的小区不差有钱人,坐着说几句好听的就能赚钱,干嘛要出去,
王宝玉起身也要走,吕楠在后面一边喊着等等,一边跟了上來,在一处小亭子里,王宝玉正色道:“这位女士,你别缠着我,我真的不能给你算卦,”
“为什么啊,你能给关婷算,就能给我算,”吕楠道,
“说实话,自从关婷出了事儿之后,我就沒给别人算过,”王宝玉还在推辞,他可不想让邱佐权知道自己算卦,到时候怕又被揪住了小辫子,
“我听关婷说过,你不让她去那个方向,还是她自己不听话,”吕楠道,又叹了一口气,说:“我就这么一个能说话的朋友,沒想到就这么走了,”
王宝玉终于坐了下來,刚想开口介绍自己的身份,吕楠却好奇的问道:“小伙子,你是怎么跟关婷男人认识的,还能让女朋友住进她的房子里,”
“她男人是个企业家,也是通过关婷认识的,”王宝玉随口道,
“哦,沒想到你通过算卦,还能交不少人,不像我一个家庭主妇,整天只能闷在家里,”吕楠道,
通过这一系列的交谈,王宝玉终于确定了一点,那就是吕楠根本不认识自己,一直认为自己就是个算卦的,别说,这脑子还真不是一般的笨,
出现这种现象并不奇怪,吕楠跟丈夫邱佐权的关系始终不好,邱佐权从來不跟吕楠说工作上的事儿,甚至平时都很少说话,吕楠不看新闻,也很少出席贵妇交际场合,上哪儿去得知王宝玉的真实身份呢,
“其实,我现在开出租,既然你跟关婷关系不错,就破例给你算算吧,”王宝玉到底还是答应了,其实他也想通过吕楠,得知邱佐权更多的信息,
“太好了,终于遇到真人,那个老骗子,说得一点都不准,我找了很多算卦的,都是信口胡说八道,”吕楠高兴的说道,
“都说无事不占卜,你想问些什么,”王宝玉一本正经的问道,
“先给我看看相,看看我最近有沒有什么灾难,”吕楠道,伸出了柔软白皙的手,一看就是沒出过力的,又絮叨的感叹道:“自打关婷出事儿后,我这人就变了,老是疑神疑鬼的,人啊活着真不容易,不定哪天,哎,”
王宝玉仔细端详了一番,沒看出她有什么灾难,倒是寿命不短,将來肯定是个被儿媳妇偷骂老不死的,
但王宝玉却发现她的子嗣线有个岛型纹,便说道:“你倒是沒有什么大的坎,倒是孩子要多经管,可能会有点不顺,”
一听这话,吕楠立刻紧张起來,忙问道:“怎么样,事儿大不大啊,”
“事不大,就是受伤一类的,”王宝玉道,
“怎么个受伤法,是那种留后遗症的或者残疾的吗,”吕楠追问道,
“具体如何我并不知晓,但看起來问題不是太严重,小孩子嘛,总有些磕磕碰碰,,不至于影响将來,”王宝玉安慰道,
吕楠稍稍放下心來,又问:“能不能破解啊,价钱你尽管开口,”
“那只是个孩子,最好不要破解,你平时好好看着点,别让他一个人过马路,不要单独留他在家,更要小心别伤到碰到,”王宝玉皱眉道,
“这些我都可以保证,再看看,我的婚姻运如何,”吕楠又问道,
“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怕你生气,”王宝玉试探的问道,
“说吧,我既然相信你,就不会怪罪你的,”吕楠道,
“你现在的丈夫,应该是个当官的,但是你们的感情不好,”王宝玉道,这些不用算他也很清楚,
“我觉得自己平时对他也算是不错,为什么感情不好呢,”吕楠又问道,
“这正是我想说的,你欲望强烈,他对你不放心,而你,也有些情人吧,”王宝玉道,
吕楠顿时露出不悦,解释道:“小伙子,我是去过关婷的家里,那只是跟老公吵架,到哪儿去静静脑子,并沒有带人过去,”
“别不承认了,我不但能看出來你欲望强,还能说出原因來,”王宝玉道,
“什么原因,”吕楠沒好气的问道,
“因为你长了一颗风流痣,”王宝玉果断的说道,
吕楠皱皱眉,问道:“我脸上一点斑点都沒有,哪來的风流痣啊,”
“哼,那你就是不信我喽,”王宝玉冷声说道,
“你说的也太离谱了,我从來沒听说过谁家的痣叫风流,”吕楠轻蔑的说道,
“既然你不信我,还是算了,当我沒说,不是所有的痣都在脸上长着,你的就是这样,而是长在了这里,”王宝玉冲着自己的胸口比划了一下,起身就要走,心里却有些偷笑,上次从窗户看到吕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