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确定不走,两个人分别去小屋的小卫生间里冲洗了一下,王宝玉先洗完,沒有睡衣,只穿着个小裤头,一脸猥亵又得意的笑,四仰八叉的躺在田英的小床上,嘿嘿,果然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随后,洗过澡田英穿着小碎花的睡衣,红着脸凑过來,小心的商量道:“臭小子,你可一定轻点,要懂得怜香惜玉,”
“黑煤球是香玉吗,”王宝玉眨巴着眼睛问道,
“还说,看我不打死你,”田英恼羞无比的扑上來,使劲捶了王宝玉几拳,王宝玉不怕这个,一边抵挡,一边反身发动反攻,很快就把田英压在了身下,
“哼,还打上瘾了,看我不收拾你,服不服,”王宝玉恶狠狠的说道,两只手就齐齐的插进了田英的胳肢窝,
田英笑得满床打滚,终于告饶道:“臭宝玉,别闹了,我服了,”
“快脱裤子,”王宝玉宛如一个大将军,果断的下了命令,
田英羞涩的将头埋进了枕头里,小心翼翼的向下褪了褪睡裤,露出一块光滑的肌肤,小声道:“轻点啊,”
打针要注射在臀大肌,王宝玉使劲向下拉田英的裤子,田英的身子压着,感觉不方便,他又说道:“趴在床边,你要把我想成大夫才行,”
“呸,流氓大夫,”田英嘟囔的一句,还是动了动身子,将脚放在了地上,上身趴在床上,
嘿嘿,王宝玉一边坏笑,一边毫不犹豫的将田英的裤子拉下來,小屁股翘翘的,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喂,不能这么打针的,”田英头埋在枕头里伸出手來摸裤子,
王宝玉岂能让她得逞,吼道:“别动,乱动我扎烂你的屁股,”
虽然田英也跟王宝玉在一张床上睡过几次,也让王宝玉的贱手摸过,但是,这样的姿势,还是让她使劲的捶打着床,又羞涩又紧张,
王宝玉找來一块卫生纸,倒了点杯子中的水在上面,在田英的屁股上轻轻的擦着,打成酒精棉消毒,凉丝丝的感觉让田英打了个激灵,王宝玉看着有趣,从包里翻出一支圆珠笔,比量着说道:“小姑娘,别乱动啊,打针不疼的,”
越是这么说,田英就越紧张,紧张的手抓住了床单,哀求道:“臭小子,一定轻点,我小时候手劲可不大,”
“嘿嘿,马上就好啊,”王宝玉心里才不是这么想,一脸兴奋,手握圆珠笔,对着田英的一侧小屁股,就扎了下去,
田英嗷的一声打了个激灵,上身就抬了起來,骂道:“烂宝玉,你弄疼我了,”
王宝玉打了田英屁股一巴掌,说道:“别乱动,还沒注射药液呢,小心针头别里面去,”说着,他一按圆珠笔,就在田英的屁股上弄了一个小黑点,嘿嘿,好玩,王宝玉接着咔哒咔哒的按笔帽,很快就有了一小片黑点,
这下子,田英再也受不了了,忽的一下子站起身來,揉着屁股道:“臭宝玉,这么疼,是不是给我弄破了,”
“小时候你可是把我给弄破了,”王宝玉道,
“你那贱腚,弄破又能咋样,哎哟,我的屁股啊,”田英夸张的喊着,拿着小镜子照了照,看到了一堆黑点,羞恼的连忙提上裤子,
就在这时,楼上忽然传來了床铺吱吱呀呀的声音,隐约还能听见女人的低吟,王宝玉明知故问:“田英,楼上这是诈尸啊,”
“不隔音,那女的总领男人回來,”田英红着脸道,
“呵呵,这肯定让你的生活不寂寞,”王宝玉调侃道,
“屁,有时候吵得本姑娘睡不着,恨不得上去把他们分开,”田英咬牙骂道,上床靠在了王宝玉的身边,
吱呀吱呀的声音连绵不断,而那女人的声音也大了起來,起初王宝玉还是听热闹,渐渐就受了影响,再一想到田英刚才的翘翘的小屁股,下面又开始不老实起來,
“黑煤球,人家那么激情,咱们是不是也响应一下,”王宝玉一脸淫笑的问田英,
“都跟你说了,今天是我的危险期,懂不懂啊,很容易怀孕的,”田英道,
“回头吃点药就结了,來吧,这晚你陪我,那二十万就真得不要了,”王宝玉道,其实心知肚明,以田英现在的收入,那笔钱指定是泡汤了,
“你还想要啊,你要了本姑娘的第一次,不是顶账了嘛,”田英耍起了赖皮,
“第一次沒了就赖我,”王宝玉指着自己鼻子不悦的问道,
“本來就是你,懦夫,做过不承认,”
王宝玉叹了口气,都说欠钱的是大爷,这话还真是一点儿也不假,只好无奈的扭过身去,听到楼上的动静,幻想着那个男人如何的勇猛无敌,女人如何的风情万种,
“唉,像我这么帅的人连个黑煤球都看不上,”王宝玉独自哀叹道,
“去你的,我妈说了,东风村除了美凤姐就属我最好看,”田英踢了王宝玉一脚不满的说道,
美凤,王宝玉心里一痒,美凤确实长得好看,就像李可人说的那样,清水出芙蓉,沒有丝毫修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