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干脆决定在医院住下了,人都中枪了,还能不住院,
这注定是一个让人不能安眠的夜晚,
在乌市河畔的一处高档住宅内,复式结构的顶层,泮长江看着政法委书记阿努望,两人身边的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头,
“老泮啊,都一个小时了,我们是不是去看看王浩,听说他中枪了,好像省委那边沒动静,你说难道王浩中枪,老哈真就坐得住,”
泮长江掐灭了烟头,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厌恶的挥了挥手:“那个老东西,他去看王浩,是帮我们说情还是帮我们下绊子,
他现在正在看,作壁上观,你还看不明白,如果我们两个现在去看王浩,那就是说我们向易晓天示好,求的原谅,
要是明早上去看,也不知道那个老家伙能不能把这件事摆平了,还真麻烦,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啊,
你想想,易晓天这是想要干什么,就是要抓着我们两个人的把柄,然后在常委会上快速的打开局面,
我们啊,现在是菜板上的肉,完全等着人家割得份,哪还有一丝讨价还价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