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姐美丽的瞳子稍带着些许忧郁,轻佻的眉头慢慢地皱起,丰厚的双唇微微扣住。
她轻轻的挪动了下身子,一头黑sè的长发顿时如同飞瀑般的从双肩滑落了下來,而完全是无意识的,轻轻地抚到了王浩的脸上。
御姐受惊似得急忙坐直了身子,却偏偏这么一挺,无肩带的连衣裙却被自己的一对浑圆丰满撑得顿时紧绷yù裂。
如此一來,王浩不禁被御姐的细发给弄得瘙痒刺醒,但此时的他仍旧有些昏昏然,朦胧的挣开了双眼,而御姐的领口完全闪现在了的王浩眼中。
嗷。
买噶的,领口往下,竟是清晰的闪现,那动人诱人的沟壑内,深影重重,一对圆球,任谁也懂得那是诱人的存在,此时撑得紧紧的,就这样完全展现在王浩的眼前。
再往下,正好是裙叉的开端,开端竟然开到臀部大腿处,雪白的大腿上一双黑sè的渔网袜被好看的的吊带挂住。
通过裙叉,王浩看的清清楚楚,一双纤细的美腿,粉白与jīng灵的黑丝袜相得益彰,看上去分外耀眼。
而吊带袜的末端还镶嵌着白sè的蕾丝花边。
这双腿沒有一丝一毫的赘肉,给人一种绝对怜惜不已的骨感纤弱、优美,就那么自然的弯曲坐在椅子上。
王浩不由得一时睁大了双眼,看得有些傻愣住了,哎妈呀,这些天在荒无人烟的大漠,那被憋得,简直可以说,不像个人样了。
虽然不时有机会能看到安琪儿,可惜啊可惜,安琪儿整个人,全身上下被包的严严实实,就连头脸也被纱巾罩起,完全找不到美女的摸样了。
天天忙得要死,晚上直到半夜,还要预防风沙的突然來袭,哪会有心思想到别的,就更不要提安琪儿那喜欢干净的身子了。
王浩天天一身臭汗沒法洗,就是抱抱安琪儿,安琪儿有时都会把他一把推开,非要他跑到地下河洗个澡再说。
晕啊,地下河现在虽说建有云梯,可是上下几千米,等王浩爬下去再爬上來天都快亮了,就别提其他了。
而现在面前的美人儿,为什么早沒发现呢,黑黑的长发突然被一双娇嫩的手拢到了脑后,紧接着就见眼前一闪,耳听‘啪’的一声脆响过后。
“流氓,看够了沒有。”
王浩傻了,这妞竟然给了他一巴掌。
再看,人家已经把一头黑黑的长发束在了脑后,黑黑有神的大眼睛正带着一丝杀气,紧皱着可爱挺翘的的小鼻子,抿着嘴非常委屈的看着自己。
这种委屈,是一种绝对高傲的给人以不屈服的感觉,瓜子脸,两侧因为抿嘴生气,竟显出一对深深诱人的小酒窝。
御姐双臂环在自己的胸前,全身上下都透着一种紧绷和防范的意识,这种紧绷却在王浩眼中看去,是无比的鲜艳yù滴,无比的活力无限。
“你还看,sè狼,流氓,臭要饭的,再看,本姑娘直接把你扇死,挖出你的牛眼踩爆了扔出去。”
买噶的。
真狠。
听到姑娘这么说,旁边的旅客纷纷侧目,国人喜欢热闹的爱好在这时体现得淋漓尽致,好多乘客竟然解开了安全带,站起來俯身向这边望着。
但是王浩却不以为然,而是依旧一边那样淡淡的看着这位御姐,一边说:“你说什么,我是流氓,臭要饭的,我说大姐,你搞沒搞错。
你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穿的少了点吗,那是因为沒钱买衣服吧,你看你,全身上下漏的这么多。
咱俩究竟谁是流氓,谁是臭要饭的啊,你也不搞搞清楚,來來來,你让大家评评理,现在才刚刚到夏天,你就穿得这么暴漏,是你想流氓还是我想流氓。
你是穷的买不起衣服还是我穷的买不起布,我沒钱可我全身上下包的严严实实,你就连鞋也是全是洞。
看看,就个鞋带系在脚上,你沒钱买鞋你和我说一声,我捐点给你,给你买双鞋的钱,我还是能拿出來的。”
呃。
姑娘一时气结,她哪遇到过这样的人啊,再说这是个什么人啊,脸皮简直比八达岭还要厚。
无怪乎他不觉得热,全身穿的严严实实,还扎着领带,感情热气透不进去,全是因为这人皮糙肉厚不要脸所为啊。
御姐有些要被气晕了,也不做什么安全防范了,竟然解开了安全带,站了起來,一手掐腰一手指着王浩说道。
“我jǐng告你,你这个sè狼,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你给我离开这里,另选位子坐,二是你还死皮赖脸的待在这里,等一会飞机落地后,看我怎么让人把你给打残废了。”
呃。
王浩有些生气了,一开始御姐的话,让王浩就有些不怎么开心,他也看出來了,这个美女根本就属于那种寂寞孤单想出点风头的那种。
也是,旅途这么累,一飞四五个小时,这坐了大半天了,都有些受不了了,但是第一次被御姐骂成流氓捡破烂的也就罢了。
骂自己流氓,就算被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