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件事,至始至终是玛朗心中的一生的永痛,他无法原谅自己的那一次失误,那一夜,他伤害了她。
所以玛朗在很多时候,都会刻意的让自己避开用腿,刻意的使自己忘却他会腿功的事实。
但是今天,他逼不得已,见识到连微冲都能给踢散架了的神人出现,终于激发出了这丫的好斗胜勇的个xìng。
你不是厉害吗,不是牛吗,你能踢散架微冲,那我就要看看,是你的腿功牛,还是我的腿法炉火纯青。
但是玛朗大意了,俗话说,一rì不念口生,一rì不练手生,玛朗的腿功撂下多年了,这突然捡起來,虽说一招一式丝毫不差,但是硬xìng的抗击打与格挡能力,还是差了不止一筹半筹。
他在颤栗的巨疼之后,终于沒能忍住,看到对面那个用衬衣包着头的小子(王浩)在不住的摸腿,他还是忍不住坐到了地上,竟然撸起了自己的裤腿也不由自主的摸索起了自己的小腿。
nǎinǎi的,哎妈呀,不要太疼。
受不鸟啊。
而王浩正在等这个机会,从小就天天跑到大山之中,跟着自己的爷爷踢松树的王浩,小腿其实练得真不亚如一块圆钢。
尤其是这段时间,刚刚被劫持过后的王浩,一股子邪火沒地发,天天早上起來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个地方练功,沒东西踢,沒树可以让他踢,但是沙哈拉别的沒有,就沙子多。
王浩是用麻袋盛了几十麻袋沙子,天天踢來踢去,麻袋不知道短短的几天时间内被他踢烂了多少条。
好在他是个常务副市长,踢烂几条麻袋,还是沒人敢说什么闲话的。
看到玛朗坐在了地上,竟然撸起了裤腿和自己一样的摸索起了小腿,王浩不禁哈哈大笑,一把扯掉了脑袋上衬衣,只着玛朗说道。
“这就是T部队的jīng英吗,这就是我们国家被称为钢铁jīng英的T部队出來的战士吗,也不过如此吗。
首先,你沒认出我來,这么短的距离,你竟然认不出我。
其次你的腿功不如我,玛朗,怎么你还不服,要不要再來一下。”
玛朗愣了,一抬头,我肋了个去的,这不是王浩吗,自己救的那个小子,正是因为他,自己被抓去问询,正是因为他,自己接不成婚。
不但如此,还被上面毫不留情的发配到了这个黑石头山中來守着个破山洞。
那破山洞有什么可以守得,里面虽然原來是匪徒们的藏身基地,但是在数便的jīng心收索之下,却实再是沒有发现一点有价值的东西存在。
在这里守护什么,说什么守护地理位置,这里是最佳的前哨前沿,必须要有人守护,NND难不成老子去不成T部队,竟然转成了边防军。
“老子不是什么T部队的,王浩,不要仗着你有能力,就拿话激我。
我的确沒认出你來,你看你那摸样,包着个头,还穿个一身白,你也不照着镜子看看,看看你自己现在还像个正常人吗,你让我怎么认。
还有,以后不要跟我提他妈的神马T部队,老子不认识,也不承认,我就是个大头兵,我想转业,想复原上面都不允许,你和我提什么jīng英。
老子就是在这混吃等死,得过且过的一瘟神,你能把我怎么样,有本事,你咬我啊。”
我噗。
说实话,王浩差点沒喷了,玛朗的口中怨气横生,和他料想的一模一样,这小子现在是一肚子的怨言,一肚子的委屈沒地发泄,看來是找到主了。
“那些兵都是你的兵,搞得和群土匪似得,你的兵,出來也不亮明身份,在我们亮明身份之后,还敢拿枪指着我。
玛朗,很不好意思,我打断了两个实在不听话的肩骨,但是你放心,我有办法治好他们,保证他们能恢复到和原來一模一样。
马上就要起飓风了,先避风要紧,你说呢。”
王浩抬头看了看晕黄发昏的天空,天边已经出现了一条昏暗的黄线,黄线像一道黑黢黢的苍龙一般,狞狰的向着黑石山奔涌过來。
虽然隔得很远,但一望无际的沙哈拉之内,看得一清二粗,是一目了然,看來胡大又发火了,他震怒了,究竟是谁又惹到了他老人家,王浩与玛朗,乃至现场的一干人等,是真心不知。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下去,都爬下去,玛朗,你们怎么过來的,难道你想在这等死不成。
玛朗自小在沙哈拉长大,对沙哈拉恶劣的自然环境是再熟系不过了,这是流沙飓风发起的信号,远处,其实已经是飓风吹起了流沙,形成了漫天的沙蔓。
“大家听好了,先避风,半山腰是洞口,背上受伤的同志,绑上滑带,到洞中避风。”
玛朗不得不对站在他身后的战士们重新下达一遍命令,搞了半天,这些人还真是自己人。
战士们真是一肚子怨气,好好地微冲,竟然被面前的那小子给踢散架了,那是个什么人啊。
不但如此,还把两名同志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