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单八将的后人们全出來了。很多竟打着番号。扛着族旗。
不少年轻的后生们。身骑大马。手握祖上的镇宅之宝。百斤丈八蛇矛。威风凛凛的披挂而出。
端的是一个个风采逼人。一时之间。很多人有些恍惚。看样子大街上成了过节时的闹旱船。耍花枪玩闹新春了。
后生们身披的是真正的铠甲。是古时自己先人们的战甲。手握的是真正的兵器。刀、枪、剑、戟、斧那也是祖上传下來的。
不想过了千百年。依旧这么的雪亮锋利。依旧这么的咄咄耀眼。小将在前。做开道先锋。大队随后。秩序井然。
看的飞猫倒吸一口凉气。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校官们。狠狠的点了点头。又默默的长叹一声。
看來自己的任务马上就要完成了。來牡丹这么长的时间了。身受重伤。还好。有王浩给自己精心的诊治。现在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上面给自己留了五名校官。表面上是到牡丹來。寻找可以适合部队驻扎训练的基地。也给人一种暗中保护王浩的感觉。
其实最主要的任务。还是为了今天。就是要全力的查明牡丹市的各门各派的武术世家分布情况。
了解与掌握他们的实力。作到详细的调查清楚。记录在案。详加引导。正确发展。同时绝对不允许出现如同李鬼般的人物。发下一列查处一列。露出苗头。狠狠地打击。
接到飞猫的详细报告。王浩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蒋大为。只有处理了蒋大为。给百姓们一个说法。这场规模庞大的市民之怒。才会得以平息。
可是蒋大为毕竟是京里下來考察文明城市的干部。自己根本就无权滞留人家。更不要说处分人家了。
时间过得飞快。已经是下午三点了。看着蒋大为神奇活现的摸样。王浩心中更是不爽。
只能不爽。却毫无办法。任海涛其实已经表明了姿态。以他的身份。能说出这样的话。王浩怎么都得掂量掂量。
究竟是任家任老爷子的意思。还是任海涛自己的意思。
虽然王浩已经打出了王福山的名头。但身在仕途。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忍让与交换的。
徘徊悱恻的王浩还沒能做出反应。紧急的电话又响了起來。王浩接起來。听了一会。非常严肃的挂断电话之后。对蒋大为说。
“蒋组长。请吧。民意不可违。你跟我去了就知道了。请。”
蒋大为眉头紧皱。他真的不能回牡丹。只要转身了。那就是他一生命运的一次重大转身。
也许此次就会沉戈在牡丹市了。这对蒋大为來说。就是一次政治生涯的拐点。或许堕落于万丈深渊。永不复出;或许蛰伏。只是蛰伏也许并不是那么容易。
沒等王浩再说什么。蒋大为一步迈上了汽车。大吼一声。
“给我开车。王浩。对不起了。牡丹市的政局。那是你们牡丹市委市政府的工作。我不便干预。”
不想话说出去。司机却沒动。王浩趁机也上了客车。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把抓住了蒋大为的胳膊。
“你今天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蒋大为。你已经违法了。请跟我回去接受调查。希望你认清形势。不要有无谓的侥幸心里。
王子犯法于庶民同罪。蒋大为。你不会是要想逃避法律的制裁吧。”
蹭蹭蹭。
车内顿时站起几名考察组的成员。他们作势拉扯着。劝说着。
“王市长。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不要对我们领导动粗吗。您大小也是个市长。怎么能像个社会青年一样。”
“就是。王市长。你这样拉拉扯扯的可不好。我们可都是党的干部。讲究以理服人。动手算哪门子道理。”
“王市长。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们组长犯了哪门子法了。犯了哪门子罪了。
你说这话可是要负责任的。我么一直都跟组长待在一起。你说我们组长犯法。玩笑不要开得太大好不好。大了怕你担不起。是要上税的。”
王浩狠狠地盯了几人一眼。认真的记下了他们的摸样。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刻。但也绝对不是可以妥协的时刻。
如果现在把蒋大为放跑了。真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暴怒的市民们。是王浩所不能承受的。
飞猫那的情况非常糟糕。群众的队伍从四面八方汇集而來。人越聚越多。按照惯例。他向自己的上级做了汇报。
飞猫表面上是王浩的司机。其实还在为国家服务着。省军区政委沐晓峰接到了飞猫的电话。大惊失色。
牡丹。终于还是动了。担心不无道理呀。
俗话说穷山恶水出刁民。牡丹太穷了。穷则思变。难道他们想借机闹事不成。不对呀。近年來牡丹市的发展有目共睹。老百姓不至于这么闹呀。
有王浩在牡丹。沐晓峰并不十分紧张。但具飞猫的现场报告。他还是不敢私做主张。
据说足足能有一万多人。这是什么概念。你见过大街上一下聚会到一万多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