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理您好。我有一篇重要的报道需要给您看看。请您把把关。”
“呵呵。小何呀。又沒外人。你爷爷身体可好。你呀你。做事还需要我把关。要都像你这样。还不得活活累死我。”
秘书沏好茶。很郑重的端了过來。总理和何家的关系他知道。那是一条战线上的老同志了。
总理这样说话。让他这个秘书和何主编都很受用。一是对自己放心。二是对他这个世侄看重。
“何总编。这可是总理特意嘱咐我为你沏的大红袍呀。你尝尝。”
秘书放下茶。何主编赶紧接了过來。正好把自己的优盘递给了秘书。然后陶醉的闻着茶香。又急忙说。
“谢谢伯伯的惦记。我爷爷精神还可以。这几天、天天早上出去遛鸟。还不准人陪着。怕惊了他的鸟。他说要训出一个会唱红歌的鸟。到时候要上电视找‘姥爷’露一手呢。”
总理哈哈大笑。很有深意的看着秘书为他打开的笔记本里的报道。只一眼。老人家微微动容。
真是瞌睡就有人递枕头。总理有意调整一下S省的领导班子。虽然任海涛已经下去了。但是任是什么人。他老人家知道。
S省良好的社会形态不容破坏。相信任海涛不仅不能做出什么成绩。还有可能再次让任家的老爷子失望。
现在机会正合适。钱沐瑾赶上了好机遇。钱需要动动了。人生有几个十年。钱沐瑾在S省一干就是十年。
他在自己的笔记本上随便画了一个图是一个金字塔的趋势。只是不太明显。但粗框的脉络还是很能表达一些什么。
总理总是大有深意。看了一会报道。画了一会自己的小图。转而抬头。对秘书笑着说。
“把我的大红袍包二两。让小何带回去。小何呀。这可不是给你的。是给何老爷子的。你可不能偷喝呀。”
总理说话婉转承启。意思总是一点即到。时间长了。便使人有体会不尽的猜想。
何总编赶紧替自己的老爷子表示感谢。他知道大红袍來的不容易。一看秘书的脸色就知道了。
感谢完刚想推辞。就见总理板下了脸。
“呵呵。好啊。你可立了大功了。你给我的东西叫催化剂。催化剂懂吗。你回去吧。先回家送茶叶。你爷爷会给你讲明白的。”
何总编感激的告辞离开。驱车直接回家。正好遇到自家的老爷子提这个鸟笼子刚进门。
他赶紧下车。帮爷爷接过鸟笼子。
老爷子好兴致。都说人到八十古來稀。却不见何老爷子哪稀。倒是一身纯白的小唐装。
搭配白色的千层底。配合一头花白的银发。倒显得精神矍铄。
“哎。你小子。不上班。跑回家做什么。”
何老爷子虽然也是官场中人。但他毕竟已经退位好久了。对自己的家人一直都要求严格。决不允许做些乱七八糟有辱门风的事情。
何家是文人出身。家风历來严厉。
“爷爷。我是带着命令回來看您的。喏。这是总理送您的极品大红袍。就二两。嘿嘿。少了点。”
“二两。哎呀。可不少了。每年他才不到一斤呀。这一出手就是二两。你小子。快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爷俩沒进屋。老爷子把鸟笼子挂在天井中的一棵大石榴树下。警卫员将树下的石桌擦了擦。何老爷子指示让沏上大红袍。
一壶极品的大红袍端了上來。何老爷子已经是眉开眼笑了。
“总理好手笔呀。借力使力。S省。如果我猜的沒错。相信钱沐瑾是该上來了。陈兵不可能就地扶正。毕竟资历太短。这才两年的省长。
恐怕省委书记会是各家博弈的重点喽。
至于你说的这个小娃。能在短短的两年之内。使贫困的四线城市崛地而起。不简单呀。不简单。
哈哈。老姚好手笔。只可惜了。如今是要劳燕双飞了。这个王浩你不认识。去年我大清早就叫你起來去你姚爷爷家贺喜。你忘记了。”
何主编一脸惊诧。张着嘴。突兀的说。
“爷爷。你是说。那个生出來的小孩。是这个娃娃市长的儿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
“庆宇呀。王浩你需要好好交往。有可能会來京任职呀。我们何家一向与人不怎么打交道。但是你今后的路。恐怕是要和他有交集的。”
尽管何庆宇听得模棱两可。爷爷并沒有解释什么。但是他只好听命的点头。却不知自己从此以后的命运。和这个厅级的市长。已经紧密地发生了交集。
何老爷子又笑了。品了口茶。感叹的说道。
“也不知各方各取所需的最后结果是什么。不过结果总会让大家满意的。静等期待吧。好吧。我累了。你回去上班吧。我的眯一会。”
爷爷一天三觉。雷打不动。都说老人觉少。而偏偏何老爷子恰恰相反。
何庆宇点头应是。只好无奈的离开。刚走两步。警卫就跑出來。把大红袍交给了何庆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