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你快告诉我,妈妈在哪?你快告诉我?小蝶快说呀。’
王浩又开始抓寒语蝶疯狂的摇晃着。
‘不要呀,啊、、、、、、不要!王浩哥哥好疼,啊、、、、、、好疼呀。’
寒语蝶痛苦的推开王浩,急忙掀开衣服。那润白的肌肤瞬间就暴露在王浩面前,纤细的腰身两侧触目惊心的出现两片青紫
王浩用手抚摩着青紫的瘀痕,上面竟然被自己抓的隆起。他心疼的抚摩着,猛的把寒语蝶抱入怀中。紧紧的抱着,轻轻的安抚着。
‘小碟你怎么了,你究竟怎么了?你说话呀,说话呀?’
慢慢的王浩发现寒语碟的身体越来越僵硬,浑身冰冷,牙关禁闭,嘴唇发青。胳膊上密密麻麻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放开我,放开我,不要,不要。’
寒语蝶咬着牙紧张的呓语着,浑身发抖,面色越发的苍白,双眼翻白。王浩急忙放开寒语蝶,抓住她的双手按压着她的合谷穴,转而百会穴、人中穴。
寒语碟终于苏醒了,她呆呆的仰躺在床上,眼角流下痛苦的泪水。
‘小蝶,你不要吓哥哥,不要这样好吗?小蝶,我是哥哥,是你要找的王浩哥哥呀。小碟,你怎么了?究竟怎么了?你告诉我,告诉我?’
王浩泪如雨下,心如刀绞!就这样站在床头,一便又一便的询问着自己的妹妹。
过了好久好久,寒语蝶仿佛刚刚苏醒。突然间坐了起来,发现了还在流泪叫着自己名字的哥哥。连忙抱住了王浩,轻轻的把他拥入怀中。
‘哥哥,不哭,碟儿好了!哥哥都是碟儿不好,哥哥你不要抱我,我告诉你事情的经过好吗?’
王浩机械的点了点头。
‘哥哥,我是妈妈拣来得孩子,那时我才五岁。我的妈妈和别的男人跑了,丢下了我,爸爸嫌我拖累,带着我走进了赌场。
他把我当成赌注,压给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爸爸输了,我被那个老男人带回了家。每天晚上他都要抚摩我,折磨我。
都要对我、对我进行猥亵,我也不懂,他弄的我很疼很疼,让我用手给他来回的揉搓,用嘴去、、、、、、 ,
我实在忍受不了,跑了出来。我回到家时爸爸已经不在了。他退了租来的房子,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就只好一个人开始了流浪的生活。流浪一直流浪,我到处捡吃的,到处要饭、、、、、、’
寒语碟极度痛苦的诉说着自己的经历。泪水早已打湿了王浩的衣服,王浩愤怒的看着寒语碟。他是那样的心疼与无力,那样的愤怒与焦躁,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他在哪?你告诉我?我杀了他,我一定要杀了他,你快告诉我。’
无意之中王浩又抱住了寒语蝶。
‘哥哥不要,不要抱我,我好害怕。哥哥,你听我说好吗?’
王浩连忙松开自己的双手,推开寒语蝶,可是寒语蝶又扑过来紧紧的抱住王浩。
‘蝶儿,你落下了心病是吗?碟儿?’
‘哥哥,只能我抱你,只能是,你千万不要抱我好吗?’
寒语蝶泪水纷纷,王浩赶紧点了点头。
‘蝶儿,哥哥会治好你的,一定要,一定会。’
王浩咬紧牙齿,一字一字的说着。
‘后来在一个寒冷的夜晚,我遇到了我们的妈妈。’
‘妈妈?你是说我们的妈妈?’
‘是的,那天晚上的前一天晚上,和我住在一起的小丫丫冻死了。我 我好害怕,好害怕,我好饿好饿。
只能在大街上到处走,到处走。这时妈妈看到了我。于是把我带回了Y国,离开的那天晚上,戴森叔叔把那个老变态杀了。’
‘戴森?杀了?’
‘是的,戴森叔叔是妈妈的近卫,妈妈一共有两名近卫。还有两个非常好的朋友,他们一位是我们现在S省的警察厅厅长。
还有一位是我们国家发改委的副主任。在我十五岁的时候妈妈把我送了回来,告诉了我你的事情,我们一直在找你,找的好辛苦,好辛苦。
可是妈妈现在还不能回来,她为你创建了一个巨大的跨国集团。还组建了一只在Y国赫赫有名的私人军队,不过军队是合法化的,是受雇与Y国政府的。
妈妈派了好多人在到处找你,我们终于找到你了!一开始我不确定你的身份,只是前不久,我利用医院体检时,抽取了你的血样。
我才终于知道你就是哥哥!呜呜呜,哥哥我们找的你好辛苦,好辛苦!哥哥!呜呜呜。我现在就连线我们的妈妈好吗?哥哥?’
巨大的震惊直接把王浩给震傻了,他目光笔直的注视着寒语蝶,就这么注视着。寒雨碟凝望着王浩,他是那么的英俊,那么的洒脱。
双目如波,双眉似墨,气宇轩昂,风度翩翩。宽阔的额头,挺翘的鼻翼,这就是哥哥吗?自己找了这么多年的哥哥。
其实寒语蝶早就迷失了自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