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当过关东军主任参谋、黑河特务机关长、驻德国武官,这些分析都是建立在大量事实和理论依据基础之上的,完全经得起推敲。我的结论是陈海松必将成为整个关东军和苏俄红军的噩梦,因为我们都损害了他的国家利益,而他是个真正的民族主义者。”
“我相信你的判断,冒出这么强悍的对手我们会寝食不安的,就像这两天一样,看不到、『mō』不着,却处处致命,招招见血,不能不早做防备,有他的线索吗?”
涩谷从牛皮文件袋里『chōu』出几张照片递到大迫的手里,指点着说“这是‘莱欧’搜集到的陈海松在莫斯科访问期间的照片,八点才送来。这是斯大林为他授勋时的合影,很年轻,今年其实才满24岁,按中国人的算法是25岁。这是他在共产国际武装保卫苏联大会上讲话时的特写照,看这眼神,你有没有似曾相识的感觉?这是他在苏联伏龙芝军事学院做报告,这眼睛,你不觉得很熟悉吗?”
“你的意思是说他已经来到了哈尔滨,而且我们还见过?”大迫这才明白过来,惊讶地问。
“是的将军,他化装成了一个年来体衰、颠沛流离、忠心耿耿的日本侨民,虽然改变了身形、皮肤、年龄、身份和口音,可他的眼睛出卖了他。一个老人哪里有那样清澈深邃的目光,那么机警多智的眼神。在火车站见他时我就有这种怀疑,今天看到照片我完全明白了,田中一雄就是满洲皇军的心腹大患陈海松!”
大迫不由得发出“咝”声,半天才长出了一口气,拿起相片认真端详起来,半天才长叹一声,把照片重重摔在桌子上,咬牙切齿地说“真是被他骗惨了,这么说哈尔滨的事、研究所的事、长『chūn』的事都是他的垦殖队干的?”
“不仅是这些,五常的帝国势力快被他铲平了,我安『chā』的密探都被他发现并清除,我估计除了县城还在我们手里、铁路沿线的城镇他还无力接管外,各县屯都被他收服了。珠河的列车事件肯定也是他的手笔,那些战俘只怕也被带到山里接受整编训练了。我们的对手越来越强大了。而且他仅带了一两百人而已,他的主力恐怕正藏在某处秘密训练呢。我都不敢想象一年以后满洲会被他折腾成什么样?”
这绝不是危言耸听,这很可能就会变成现实,多亏有涩谷三郎这个心细如发的特务发现了这个大『yīn』谋,否则帝国将要『méng』受多么巨大的损失。大迫腾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冲着『mén』口喊道“不行,这个大祸患必须立即铲除,我要立即请求冈村宁次中将发兵五常以绝后患。副官!记录!”
在套间外面值班的副官推『mén』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活页本和铅笔径直走到大迫的身边,腾出一只手扶他坐在沙发上,心神巨震的大迫没有察觉懵懵懂懂地坐了下来。其他三人甚觉奇怪,一起看了过去,一看之下不由得大惊失『sè』,因为面前这个满脸笑意的年轻军官赫然就是照片上那个让皇军屡屡『méng』羞的支那中将陈海松。
陈海松不管他们震惊的表情,坐在边上一个空沙发上叹了口气说“哎,姜还是老的辣,我百般掩饰自认为无懈可击,还是被你看出了那么多马脚,海松佩服。”说着向涩谷三郎拱了拱手。
果然是他,竟然『hún』进了市政fu,把自己等人堵在了屋里,还大模大样地和自己座谈,是真的胆大还是脑子有病呀?
涩谷平静地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你这哈尔滨看似铁桶一般却无法阻挡宪兵队的行动,我说我是平房特别军事区的龟田大尉有事向冈村大佐汇报,自然就一路绿灯来到这里了。你这市政fu虽有一个中队的看守,可执勤的也就一个队又怎么能抵挡住我的特战队全力一击。”
“你去了平房军事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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