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楼外,关云飞因为只是脑袋上受了点外伤和烧伤,所以并没有什么大碍,此时被一群士兵拿枪指着的他,被激出了一贯的纨绔作风,强忍着脑袋上的剧痛发飙了。
“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我爸可是花城公安局的一把手关清波,你们这群狗杂种居然敢拿枪指着我,信不信老子一个电话让你们全都人间蒸发。”
军方和警方向来就是两个系统,而且军方也一向比警方更加强势,所以,这群士兵根本不去理会关云飞的狂吠,指向他们的枪口纹丝不动。
关云飞看到威胁无效,立刻掏出手机便要打电话求援,还不容距离他最近的一名士兵上前夺下他的手机,刘星和牛犇等人便已经出来了。
“尼玛,才有一个狂吠着他爸是李刚的人渣被判了刑,你丫的就有样学样地狂吠你爸是关清波。哼,今天甭管你爸是谁都救不了你。”
刘星一步数米地来到关云飞面前,一把夺过他的手机摔个粉碎,还准备再大耳光子地抽他一顿呢,不过看到如今他的脑袋上被烧得黢黑,怕弄脏了自己的手,于是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抬起大脚丫子便踏到他的脸上,不轻不重地狂踩了起来。
“你爸是市公安局的一把手,你就因此而自以为高人一等,所有人都得被你踩在脚下了,是不是?嘿嘿,今天老子就让你丫的知道知道,老子踩你就像踩一条癞皮狗那么简单。”
刘星是什么人?从小就没有见过父母的他,是跟着自家老爷子在距离花城45公里处西樵山中的修家村长大的。而老爷子又仅仅只是在他的武技和火系异能训练上管教极严,至于其他方面根本是任其发展。
没有上过幼儿园的刘星,从六岁那年到花城读小学起,便一直都是混世魔王级的学校霸王。一直到十五岁上高二那年,因为天天四处打架被学校开除了,紧接着又被老爷子丢到国外当了五年的雇佣兵兼杀手。
所以说,刘星自骨子里便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流氓。虽然十分讲义气的他对待自己人可以两肋插刀,不过对待敌人,那可是向来都往死里整。由此可知,今天得罪了他的关云飞下场会有多惨。
果然,直至将关云飞踩得由最初的怒骂连连,到后来哭天喊地的求饶,再到最后的出的气多进的气少,刘星最后最后又在他身上肉厚的地方重重地踹了几脚,这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他,满脸邪笑地望向了一旁惊得目瞪口呆地脑残男孔彪。
“我说过,你很好,我记住你了。”
因为自己身上的香烟被孔彪之前用水泼湿了,将其掏出来丢掉之后又问牛犇要了一支香烟点燃美美地吸了几口,刘星这才继续说道,“我给你一个机会,咱们俩都不许使用任何武器地打一场。如果你打赢了,你之前捶我的事情就一笔勾销,不过,若是你打输了,我就废了你捶我的右爪子。”
根本不给孔彪同意或者拒绝的权利,刘星径自走到一旁的空地上,再朝着他挥了挥夹着香烟的右手,“我的右手得拿香烟,所以我只用一只左手和你打,你丫的要是不敢应战,那么你TMD就是一个没有卵蛋的娘们。”
如果说刘星是雇佣兵中的兵痞,那么素来仗着姐夫是派出所所长还和市公安局一把手关清波走得很近,因此而猖狂惯了的孔彪,便是警察中的警痞。
此刻被刘星如此挑衅,又见到他那只有一米七几的身材还略显消瘦,五大三粗地孔彪捋起袖子走上前去,二话不说便当头一拳全力地挥了出去。
这一次牛犇多了个心眼,立刻取出手机,把孔彪率先出手打向刘星的这一幕给拍了下来。
“咔嚓嚓!嗷!砰!”三道各不相同地声音接连传来。
第一声是刘星挥出自己的左拳,硬碰硬地与孔彪的右拳相击在一起,大力将他的手骨给震碎了。
第二声自然是孔彪因为右手上的粉碎性骨折,忍不住发出了痛彻心扉地痛呼声。
而第三声,则是两拳相击时的大力反弹得孔彪身形不稳,向后退了几大步之后,又重重地仰身摔倒在了坚硬的水泥路面上。
教训完了得罪自己的人,刘星的气自然是消了,看都不再看疼得捂着右手在地上打滚的孔彪一眼,笑眯眯地走到牛犇的面前,翘起脚尖和他来了一个兄弟之间的熊抱,而后挥手告别道,“牛犊子,我还有事得先回去一趟,今天晚上再联系你,到时候咱们兄弟找个地方不醉不归。”
看到刘星在又朝着那些士兵们满含谢意地颔首一笑,便潇洒地转身走向了派出所的大门,牛犇急忙喊道,“喂,你就这么走了啊?我还有东西要给你,还有事情要和你说呢!”
“哦?”
刘星停下向前的步子,尚未转身走回来,便看到一辆警车飞速驶入派出所的大门,在自己的身前嘎然而停,随即,一名相貌威严的警官满脸阴郁地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与此同时,之前被牛犇摔到刑讯室的地上,然后就一直没有露面的李局,终于从办公楼内跑出后来到这名警官面前,抬手便重重地自抽了几个大耳光,“关局长,您可来了,都是我保护不周,令关少被人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