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任丈夫藕断丝连,现在在闹离婚,人生绕了一个圈,最后也不知道什么才是自己想要的。
“哟,雯雯,刚才那小伙子是谁?挺俊的,可惜好像没开车,干啥的?”李姨问刘雯。
刘雯脸色一红:“就是我的同学……”
“同学?同学就能抱一块亲么?”李姨戏谑的看了她一眼:“年轻真好……”
刘雯面红耳赤,李姨笑着跟他说:“雯雯啊,女人找老公可要仔细了,不要把一辈子都误了。长相要好,家庭条件也很重要,人要幽默要风趣,最关键的要专情,要对自己温柔体贴照顾,要像对公主一样,当然要有共同语言,最好还能拿出大把的时间陪自己……别像李姨这样痛苦一生。”
显然,这位李姨并不看好刘雯的“男友”。
刘雯对这位李姨的生活态度不赞同,可是这位李姨人并不坏,待人接物有度,是一个极有风韵的女人。
刘雯笑道:“李姨,我知道的!”
李姨感叹着:“年轻真好,要我再年轻二十岁……”
她一边说,一边掏出车钥匙,上了一辆路虎极光。
等到她走远,刘雯回家上楼梯,才低着头红着脸,自言自语的说:“英俊,有钱,风趣不风流,专情,有共同语言,温柔,体贴,照顾,还要有时间陪自己……要的太多,还能幸福?”
……
陈哲一路上觉得心情舒畅,唱着一首《大花轿》,上了一辆公交车,想到班长娇羞不胜的样子,心里一颤,叹了口气:“真没想到班长害羞时,会是这种样子。”
陈哲觉得自己的运气不错,却不知道有一场小小霉运将至……
江城市郊外的别墅,经过杨辉几个人的拾掇,终于算是焕然一新,大厅中间桌上摆了一面小小的青铜镜,下面镇着一张白纸,上写某人生辰八字。
这天青铜镜上,突然发出“喀嚓喀嚓”的声音,惊到了蜷缩在一张旧沙发上看动画片的杨睿。
小姑娘疑惑的看了一眼,确定声音是从那面青铜镜上发出的,她跳起来跑到镜子旁边,发现镜子上反映出一个模糊不清的字迹,可以看出是一个“祸”字。
“师伯?师伯?祸福镜上出了警兆了,快来看看啊!”
杨睿清脆稚嫩的嗓音响彻别墅,不一会儿,张若灵和胡大师两个人急匆匆跑进客厅,杨睿指着那镜子叫道:“快看快看,上面写着一个祸字。”
张若灵和胡大师两人站到祸福镜前面,对视一眼,脸色都不太好看。
按理来说,杨睿应该和张若灵关系更近,但不知道为啥,她更害怕平易近人的张若灵,亲近不苟言笑的胡大师。
小姑娘扯着胡大师的衣角:“那个生辰八字,是谁的啊?”
“是咱们的新掌门陈哲的!”胡大师叹了口气。
杨睿瞪大了眼睛:“那是陈哲哥有事了么?咱们快去救他啊!”
胡大师从兜里取出三个磨得光滑的古旧铜钱,闭目喃喃默念口诀,然后单手潇洒的一甩,三个铜钱落到桌上出了一个形状,然后皱眉看卦相。
“怎么样?有危险么?要不要咱们去帮他一下啊?”杨睿急不可待的说。
张若灵皱眉看着卦相:“好像是大凶之相,有性命之虞。”
胡大师摇了摇头:“嗯……这卦相有点复杂,不只是大凶之相,凶相背后无数分支,可能一命呜呼,却也不完全是死地,有绝地逢生之象,但绝不是吉卦,恐怕会横生枝节,衍生出无数可能!”
他拿起这面破旧的镜子,露出镜子后面的两排字迹:“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咦?好像还有一大气运者相助,但这助他之人恐怕也非善类……”比起算卦来,张若灵还不如胡大师,他看着卦相疑惑的问胡大师。
胡大师摇了摇头,却又点了点头:“这人的气运比起掌门还要强壮得多,而且确实有所图,可惜在卦相上看不明朗……真是奇怪。”
“您的伏羲六十四卦,也有看不出的地方么师叔?”杨睿皱眉问他。
胡大师笑了笑:“当年传下来的六十四卦本来就不完全,何况卦象也只有看出粗略的气运,不能完全靠它……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我们出手相助,肯定会转为死地,恐怕会连我们也一起被连累,除非……”
他说了一半,突然抬头看着张若灵:“说到底,掌门虽有天机所指,大气运在身,但不过元婴之境,又身染九尾狐妖气,气运比他强的不是没有。你是真的想奉他为主?还是想立他为傀儡利用?”
“人生如卦!”张若灵神秘一笑,眯着眼睛盯着卦象:“总要等到将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