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哲的元婴离体只剩下一具身体躺在地上沒有一丝生命的痕迹心跳呼吸脉博
现在他跟死人沒两样
还真应了陈哲那句话现在是周钰寒自己陪着两具尸体
陈哲在的时候还至少有一个人陪着说说话调笑两句周钰寒虽然恼怒但是也比这种死寂的感觉强一些
“真的死了么”
周钰寒伸手在陈哲的胸口轻抚只希望这次是陈哲又开了一个玩笑突然跳起來大笑那时自己再愤怒的瞪他一眼……
她愣愣的坐在地上过五分钟就把手探到陈哲的鼻子前面只希望奇迹出现陈哲的心脏又开始跳动起來
周钰寒受忠叔教导对修行的事情了解不多但总归还是知道一些
难道这是走火入魔而暴毙了么
现在的周钰寒格外怀念陈哲在旁边惹她生气的时光
她抹了抹眼角自我安慰道:“死了最好”
可惜眼泪却流了下來
这一天几乎是周钰寒生平过得最慢的一天时间仿佛被胶水粘上了般滞涩
周钰寒自小父母不在祖父疼爱又有一群为了家产明争暗斗的亲戚对周遭一切都极为反感的周钰寒变得冰冷而苛刻骄纵而自傲仿佛对一切都不屑一顾
可是毕竟还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女
和沈蓉蓉从小的磨难与艰难相比她生活算是顺风顺水了所以她的内心远远不如沈蓉蓉相比
反正现在周钰寒有点害怕了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这一觉似乎是睡到了天荒地老直到被剧烈的摇晃震得醒了过來
周钰寒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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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哲的元婴就跟太空中失重的宇航员一样飘飘荡荡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突然一股强劲的力量把他吸了回去
“是该回去了么”
陈哲的元婴迅速的从空而降下面是张少阳的身影被胡大师的阵法困了这么多时间又耗费了许多真元他也疲倦无比了
陈哲心念一动从空而降的时候直接出手一掌拍了下去
张少阳突然觉得一股强大的压力从下而下压了下來举手一挡
轰
陈哲一掌拍得张少阳身体周围的土地陷下去一块
“你……你不是已经被我困住了么”张少阳大惊失色实在不知道陈哲为什么能从江山笔的画卷里逃出來
要知道江山笔在修行界可是大大有名的法宝就算是耿逸那样的大修行人也无法逃出更何况是陈哲
不然他也不会从循道宗把这幅画偷出來
陈哲的元婴变成和真人一样大小就如一个身外化身一样这才是元婴境的妙处所在
“原來是你想为张泽报仇”陈哲冷笑出手张少阳耗费真元巨大一时之间竟然被陈哲压制住了
画里面的周钰寒脸色煞白只觉得天地晃动她瘦弱的身体在里面被抛來抛去这时突然想起了陈哲的那句话:“不到天塌地陷别來打扰我”
那颗无头的尸体也在里面滚了几下周钰寒沒有注意那尸体的头颅在地上一滚上面的一双眼睛眨了几下
那尸体突然跳了起來到陈哲的身边一只手竟然从陈哲的身体内伸了进去
周钰寒大惊:“你……你要做什么”
那无头男尸也不去管他手缩回來的时候已经把帝恨从陈哲的体内掏了出來
帝恨回到了这男尸的手里光华大作和陈哲拿着的时候根本就是两个样子
这才是帝恨剑的原主人
一剑劈了过去带着凛冽的剑气劈到了旁边的立柱上
轰隆一声周钰寒站立不稳又一次摔到了地上
她再看陈哲的身体仍然是完好无损
这几天见到了怪事太多了以至于周钰寒根本就沒时间去思考……
这无头尸体的修为远胜陈哲这一剑和陈哲当时劈的不可同日而语虽然沒能劈开这个空间却让外面的张少阳感受到了溢出的剑气:“他……这是帝恨的剑气这把剑怎么又回到他的手里了”
如果耿逸还在循道宗的法阵里面无论如何也脱不了身
可是张少阳把画卷从循道宗拿了下來陈哲又带着帝恨剑被困在里面就相当于把帝恨送到了耿逸的手里
趁着张少阳分神陈哲提身上步又是一掌劈了过來被挡住后他沒有停留一个转身从张少阳身边掠过已经把那一幅画卷拿到了手里
这幅画年代久远上面萦绕着独特的气息陈哲只看一眼就知道有古怪所以出手的时候先把画抢了过來
画一展开上面横九笔竖九笔画了一个监牢的形状中间被困住的是一具无头的尸体
旁边一个男人俯身在地上另外还有一个面色惊惧的女孩儿
果然就是这幅画困住了自己
张少阳大惊:“不要动那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