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真是有缘,”
“我倒觉得是倒霉,到哪儿都能碰到你这种老骗子,”陈哲想躲开这个老头,往左走,这老头就笑嘻嘻的往左挪一步,往右走,他就往右挪一步,总而言之就是要挡住他,
陈哲晃了晃握紧的拳头:“最好别惹我,现在心情不好正想揍人,到时候可别怪我拳打花甲老人,”
老头笑着叹气:“你不会的,小哥,你现在印堂发黑而且带着紫气,一定是遇到了极其倒霉的事情,让你生命中某种支柱垮塌了,”
“说得倒是对,蒙得吧,我现在一脸不爽的样子是个人都看得出來,”陈哲翻着白眼儿,啥叫生命中某种支柱垮塌了,说得跟不举了似的,哥现在天天一柱擎天,
老头笑了笑:“准是不准,你自己心里明白,”
陈哲瞪了他一眼:“那印堂发黑的老套说辞,我在电视剧里看了一万遍了,有新鲜点的么,”
“哈哈,小哥你就不知道了,印堂在面相中又叫命宫,一个人运气的好坏,福泽的深浅,看这个地方都能知道一大半,就像小哥你,本來印堂饱满,平滑如镜,生了一幅好面相,这只是命运一个小小的低谷而已,总能丕极泰來的,”
这倒是好话,不过陈哲自从第一次见这个算命的,就对他沒啥好印象,
说得再好,老子也不信,
陈哲撇了撇嘴,这老头从兜里掏出一枝小小的暗红色签筒:“小哥,你抽一枝來看看,灵得很,这卦算我送你的,”
“沒兴趣,我想回家睡觉,”陈哲接着打呵欠,
这枝小小的红色签筒,前几天刚刚抽出一枝下下签,那个画家模样的杀人一瞬间就化成脓血了,上面罩着的一丝红色血气,隐约从签筒上透露出來,上面有一个新添的黑色名字:乔波,
正是那画家模样的杀手名字,
如果是正常状态的陈哲,应该能感觉到这签筒上面的血腥气息,可是现在陈哲真元透支,五感伤了一大半,正在错错欲睡,啥也感觉不到,
他嘴里嘟囔着:“抽一枝就完事,别再缠着我了,”
顺手抽出一枝塞给老头,怕他要钱,绕过老头转身就跑,远远的扔下一句话:“好了,抽完了你自己看看,别跟过來,不然我放狗咬人……我可不是吓你,这是我家,所有的狗都跟我熟得很,我一声令下,就有上百条狗小弟冲过來把你咬成人肉包子,”
老头摇头叹气,拿起卦签,
上面的字并不像一般那种庙里模棱两可,写得很分明,
这枝上面写着:重耳游历,,蛟龙蛰伏,猛虎盘踞,终有龙腾虎啸日,
写得很短,不过这老头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果然不错,”
卦筒上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名字,写着“陈哲”,
陈哲回头看这老头沒追过來,直接一路小跑,上三楼开了门,却沒注意,自己精神好了几倍,再也不像刚才那种精神不振的样子了,
那卦签,给了他一丝生机,
拿出钥匙进了门,秦心一边看电视一边打呵欠,听到陈哲开门声音,早就跳起來冲过來,迎向陈哲,高兴得快要撒了欢,
陈哲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脸蛋:“让我想起來小时候家里养的宠物狗,我每次放学回家都是这样,”
“讨厌,你才是狗,你是公狗,”
秦心愤愤不平的说了一句,陈哲刚往里走了一步,被她用手在胸口推住:“等一下,”
“怎么了,”陈哲奇怪的问,
秦心翘起脚尖在陈哲脸上看了几眼,然后又绕着他走了一圈,最后又回到他面前捏着下巴皱眉看着陈哲:“不对啊……”
陈哲知道多半是她看出自己的真元损耗,怕她不高兴,就有点心虚:“哪里不对,”
小丫头仰起小脸:“你好像跟早上不太一样了,把手伸出來,”
陈哲把手伸出來,秦心充满希翼的探查陈哲体内的元婴,仍然是伤重未愈,秦心摇了摇头:“还是一样,可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你今天遇到了什么啊,”
“谁也沒有,”
陈哲可沒敢把救胡小茵的事儿说出來,小丫头虽然也不是小气的人,但万一知道对方是个美女,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