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董卓正缓慢朝着长安开进时。
此时的长安,并不算矮小的钢铁城墙,破破烂烂,整座城池笼罩着一股浓郁的血气,血腥气味逼人。
地面上和城墙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密密麻麻的尸体。
整个长安,充斥着战火的硝烟,漆黑的烟缭绕在上空。
在整个城池中,除了城内紧闭门户的百姓外,唯一还站着的,便是一队队身披血红战甲和乳白色战甲的高大将士。
不时,一个个还没有断气的董卓军士兵,相继死在了刀戟上。
“没想到一座长安,竟然如此难啃,尤其是守城的将领,更是打死不投降。”擦拭着手中战龙大刀上的鲜血,不知道斩杀了多少人,原本刀过滴血不沾大刀,已经几乎被血浆所覆盖。
听到管亥的抱怨,太史慈莞尔一笑:“守卫长安的,是董卓的亲弟弟董旻,如果投降了也绝对难逃一死,既然横竖都是死,他当然要拼命了。”
正是像太史慈所说的,长安的守将董旻,自知身为董卓胞弟,横竖都是死,咬死了不投降,或许还有胜利的可能。
不过可惜,最终他还是没有等到那胜利的微小几率。
在长安城门被攻破不到一刻钟,来不及逃跑的他,便被找上门的孟获一锤子把脑袋砸成了烂西瓜。
而作为被董卓先行派来长安驻守的二十万西凉军,连带着十五万的长安守军,除了在董旻死后投降了十二万,剩余的二十三万俱皆与长安同碎。
这场长安之战,甚至刘风也参与了其中。
早在长安之战展开的前两日,刘风便从潼关绕路迎上了太史慈这支讨伐军。
便连刘风,也没有想到长安如此的难啃。
先前派出了常规精锐,虽然数次攻上了城头,可是却根本不足以立足,便很快被赶了下来。
直到最后,刘风一狠心,直接把龙牙、血戟和脱离猛虎的虎啸三军全部派了出去尽数压向长安。
这变化无比的突然,等到守军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名名经验丰富战力十足的特殊兵马已经取替了那些常规精锐,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在城上,三大步战特殊军团战力发挥了十成十,在许褚、太史慈、管亥三将带领下,完全的以摧枯拉朽的攻势,横扫城墙,一举闪电般攻陷了长安。
这才出现了董旻来不及逃跑,便被孟获一锤砸死的一幕发生。
实在是措手不及,长安失陷的速度要比董旻猜想的时间提前了许久。
不过最终的结果,刘风毫无悬念的占领了长安,缴获兵器粮草无数,同时长安府库的财富也十分丰厚。
大战开启后,刘风便派出大量斥候散布开去,警戒长安周围,一切斥候,甚至只要是个活物,而身上没有刘风的标签认证,尽皆斩杀,宁杀错不放过。
所以,对于长安的失守,董卓可以说绝对没有可能会知晓。
原本他的打算是把董卓诓进长安内,然后直接弄死这胖子,城外的西凉军自然会收归他的帐下,化为他的势力实力。
不过如今,看着长安支离破碎的样子,仅从城墙看,甚至比洛阳还不如,如果董卓真敢放心大胆的进来,那才见鬼了。
“看来,只有在长安视线范围外,把董卓给拦下了。”
在和郭嘉、贾诩、戏志才、刘晔等谋士商量了一下,刘风点齐众将,直奔函谷关而去。
在函谷关和长安的交界中心点,左面连绵不断的山脉,右侧则是一望无边的平原,
已经在这里等了一天,
躺在由树叶堆积的床上,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长安除了被他留下五万兵马维持治安,剩余的都被他带了出来。
此时,除了步兵埋伏在平原上一些可以隐蔽的地方外,骑兵和长弓手全部在山脉上隐蔽着。
“主公,咱们都在这守了一天了,连个影子都没见到,董卓那死胖子,可能从这条路过来么?”管亥有点疑惑的问道。
听到管亥的话,刘风缓缓的坐了起来:“这里是长安和函谷关的必经之处,如果董卓从函谷关出来到达长安,除了这一条道别无他路。”
“诶,也不知道还要在这鸟山林子里呆上几天,连口酒都没得喝。”管亥抱怨。
“好了,这恐怕才是你真正想法吧。”刘风没好气道,早看出了管亥是在找话。
手一抖,一个瓷坛装的美酒出现在了手上,看都不看随手朝着管亥扔了过去。
“只有这一坛子,多了没有。”
管亥赶忙手忙脚乱的把那坛子美酒接在手里,手指头在那上面的封泥点了一个洞,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鼻。
“好酒!”
管亥顿时眉开眼笑:“还是主公好,哪像奉孝军师那么扣,抱着一坛子酒,连一口都不让我喝。”
“管亥,你小子又说我什么呢。”
郭嘉闻着酒香,走了过来,正好听到管亥说他抠,当时就十分不乐意:“你那叫一口?直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