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为宗主经营好潞州。”
杨帆点头道:“嗯!郑里等人的使命能否完成至关重要,关于他们的身份算是一个绝密。以后有什么吩咐,我会直接下令给你,由你和他们联系,万万不可假手他人,务必保证他们的身份不致引起隐宗的注意。”
“是!”
……
卢宾之看罢一张小纸条,轻轻一弹,把它投入火盆,纸条迅速化成了一团灰烬。卢宾之傲慢而得意地道:“显隐二宗,终究还是要斗起来了啊。”
丁跃用竹勺为他盛出一碗茶汤,轻轻推到他的面前,笑道:“公子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了呢。”
卢宾之莞尔一笑:“是啊,早就迫不及待了,不过……我也清楚。他们是不会这么快动手的,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啊,他们必会做出充分准备才会思量出手,而这,也就是我们的机会了。
以显隐二宗势力之庞大,势力之隐秘。就算是动用大军剿杀,也是无从下手的。两宗之间动用一些江湖人打打杀杀,更是不伤元气。他们真正的战场是不见血的,却也是最伤根本的。那时他们的实力才会真正暴露出来。我们就可以坐山观虎斗,等显隐二宗斗个两败俱伤再出面收拾残局,由我们接手。重组继嗣堂。”
丁跃兴奋地道:“属下明白,那……显隐二宗秣马厉兵的这段时间,咱们是不是不要介入,以免打草惊蛇?”
卢宾之颔首道:“当然,不过……”
卢宾之摸了摸下巴,沉吟地道:“在北方,若论底蕴。谁能比得过我们卢家,倒忙当然是不能帮的,可若是一点忙也不帮,似乎又没尽到地主的本份。”
他的笑容有些阴险,丁跃忍不住问道:“那公子打算……”
卢宾之道:“让咱们在潞州方面的人,尽可能地给杨帆的人提供些方便,帮他们早日在潞州立足!”
丁跃会意地笑了起来:“属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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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帆和小蛮在玉真观做客至傍晚时分才告辞离开,夫妻俩从玉真观里出来。驱车回到自己的府邸,可进府门,莫玄飞就在杨帆耳边小声禀报道:“阿郎,上官昭容到了。”
杨帆点点头,对小蛮交待了一声,便径往后花园里行去。后花园里有一座小楼,这是婉儿出宫后与杨帆幽会之处。郑氏夫人虽对杨帆有些委曲了女儿不太满意。可女儿一颗心都放在杨帆身上,她也只好听之任之,把自己的宅子当成两人的掩护了。
杨帆到了后花园,漫步来到小楼前。一见杨帆到了,一个圆脸的可爱侍婢忙向他蹲身行了一礼,复又向向楼上一指,冲着杨帆调皮地一笑。这位主人随和的很,内宅的这些侍婢都不怎么怕他。
杨帆会意地一笑,举步登楼。
婉儿已经沐浴过了,换了一身轻软的长袍,正懒洋洋地靠在被上看着书,听见楼梯声响,婉儿凝神一听,马上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榻,汲上软底的鞋子,悄悄闪向屏风后面。
可杨帆是何等身手,她的动作哪能瞒得过杨帆,她正贴着屏风等着杨帆出来吓他一跳,却不想杨帆忽然从屏风的另一边闪过来,一把揽住了她的腰肢,倒把她吓了一跳。
杨帆哈哈大笑着倒在榻上,拉着她偎在自己身边,看了眼枕边的书,问道:“今儿怎么有空看书,没把黛儿带过来呢?”
婉儿叹了口气,道:“那丫头,渐渐大了,性子也野了,整天跟着她吉哥哥东跑西颠的,我要带她过来陪陪她,她还挺不乐意的。以前还能给她讲些故事,现在她也听的腻了,真是气人。”
瞧她一脸幽怨的样子,杨帆忍不住就笑,婉儿嗔怪地打了他一下,道:“你还笑,还不是你养的好女儿。没良心的,你如今算是远离庙堂,得其所哉了,可人家怎么办?你也不想想办法。”
“别急,快了,我正在想办法呢。”
杨帆抱着她安抚一番,问道:“如今宫里情形如何?”
婉儿叹了口气,道:“还能如何?君不君,臣不臣,夫不夫,妻不妻,真是令人大失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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