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嘉辉背着棍子辗转一个星期才逃出來不过百十公里之所以会这样就因为他在逃跑过程中会优先考虑环境的生存保证并沒有一味的朝着泰老边境方向这虽然增加了逃跑的路程但却为他们争取到了一些休养生息的时间在杀死了那三个雄风夺取了他们的武器弹药以后两个狼牙再次爆发在五天时间内又干掉了十三个雄风并袭击了一个泰军哨所杀死了一个班的泰兵泰军哨所被袭死了一个班的泰兵这引起了泰国军方的注意泰军向日军通报了此事立刻引起了新上任的陆战队第一师团师团长八代佑吉中将的注意他很快搞清楚了这件事的來龙去脉对雄风不报上司批准擅自行动惊怒交加一边电报西征舰队总司令部备案同时下令第一师团宪兵队负责围歼行动并让西川健保所部雄风退出追击到曼谷日军宪兵司令部报到领受处罚
3月18日泰国巴干府考茶干县自下午三点钟开始大量的泰国军警以及日军宪兵持续进入该地区至入夜时足足万余人的日泰部队将考茶干县通往外界的道路严密封死随即在二三十头军犬的配合下两千余日海军陆战队第一师团的宪兵以小队为单位对可疑地区展开了拉网式搜索
考茶干县县城往东六公里处一座被当地人叫做考斯母匹湖的湖泊东岸边的沼泽地里气息奄奄的棍子趴在由树枝制成的简陋木筏上听着由远及近的犬吠声压抑着咳嗽两声又摇晃一番脑袋对趴在一边全身泥浆的邹嘉辉有气无力的说道:“邹黑等到了阴朝地府你要是看上谁家的女儿哪怕是阎王爷的公主知会一声兄弟下刀山入火海都会帮你抢回來”
两个人的指南针都已经丢了所以虽然还带着一张破破烂烂的地图却也搞不清楚身在何地了逃亡十余日经历大小战斗百余起两个人累得几乎合上眼就能睡过去棍子的那条腿因为发脓四天前的夜里被邹嘉辉狠心用匕首给锯掉了此时如果有灯光的话就能看见棍子的脸白得好像一张纸一样
棍子先天乐观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说笑邹嘉辉瞪他一眼喝道:“少说点话一点都不好笑”
“咳咳我我不是怕你舍不得‘小花椒’嘛”
棍子提到“小花椒”邹嘉辉脑海中闪过一张青春靓丽的脸庞不禁沉默了一会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他忽然看着棍子郑重喊道:“曹阳”
曹阳正是棍子的大名不知道多久沒被人称呼这个名字了猛然听到不禁有些不适他微微一怔然后轻声问道:“怎么了这么慎重其事的”
“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活下去”
“邹嘉辉你什么意思你别做傻事你如果死了我还活得下去吗”曹阳大叫起來
“小声点狗日的你还有力气大叫啊”邹嘉辉不满的说道
曹阳却难以保持平静他压低音量急急说道:“邹嘉辉要不是我你早就可以逃走了你个混账小子只想着自己当英雄却要让我背负骂名老子左腿都沒了回去以后也当不了兵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狗日的你真当我曹阳是兄弟听我的老老实实的潜到湖里去……”
“别说了你知道我不可能这么做”
“那你也别说了我们就结伴下黄泉吧”
“曹阳”
“邹嘉辉”
“兄弟”
“下辈子还做兄弟”
“好”两个人黑暗中各自伸出右手比出大拇指下一刻邹嘉辉数着一二三猛然半伏起身扔出了一枚手雷
一团火光在四十余米开外的地方炸开“轰”的一声巨响过后犬吠声中“哒哒哒”的机枪声响起战斗打响了
“咻”一枚照明弹升上天空“啪”的一声炸开将考斯母匹湖照得亮如白昼
“在那边”
“过去快快”
“吆西抓活的”
“两个小队的雄风都沒能逮住他们反而被杀了一个小队现在却落到了我们的手里从此以后我们看到雄风不需要再退避三舍了”
“狼牙啊可是支那武力最顶尖的存在真的好期待啊”
……一个又一个鬼子小队受照明弹的指引朝这边跑过來人声猛然变得鼎沸起來
“对面的狼牙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我们八代中将敬重你们是英雄只要你们肯投降皇军可以既往不咎”一个精通汉语的少佐拿着个扩音喇叭朝邹嘉辉和曹阳藏身的地方喊道
邹嘉辉和曹阳充耳不闻前者默默的将身上的武器都摆放在面前调整着弹夹额拜访顺序;后者则从身上掏出两块压缩饼干自己往嘴里塞了一块扔给邹嘉辉一块
“最后一谝你们再不投降的话我们就要发动强攻了杀给给”
“咻”又一颗照明弹升空犬吠声中枪声爆豆般响了起來人影幢幢一个小队的鬼子呈扇形在机枪的掩护下逼近过來
“四十米三十米二十米打”曹阳念着猛然爆喊着扣动了扳机
邹嘉辉上身抬升一定高度左右手各一支MP-38|40冲锋枪从两边往中间扫射过來“哒哒哒”鬼子一个接一个的栽倒惨嚎声响成一片两支冲锋枪里的子弹讲讲打完邹嘉辉往前一个俯扑又拎起了两支驳壳枪
邹嘉辉担任主火力手冲锋枪、驳壳枪、手雷换着花样來曹阳则是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