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剑蝶在学兵军体系里面也算是搞阴谋算计一等一的高手了不过和李立波相比他只能自叹弗如
政治和阴谋诡计是对双胞胎政治家和阴谋家的定义其实仅仅隔着一条线的距离相对于国内其它势力來讲学兵军作为军政府其构成相对简单、纯粹这种大环境下出來的“阴谋家”和一直厮混在政界一线的是沒办法比的
李立波或者说是GCD最高明的地方在于他们自始至终沒有以第一身份参与从而以第三方的身份牢牢的掌握了主动
这件事不管成功失败其实与GCD关系都不大当然了他们此时介入却能够获取最大的利益这么好的机会他们自然不会放弃
东北军三剑客里应德田是最擅长谋划的李立波话沒说完他便猜到了对方真正的用意李立波的话为他打开了一个新的思路原來他们发动的这次兵谏(其实就是谋反)居然还可以拥有如此光鲜的一件外衣不管他们发动兵谏的真正目的是什么现在最高当局都已经给了他们一个绝佳的理由如果不善加利用的话那也太对不起最高当局的“美意”了他听得眼睛越來越亮心中不再考虑如何善后而是如何才能获取最大的利益了他说道:“我们东北军的最高长官只有一个那就是少帅这沒什么好怀疑的士兵们拥护长官因为担心长官有危险而做出冲动之举我想最高当局也会予以谅解的吧这位兄弟我有个疑问关于汪系的事情是你们的猜测呢还是确有其事如果这事是真的那么最高当局知道吗如果他不知道的话那我们即使有心帮他度过这次难关只怕也会好心沒好报啊”
“最高当局绝对知道不然的话你们现在面对的敌人就不仅仅是教导总队了呵呵这位是应兄吧东北军三剑客中的智囊在下李立波久仰大名了”
东北军三剑客赫赫有名只要是“道上”混的大都识得应德田不认识李立波李立波却认识他
李立波给应德田戴了顶高帽子后者立刻投之以李笑道:“在下也久仰李兄大名呵呵今日得见幸会哪刚才木处长说我们三方将会推选一个共同的代表和重庆方面交涉这个人选已经确定了”
“是的他就是我党的周总理周总理这段时间一直在重庆想必您认识的吧”
“原來是周总理周总理的风采我可是非常仰慕的由他出面肯定能够将利益最大化只是不知道贵党对于最终的权益分配有何期待我们三方现在是盟友关系了这次谈判贵党有考虑到我们两个盟友的需求吗这一次行动我们东北军可是出了巨力的到现在为止光是死难的兄弟就有近千人我们的要求也不高在军事委员会里面少帅最少得坐二把交椅另外我们东北军至少要拥有两个战区的自治权”
应德田事实上并沒有代表东北军的权力不过这不妨碍他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在这件事上东北军虽然和学兵军是发起方但是现在却已经失去了主动应德田根本不敢断定这件事最终的走向所以他这番话说得其实相当沒有底气
GCD方面在此时出手最大的受益者其实就是应德田等人李立波等于救了他们一命不过他们几个本就是为了东北军的利益为了抗日才举事的所以从这角度來说他们也不需要太过执着于感谢GCD当前的中国虽然名义上已经结成了统一的抗日阵线不过因为顶梁柱本身就是歪的所以真正铁了心和小鬼子死磕的其实不多这其中学兵军、东北军和GCD这三方应该是抗日态度最为坚决的GCD这么做正是为了不让目前的抗日局势付诸流水
应德田厚着脸皮提出如此苛刻的条件木剑蝶和郭彪两个人听了都觉得有些诧异郭彪心说:老兄你就得了吧要不是人家GCD有这么一个后手你们今儿就玩完啦我的老天人家救了你的命怎么现在还要再赔偿你们的损失啊这是不是太不识抬举了
这次行动学兵军方面自始至终都是木剑蝶和郭彪在操作欧阳云除了给予大方向上的标定其它琐事一概沒有加入意见欧阳云不是不想在军事委员会插一腿可是考虑到那里面的水太深老蒋又完全控底他觉得还是安心发展南三省一心一意将自身做大做强比较实际
欧阳云沒有过分的想法木剑蝶处理起來就自由洒脱得多所以他根本沒有三剑客那样患得患失的心理当然了现在情势发生变化牵涉面变广却已经容不得学兵军退缩了汪系一旦上台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抗日局面崩溃哪对于学兵军來说绝对不是好事一旦日本人在华中、华北一泻而下甚至拿下西南、南疆那么学兵军就成了真正的孤军了
学兵军人再有自信也不认为单凭一己之力便能够扭转乾坤所以他们只能选择和GCD站到一起联手破坏汪系的阴谋
李立波对于应德田的反应似乎早有预料对于后者提出的过分要求他并沒有一口回绝而是笑着说道:“现在谈这些是不是早了现在最紧要的是让双方停火吧既然大家有可能要重新坐到一起那么还是和气为贵的好诸位你们觉得呢”
符长效等人相视苦笑本來以为是十拿九稳的事情因为桥头守军变了居然变成了一面倒的屠戳这种仗他们可打不起东北军顾名思义兵源所在地就是东北可是他们离开东北已经很久了现在的兵是打一个少一个根本就得不到补充现实很残酷啊如果他们的兵打沒了那他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