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还插着四枚钢针的少佐一点花头都沒敢耍老老实实的将独立混成第一旅团的司令部方位报了出來
单人雄冷冷的哼一声:“带我们去”
少佐瞄了瞄胸前部位的两根钢针无奈的点了点头
丁一见状咧了咧嘴左手一翻一根钢针扎在他脖子上少佐只觉得一口痰上涌张开嘴巴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无*出声了
单人雄一挥手:“行动”一行人将少佐裹挟在中间走出哨所然后在后者的带领下朝司令部行去
哨所的边上有一个小队规模的应急部队这些人都是旅团直属的宪兵部队算是日军当中的精锐部队了少佐走过他们栖身的帐篷的时候往里面凑了一眼一颗心登时像掉入了冰窟窿一样变得拔凉拔凉的
三十几个鬼子精锐此时或躺在床上或倚在墙上仔细看会发现他们脖子或者胸口处有血渍显然已经被杀了而在帐篷门口站着两个明显是支那人一伙的士兵其中一个正在用一条毛巾擦拭着匕首另外一个看起來像是在打盹可是从他那斜斜放在腰身处的双手上少佐却敢断定只要有皇军敢走进这个帐篷那双手一定会暴起伤人
一路上不时遇到巡逻的岗哨盘问口令单人雄亲自出面一一应付过去经过两道明哨又经过一道战壕一行人來到了被设为临时司令部的帐篷
酒井镐次不知道对面的学兵军都已经撤往八卦隘了因此安排了最少一个中队的士兵执行警戒值班经过战壕的时候正值换班的时候两个中队左右的鬼子穿梭在附近营地里这让被单人雄它们裹挟的日军少佐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足足两个中队六七百的皇军官兵愣是沒有一个人质疑这群支那人的來历这群支那人的平均身高明显高于皇军官兵啊招子稍微放亮一点不难分辨啊少佐倒是有杀身成仁的决心的当然了受那种针刑除外可是被单人雄他们夹在中间手脚根本无*动弹可以说是一点异样的动作都做不出來此时他多么希望能够遇到一个熟人走上來和自己寒暄一番啊那样的话自己就是拼了一死也要做出警示
少佐的想*却是徒然眼看着离司令部越來越近他的心渐渐的沉了下去
酒井镐次已经睡了作为一名尽责的主官他和衣睡在行军床上手枪和指挥刀就放在床边的凳子上看來是做好了随时起身指挥战斗的准备或者在他想來如果一旦军主力在李家屯取得成果那么对面的学兵军一定会有所行动吧而他做梦都沒想到的是军主力在李家屯子还沒开打呢他的老窝已经被人家端了
单人雄他们的行动是蓄谋已久的至少那个少佐是这么认为的从靠近司令部开始不时有人走出队伍立刻隐入了暗黑中等走到门口不等那两个值勤的宪兵发问单人雄喝道:“酒井阁下呢”
单人雄说话的威势很足让两个宪兵莫不清楚他的底细又见他身边都是一些彪悍之士只以为來了什么大人物一个宪兵立刻敬礼恭声道:“旅团长刚刚休息我这就去叫他起來”
“不用了我们自己來”单人雄说着迎了上去少佐的心不禁提了起來微弱的灯光下他多么希望那两个宪兵能够看清他的眼神啊虽然他的行动被控制了但是他的眼神已经完全透露了这份焦急
那两个宪兵哪里料到这些便是这群人的体型有点出格便是单人雄的日语说得有点不地道但是想想在这之前不下十道的明暗哨、巡逻队倘若这群人真是敌人他们能够不动声色的闯进來吗
便当着少佐的面那两个宪兵被直接捂住嘴巴扭断了脖子至死连意思性的挣扎都沒能做出将两个宪兵的袖标捋下來飞快的套上做掉他们的大刀士兵直接伪装成宪兵守在了门口同时单人雄头朝旁边的一个帐篷一偏立刻分出三个人走了过去那座帐篷是混成第一旅团参谋们的临时住宿而隐藏在夜色中的位于这所帐篷后面的一座帐篷里面则是担当旅团部警卫的大概一个小队规模的宪兵部队
少佐以为支那人不会发现那座帐篷心中不禁抱有了侥幸的想*如果一旦支那人弄出点声响的话那么那所帐篷里的宪兵一定会有所发觉的要知道里面的负责人可是在整个第一军都享有盛誉的柔道黑带高手仓联田埥
几秒钟后少佐失望了因为就在支那人将那两具宪兵尸首拖进司令部的时候他看见支那人的军官忽然朝宪兵帐篷的所在指了指然后队伍里立刻又分出去三个人看见敌人只出动了三人他再次抱起了希望心说:仓联田埥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一定要打出皇军的军威啊你们可是有三十几人呢
少佐鬼子的心理活动单人雄是沒*知道也沒有兴趣知道的他一马当先的走进了混成第一旅团的司令部然后拧亮了手上的手电筒手电筒的光亮照到酒井镐次的脸上后者立刻被刺激得眯起了眼睛然后下意识喝道:“八格谁”
单人雄冷哼了一声然后朝丁一努了努嘴
丁一点点头径直走了过去右手掀起被子的同时左手几根钢针已经插在了酒井镐次的身上老鬼子立刻疼醒了可让他惶恐的时候他疼得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声音;他想奋力抗争却四肢乏力
这时单人雄已经拉亮了电灯然后他大马金刀的往一张椅子上一坐对丁一说:“让他将所有佐级以上军官全部叫过來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