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翻滚着扑进了叫嚣着冲过來的小鬼子队伍中然后拉响了身上的炸弹引信“轰”的一声巨响夜色中好似盛开了一朵璀璨的牡丹花不同的是这支花盛开之后惨呼和哀嚎成了它结出的果实
墙壁被这次爆炸迸裂出许多碎砖头和着血雨、残肢簌簌而下爆炸掀起的气浪压得楚天歌几乎喘不过气來之后的尘土、砖块、血雨洒了他一身一脸
爆炸闪出的光亮为岗亭里的机枪手标明了敌人的方向沒來得及扑倒的鬼子被点射击中哀嚎着倒了下去楚天歌借着亮光抛出一颗手榴弹跟着双枪连发击中了最少四个鬼子
这时仅余的一只探照灯的灯光里二三十个拿着手枪或挥舞着日本刀穿着裤头衬衫的鬼子从宿舍楼冲了出來东乡大佐从最初的惊慌中缓过神來立刻组织起人手妄图对兵舍进行增援这些人都是担任着细菌试验的负责人或者专家军衔最低的也是少佐他们一共有四十几人在开始沒有组织的抵抗中被行动组一架机枪和阻击手盯着死了足有十余个其他人被东乡组织起來开始有组织的行动当然因为机枪手的存在他们的“忠勇”注定是愚蠢的“哒哒……”声中一个接一个小鬼子军官、专家被击倒一时这些人倒好像在慷慨赴死一般
负责盯住这幢楼的机枪手方庆是个“狼牙”队员因为已经被前排兵舍的小鬼子盯上了他趴在了岗亭上将机枪口压得低低的瞄准着那些小丑尽情的招呼着
方庆原來是吉星文手下的一个连长这次是第二次打鬼子心中除了仇恨沒有其它丝毫情绪所以扣动扳机的手指特别的稳健……
几乎于此同时单人雄那一组的士兵已经和后排兵舍的鬼子兵接上了火最先跳出甬道的“大刀”队员是陈斯文陈斯文是单人雄的老部下了老上司的挂彩让他分外的恼火他一个翻滚贴到了后排兵舍厕所的墙壁上双眼瞪得溜圆双手一翻放平凭着感觉对不远处的黑影射出一梭子子弹然后他一个前扑趴在地上将枪里的子弹打完
陈斯文的枪口冒出的火焰暴露了他的位置立刻有鬼子将枪口掉了过來“乒乒”声中他刚才立身的地方砖屑乱飞、火星乱蹦
跟在陈斯文后面的几个大刀队员在他翻滚出去的时候手榴弹就握在了手中看见对面的火星立刻有一个队员探出头去认清方位以后扔出了手榴弹
轰隆一声爆炸声里两个鬼子惨号着飞了起來几乎同时三个大刀队员往外面扑去就着爆炸爆出的光亮半空中先是扔出了手榴弹跟着拔出了驳壳枪半蹲起來的同时枪口也已经找到了目标开始猛烈的射击起來
对面立刻倒下几个鬼子原先正向着岗亭瞄准射击的几个鬼子调转枪口开始朝冒出火光的方位射击同时有几个鬼子嚎叫着扑了上來一边冲锋同时猛拉着枪栓“叮叮”声中竟然退出了枪里的子弹
他们这是准备拼刺刀了已经熟悉小鬼子战法的队员们心中有数陈斯文翻滚中换好弹夹冷笑着站了起來凝立如山手枪却开始为那些鬼子进行点名
对面岗亭上的机枪手因为怕伤到自己人枪口掉向了前排兵舍开始帮着楚天歌清除剩下的鬼子而王东北和另一个担任阻击手的战士则冷静的瞄准着优先照顾那些持手枪的鬼子这些人是鬼子军官是剩下鬼子中的头脑
鬼子的坚韧出乎行动组士兵的预料他们在弹雨和爆炸声中沒有丝毫胆怯的表现嘴里不知道呼喝着什么一边退着子弹一面扑了上來后排兵舍幸存的鬼子竟然有将近二十人成功的冲到了陈斯文他们面前
“为死难的同胞报仇”也不知道是谁喊出这一声陈斯文他们沒打完子弹的继续冷静的向冲过來的小鬼子射出愤怒的子弹打完子弹的则把枪插回枪套拿出了自己擅长使用的肉搏兵器
陈斯文就站在那里连续开枪又打死了三个扑向自己的鬼子面对第四个扑到面前的鬼子他反握枪柄右手挡向刺向自己胸部的刺刀一侧身双脚一个交替跟着又是一个侧身左手直抡出去枪身狠狠的砸在了对方的面颊上
那个鬼子怪叫一声枪刺一收枪柄砸向他的腰胯
鬼子拼刺刀的水平不错熬劲也够大陈斯文沒想到一枪身竟然沒能砸死对方稍感到有些意外嘴中喝道:“狗日的有两下子嘛”起左脚踢在他左膝上右手伸出去抓住了三八大盖的枪身跟着冲上去左手再次砸向对方脑袋
小鬼子听见风声本能的想让开却已经迟了面门上再吃一家伙鼻梁骨先碎了跟着眼前一黑瘫软下去
就在陈斯文解决掉冲向自己的第四个鬼子的时候他的战友也和其他鬼子肉搏上了他们大多使匕首还有一个使皮带而最噱头的莫过于楚天歌那一组的卞小火了卞小火练的是通臂拳他最擅长的就是贴身肉搏在这黑暗中更适合发挥这一特长闻风辨位一闪身让开突刺过來的刺刀双拳便砸向了对方的面门在狼牙训练的时候和战友们切磋卞小火通常只使三成的力道纵然如此如果被他砸实了虽然死不了但是疼上个把星期是正常的现在他使足了力气砸在小鬼子的脸上其结果可想而知第一个小鬼子一刺刀刺空感觉到不妙正要变招面前一阵寒风吹來他只听见“咔嚓”一声待意识到疼痛的时候意识已经左右不了肢体直接倒了下去
“为死难的同胞报仇”拳上传